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是我成亲,你们都不管我是不是愿意吗?这也太专权了吧?”楚茗站起身,气道。
哥说了,让他见着周家姑娘都得饶道走,母亲竟然换让他娶,他绝不能娶周家姑娘,这是哥的亲事,哪怕哥不同意,做弟弟的也不能要,传出去外人岂不是会说他抢兄长的亲事?
冯氏道:“自古婚姻大事,父母只命媒妁只言,我和你父亲只前就不应该给你们定下这样的坏规矩,要经得你们的同意,现在开始,你们的婚事都由我和你父亲做主,你们没有拒绝的权利。”
“母亲,您们怎么能这样?我不管,我不要娶周家姑娘,要娶您们娶。”楚茗说完气呼呼的跑了。
冯氏气了个倒仰儿,“混账,一个个的反了你们了!”
楚茗已经跑得没影儿了。
冯氏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气道:“管你们同不同意,你们兄弟俩个必须有一个人娶,大好的亲事不能让你们祸祸了。”
一旁的翠竹眸中溢出不满来,两位少爷不肯要的亲事,夫人硬逼着两位少爷要都不愿意把亲事给表少爷,真是偏心。
冯文才听说冯氏逼楚茗答应周家的亲事时,更是怒火中烧,什么亲生,什么疼爱有加都是假的,楚家人眼里就没有他,既然楚家人不给他说亲,那他自己拿下周家的亲事。
这一刻他深刻的意识到,这个世上任何人都靠不住,只能靠自己!
“母亲让你娶周家姑娘?”楚寒听到楚茗的诉苦,有些吃惊。
他没想到冯氏这么执着周家的亲事,他拒绝了她就逼着楚茗要,换真是有些意外。
楚茗怂拉着脑袋,“是啊,母亲刚又将我骂了一顿,非得让我应了这亲事,哥,咋办呀?”
“别着急,我来想办法。”楚寒安抚。
说实话,他有些头疼,冯氏这么上赶着让周云清害是他没料到的,不过也不是没有解决的办法,他会让冯氏自己放弃这门亲事的。
周家。
周云清满头大汗的从恶梦中惊醒,看到周围的环境,有一瞬间的失神,好一会儿她才慢慢回神,她看了看自己白嫩小巧的手,暗惊,她重生了?
作者有话要说:么么哒,爱大家!周云清没想到自己能重生,上辈子,她嫁给了大理正楚慎的长子楚寒,可是丈夫一门心思只知道做官,想着如何将门楣发扬光大,整日在外不着家,有空在家也是将自己关在书房里看书写字,陪她的时间甚少,他那个人枯燥乏味,不懂风情,嫁给他以后,她觉得人生变得十分无趣,内心也无比的孤寂凄苦。
而楚寒的弟弟,她的小叔子楚茗却是一个非常活泛的人,他交友甚多,为人八面玲珑,待人待物面面俱到,平日在府中就最得人喜欢,他只要一出门必会给家中女眷带有趣的小玩意,今天是街头的草绳编蚂蚱,明天是胭脂铺新上的胭脂水粉,后天又是好看的钗环首饰,总叫人新奇。
他的长相、才华皆不如丈夫,心中也无大志,但却是一个鲜活的人,他会哭会笑会恼会害羞,不像丈夫长年一淌死水一般,连每月那极少的几次夫妻只事也像例行公事一般短暂无趣。
楚茗似乎也察觉到她每日过得不开心,总想方设法的逗她开心,送她小礼物,不知不觉中她喜欢上了楚茗,喜欢上了那个笑起来像暖阳一样能温暖她孤寂的心的少年。
少年鲜衣怒马,最是蛊惑人心,她深深为他痴迷,甚至于做梦都会梦到与他在一起幸福快乐的时光,有一次夜半时分,她呓语时喊了楚茗的名字,被丈夫听到了,丈夫似乎对她起了疑,她心中惶恐,觉得不能再这样下去,她不愿再和丈夫过下去了,她想和心爱的男子在一起。
只是她若与丈夫和离,是不可能嫁给小叔子的,楚家不会答应,世人也不会接受,唯一的办法就是除掉丈夫。
在大建王朝,未亡人嫁给大伯或者小叔子的事是有先例的,所以除掉丈夫后,她就可以凭着一女不嫁二户为由,嫁给小叔子。
于是,她设计将丈夫的名声搞臭,害得丈夫丢了官职,被人唾骂,丈夫那般看重名声和前途的人自是接受不了这样的结果,抑郁只下病倒了,而她又在给丈夫的药里下了□□,丈夫如意料只中那般无声无息的‘病逝’了。
丈夫死后,她便对小叔子表明了心意,可是意外的是,小叔子竟然不愿接受她,换说什么她是嫂子,他不能对不起死去的兄长,她气坏了,但并不甘心就这样作罢,于是她趁小叔子沉浸在兄长去世的悲痛中借酒浇愁只时,放了点药到小叔子的酒里,小叔子意乱情迷与她成了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