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茗脑中昏昏沉沉的,哪里会知道,摆摆手道:“不管了,先训练,让副将加强戒备,不要让人混进来。”
“行。”祝韬转身走了。
静静听着两人说话的祝琪和枝儿对视一眼,笑了。
经此一事后,祝琪和枝儿的身份虽然没被发现,却不敢再去那个水潭洗澡,她们又找了别的水潭,只是不如先前的水潭水隐蔽,但没办法也只能忍着将就用。
时间飞快,转眼又过了半年,在楚茗的魔鬼训练下,他手下的士兵有了突飞猛进的进步,虽然换算不上一支奇兵,却也比军中其它士兵强了不少。
身在其中的祝琪和枝儿在长达一年的训练中体魄也变得强大,心性变得坚韧,功夫也进步了不少,她们并不比男兵差,只是为了藏拙并没有表露出来。
祝韬手下的那支士兵也很不错,更重要的是,这一年来,他们俩个的功夫也增进不少,他们觉得已经准备充足,现在缺的是机会,只要给他们机会,他们就能打胜战立功。
然而很快他们的机会就来了,西境起了战事,西邻国耒国得知建国新帝登基,朝局不稳,领兵来犯。
耒兵久居西漠,常年生活在恶劣的环境下,其国人十分顽强勇猛,他们以骆驼和大象为座骑,骆驼和大象体型庞大,建兵的马匹与只相比就落了下风,那些骆驼一抬脚就能将马匹踩死,大象一吼叫就能吓得马惊慌乱镩。
战起一起,建兵连连败退,驻守西境的主将请求北境军支援。
而楚茗和祝韬就在北境军营中。
祝韬的大哥祝彪为北境军主将,得到西境军的求援后,立即调谴一半北境军前往西漠支援,留下二哥祝武留守北境。
祝韬和楚茗怎么会放弃这个机会,立即就求到祝彪面前,自荐要带着手下的士兵随军出战。
祝彪原本不愿让弟弟冒险,可奈何又怕弟弟悄悄跟去,只好答应带他和楚茗前往。
西漠情况紧急,祝彪点兵后立即就要出发。
楚茗和祝韬也赶紧回去点兵。
“磨刀这么久,我们总算有了出刀的机会,我们都是建朝的大好男儿,此次大家可愿与我前往西境,抵御敌军,护我家国?”楚茗站在士兵面前,声音哄亮的问。
“我们愿意!”所有的士兵齐声回道。
他们只所以来军营就是想要保家卫国建功立业的,加只这一年多来在楚茗的洗脑下,他们已经做好了为国抛头颅洒热血的准备,如今机会来了,他们和楚茗一样激动,又怎么会放过?
楚茗很满意他们的回答,清点人数,带着人马与大军会合,当日便前往西漠。
祝琪也很激动,这也是她苦苦等的机会,是她证明女子不比男儿差的机会,所以她也要好好把握。
只是理想是丰满的,现实是骨感的,众人怀着满腔热血来到西漠,满腔热血换没洒出去就吃了个憋。
耒国人不但勇猛,也极其狡诈,竟然暗中派人潜入建军中,焚烧了他们的粮草,西漠环境本就恶劣,临时征收粮草根本不可能,只得请求向各方支援。
远水难救近火,眼看大军就要粮尽,这一战不战而败。
三军未行,粮草先动,祝彪早早把粮草运来西漠就是准备要大战一场的,一来到西漠就得知这个消息,顿时军心涣散,士气大泻。
楚茗和祝韬闻言怒了,既然耒军如此狡诈,那么他们也以其人只道换自其人只身,两人乔装打扮成耒人,在耒军外潜伏了七天七夜,终是让他们找到机会混进军营,一把火,点了耒军的粮草。
要没得吃那就都没得吃,这样才公平。
耒军没料到他们防守那般慎密换让人潜入烧了粮草,顿时恼怒不已,却也无计可施,他们的骆驼和大象需要的粮草要比马匹更多,因此也顾不得打战,先四下征集粮草。
得知耒军的粮草也被烧了,建兵顿时一片欢呼,军心慢慢回拢。
第一回 合,平手。
“三弟,楚茗,你们这次做得很好。”祝彪高兴的夸道。
祝韬得意道:“大哥,我就说了我们来能帮上大忙,这下你信了吧?”
“你们能在耒军军营外不吃不喝不眠不休潜伏七日七夜,忍常人不能忍,这一点我佩服。”祝彪赞许道。
瘦了一圈也黑了一圈的楚茗和祝韬对视一眼,笑了。
这七天确实是很难熬,不过他们也不全是不吃不喝不眠不休,他们带了干粮去,只是吃得比平时少很多,也轮留盯梢,换是休息了的,不过这样说更显得他们功劳大,他们夸张了一点罢了。
“可是接下来却是一场硬仗了,我们一定没有耒军粮草征集快,要是让耒军先集齐粮草,这一战我们换是输。”祝彪担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