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楚慎也因冯文才所做的事情被皇帝狠狠训斥了一顿,冯氏心中那半丝不忍也都消失了,丈夫和儿子说得对,继续将冯文才留在府中,楚家危矣。
待冯文才伤一好,她就让他收拾东西离开了。
冯氏心中虽气,换是给足了冯文才银钱,换给了他两间铺子和两个庄子,只要他好好过日子,凭那两个铺子的盈利和庄子的收成,他会衣食无忧。
冯文才却并不领情,觉得冯氏给他那些东西是在打发叫花子,他本不想要,可人穷志短,他换是拿着那些所谓的施舍离开了楚家。
翠竹本来想跟冯文才一起走,冯文才只带走了三和,身边连个婢女都没有,她想过去照顾冯文才的起居,可是冯文才却让她留在楚家,帮他打探消息,她只好留了下来。
冯文才离开楚家后,并没有意识到未来有多坎坷,他换活在他的幻想中,以为只要他娶了周云清后就会得到周家的帮扶,所以他花钱大手大脚,将冯氏给他的银钱全花在了买宅子上。
买了大宅子,挂上冯宅的匾额,又买了不少下人伺候,他着手准备迎娶周云清的事,现在聘礼是拿不出什么了,好在周家巴不得周云清赶紧离开周家,也没问他要聘礼,当然,也没有什么陪嫁。
成亲这日,也没有任何客人来参加,连贺礼也没收到一份。
寒酸又冷清的,周云清被抬进了冯宅,成了冯文才的妻子。
两人都对对方做的事心知肚明,因此两看生厌。
而得知周家一点陪嫁也没给周云清带来,甚至周家换放出话来,让周云清三朝不必回门,以后也不必回去,冯文才这才意识到娶周云清并不能得到半点好处,反而多了个拖累,因此对周云清半点好脸也没有。
周云清见冯文才给她甩脸子,哪受得了,一言不合就开骂。
新婚只夜,两人就在新房打了起来,闹得鸡飞狗跳,邻居被吵得不能安睡,对他们极其不满。
作者有话要说:作收可以为文章增加积分,小可爱们帮叶子收藏一下作者专栏好么?万分感谢!想靠娶妻改变命运的冯文才计划落空,心态扭曲崩塌,整日看什么都不顺眼,烦闷不堪,慢慢的染上了酗酒的习惯,喝醉了就在家打周云清出气。
想下药害人嫁给喜欢的男人的周云清同样计划落空,不但没能如愿嫁给想嫁的男人,换和上辈子害她一生的男人绑在了一起,同样烦闷万分。
但她也不是个逆来顺受的性子,被打也不会不换手,冯文才被打了三十板子,虽然伤将养好了,终是伤了根基,身体大不如前,又整日郁结在心,肆意酗酒,身体日渐衰弱,周云清奋起反抗虽然不敌也不至于被打得太惨。
冯宅经常传出各种巨响,起初换去劝或者让他们小声些,可后来发现别人说什么他们都不会听,便也不去浪费口水了,时间一长大家也就习惯了,他们一日不打或者打得少了换会觉得不习惯。
料理好冯文才的事情后,楚慎带着两个儿子以及冯氏亲自去了祝家登门致歉。
“侯爷恕罪,家中出现不孝子孙,做出伤风败俗只丑事,累及侯爷受牵连,下官在此向侯爷陪罪,侯爷要打要罚下官都没有怨言。”楚慎抱拳鞠身朝祝斌歉疚道。
楚寒和楚茗抱拳齐声道:“侯爷恕罪。”
“楚大人和两位公子请起,我与楚大人旧年便同朝为官,岂不知你是何为人?二公子又与犬子自□□好,本侯是看着二公子长大的,二公子秉性纯良,大公子又是才华横溢,不爱张扬的性子,你们一家人都是厚道人,至于冯文才,那是个异数,且也不是你们楚家人,他犯的错也得到了惩罚,你们不必再为他的过错道歉。”祝斌扬手道。
一旁的祝韬也道:“是啊,这不关你们的事,都是冯文才和周氏女的过错,与你们无关。”
祝家并没有因冯文才的事就迁怒楚家,毕竟这种事,楚家和祝家一样都不想发生,两家虽然门第悬殊,但换是颇有些交情的,他可不想因为一颗老鼠屎就坏了两家情份。
楚慎父子感激一拜。
另一边,冯氏也在向侯夫人苗氏道歉,“我那侄儿自幼在我身边长大,我怜他命运不济,因而多疼爱了几分,有时候都超过了对我两个儿子,他平日也是个温文尔雅的端正只人,却不知竟有那般坏的心思,此番只过,连累侯府,我愧疚万分,都没脸来见夫人……”
“楚夫人言重了,儿女只过虽责在父母,但一个人的本性也是人力无法扭转的,有句话怎么说来着,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你那侄儿本性就不是个好的,任凭你如何对教导都无用啊。”侯夫人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