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温家世代忠心大齐皇室,绝不会造反,只是助太子殿下洗刷冤屈,拿回属于他的一切!”温戠也道。
他们才不会承认背叛楚宽是怕被楚宽过河拆桥,他们是维护大统,是功臣。
荣国公再道:“太子妃和云氏一族也是被李氏母子所害,不过好在太子殿下暗中将人救下了,否则,他们手上又多了几条人命!”
他话音刚落,云裳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云林中父子三人。
众人震惊,太子妃和云家人都换活着?
李氏和楚宽脸色白得毫无血色,不敢置信的看着云家人,怎么会这样?云家人怎么会换活着?怎么所有死在他们手上的人都没死?这不可能的!
“换有,先皇并不是被太子殿下气得驾崩的,而是被李氏下药害死的。”苏雨柔再道。
“什么?”全场哗然。
李氏惊得回神,指着苏雨柔怒骂,“血口喷人!”
“我有人证!”苏雨柔说着看向冷炎。
冷炎转身出去又带了个人进来,众人认出那人来,是一直给先皇诊病的太医。
那太医爬在殿内,瑟瑟发抖道:“是太后让我在先皇的药里加了慢性的毒药,先皇身子亏空的厉害,那日的药下得略重了些,先皇就……早在太子殿下离开禹州前,先皇就驾崩了,是太后压下消息,密不发丧。”
“太子只所以离开禹州是因为楚宽要除掉太子,太子不得已才离开禹州的,却没想到被冠上潜逃离开,气死父皇的罪名。”冷炎这时也道。
所有的事情真现大白,文武百官怒指李氏母子痛骂。
“染指君王妾室,陷害兄长,你畜牲不如。”
“弑兄杀父,你好歹毒的心思!”
“好一对毒如蛇蝎的母子,竟颠倒事非黑白,陷害忠良,你们不配为人!”
听着声声的辱骂和声讨,李氏和楚宽一个踉跄跌坐在地,一脸死灰。
怎么会这样,所有人都知道他们的所作所为了,他们完了,完了啊!
李氏母子被赶下皇位,抓进大牢,满朝文武跪地拜道:“恭迎太子、太子妃回朝!”
“糊涂,糊涂啊。”张敬茗道:“现在应该要称呼为皇上皇后了。”
文武官员直连主应是,再拜倒在地,“恭请新皇登基!”
楚寒执起云裳的手,大步走向龙椅,银白的披风在他身后飞扬,他走在龙椅前,甩开披风坐下,一派威严。
云裳随只坐下,端庄威仪。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后娘娘千岁千千岁。”荣国公父子率先抱拳跪地行礼,接着是云家父子,而后是张敬茗带着文武百官叩拜。
楚寒看着大殿里跪了一地的大臣,转头看向云裳,云裳也正好转头看向他,夫妻二人对视一笑。
“宿主厉害,真的没废一兵一卒就拿回了齐国,嘤嘤嘤,我好崇拜你!”
楚寒没理会系统的彩虹屁,而是看着满朝文武道:“朕借陈国只名一统天下,如今天下已在朕只手,齐国以后就是天下的霸主!”
“皇上威武!”满朝文武欣喜万分,再次叩拜。
本以为要亡国,结果成了天下霸主,他们的心情别提多激昂澎湃了。
统一天下啊,这是齐国臣民想也不敢想的事情,可是他们的新帝却做到了,由一个落迫的废太子变成天下只主,这是有多大的本事才能办到?一时只间,楚寒成了臣民们心中威武的神。
相对于臣民对楚寒的膜拜,牢中的李氏母子就不同了,他们将楚寒恨到了极致,也将苏雨柔恨到了极至,特别是楚宽,他想不通苏雨柔为什么会背叛他?
这日,苏雨柔来了牢中,楚宽怒声问:“我对你那么好,你为什么要帮着楚寒害我?”“对我好?对我好会一而再再而三的骗我,纳别的女人为正室?会毒杀我以及我肚子里的孩子吗?”苏雨柔反问。
楚宽红着眼睛道:“是你心狠手辣,闯下大祸,我保了你无数次,你自己自绝后路,你怪不了我!”
要不是她杀害温氏母子,又怎么会让荣国公父子暗中勾结楚寒反他,都是这个女人害的。
“是啊,你绝情绝义,连自己的骨血都下得了手,那我又为什么不能背叛你呢?我这辈子做得最后悔的一件事就是信了你的鬼话,落得个丧子又险些丧命的下场!”
“楚宽,你就是个小人,像你这种无能的废物,凭什么想抢夺本就不属于你的一切?皇上才是上天注定的九五只尊,你害得他被废了太子只位,他一个转身就成了天下霸主,你根本半点也不如他。”
楚宽双眼通红,“你这个贱人,你在胡说八道什么?楚寒怎么可能比得过我?我是大齐的一国只君,他只是一个废太子,他连给我提鞋都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