深夜,白棠躺在床上,伸手抱住喻弘博的腰,“阿博,其实,我可以的……”
白棠臊地脸红,他对喻弘博主动求欢,是不是太不矜持了。
他靠在喻弘博的胸膛上,对方平缓的心跳在他说出这句话时心跳如雷。
“棠棠……”
“嗯?”
“我可以亲你吗?”
黑暗中,白棠看不清喻弘博的脸,但能感觉到对方逐渐粗重的呼吸。
微热的肌肤相贴,两个影子时重叠时分开,两人的呼吸声渐渐加重。
“啊——”
忽然,三楼传来高八度的女声划破了这场即将进入正题的暧昧。
少年紧紧拽住俯在自己上方的青年,呼吸不稳,“那,那个……”
喻弘博伸手拉好白棠凌乱的睡袍,侧身躺下将人抱入怀中,温柔地揉了揉他的墨发,“睡吧,有我在呢。”
白棠“嗯”了一声,瞪大着眼睛窝在喻弘博的怀里。
女声尖叫后,外面死一般的寂静。白棠忧心忡忡,想着自己的身份牌,要是明天预言家指出自己是狼人该怎么办。
想着想着,白棠眼皮加重,渐渐合上了眼睛睡了过去。
喻弘博确认白棠睡着后,翻身起来,用一样小东西将门眼堵上,然后回到床上继续搂住白棠。
不多时,门外传来清脆的钥匙摇晃声,那人停在了白棠的房门前,插进门把手,转动,捣鼓了许久,确认打不开后,才悻悻然离去。
少年嘟嘟囔囔地呓语,“松子,糖、糖炒栗子……”
喻弘博无声地笑了,小吃货。
他记得这座荒岛好像有松树来着,明天可以带着棠棠走远点看看。
清晨,喻弘博将白棠喊醒。白棠下了床,迷迷糊糊地分不清东南西北,差点一头撞到墙上,还是喻弘博眼疾手快拉了一把,这才没酿成惨案。
看着眼睛都还没睁开的少年,喻弘博很是无奈,只要按住白棠坐在床上,自己去浴室放热水。
当他拿着热毛巾出来时,少年又一头栽到被子上,清晨的风微凉,白棠将自己圈成一个龙虾一样。
待喻弘博用热毛巾给白棠擦了脸,又带着他漱口后,白棠的瞌睡虫才被赶跑。
“小睡虫,我们要下去了。”
下去,去哪儿?
白棠突然醒神,投票,对,要投票,预言家昨晚是验了他吗?
不由的,白棠内心抗拒去二楼,但喻弘博已经打开房门了,他不能不去。
来到二楼,参赛者来了一半,于仪照例在厨房里忙活,煎蛋的香味比昨天更甚。
“今天我们有口福了,于仪在里面做昨天找到的鸟蛋。”潘全时不时的探头,好似下一秒于仪就会从厨房里出来。他要第一时间吃到鸟蛋!
投票必死人,其他人没有潘全于仪那么好心情,昨晚的尖叫声他们也听见了,不过谁也不敢出门查看。
一个,两个……楼上的人陆陆续续下来,白棠数着数,十九个,居然没有少人,昨晚狼人没动手吗?
喻弘博坐在桌前勾起了嘴角,果然么……
“早餐好了,这个蛋煎的最好了,走开,这个是棠棠的。”于仪拍掉潘全的手,将最大的煎蛋放在白棠面前。
“谢谢于仪姐姐。”白棠道谢后并没有马上吃,他心事重重的样子被喻弘博看在眼里。
“先吃早餐,待会儿带你出去找松子。”喻弘博道。
“哎~”白棠等着圆溜溜地眼睛,“真的有松子吗?”
“好,人都到到齐了。看来昨晚是平安夜,没人死亡。”胡朋公事公办的口吻开口道。
“可是,昨晚明明有人叫来着……”郑瑶感觉不可思议,既然没人死亡,那昨晚是谁在喊。
“咳咳……”梁盛浮捂住嘴咳嗽,“不好意思。”
他是正对着白棠坐的,别人在吃东西,他把唾沫星子咳出去是很不礼貌的行为。
“既然没人死,那我们就开始投票吧。有人跳预言家吗,预言家昨晚有验她吗?”短发女指着白棠,似乎对他充满了仇恨。
“这……”其他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他,就是没人说话。
这是时候跳预言家太不明智,才死掉两个人,不怎么可能死的是狼人,玩家人数众多,狼人隐藏在大家当中,这时候起跳,分分钟今晚死的就是跳预言家的。
“谁说昨晚狼人没动手,昨晚狼人来棠棠房间了。”喻弘博抚摸着白棠后背,对他细声道,“慢慢吃,别噎着。”
“难不成昨晚是她在叫?怎么她没死。”短发女不满道。
“喂,你别手指指。”于仪重重地将筷子放下,“你很想看见死人吗,你安的什么心,难不成你是绑架我们来这里的人的内女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