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渭雨向白顷等人作揖施礼,拂尘抱手,说道:“抱遗老人,你我之间有过一面之缘,当时与蒙森森郭子野在皇陵附近,您与那段虔的魔头一块,而后便传来皇陵被毁的消息,您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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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我自己的节操,我又要说谎了!
白顷悠悠然说道:“皇陵被毁是段虔所为,我没理由坏人祖坟。至于我与段虔,我受制于他。”
骆长风道:“受制于他?我看是有蹊跷吧?为何你就没事?他还完好无损地放过你?还喝茶?白顷,你是不是与魔界相通……”
栾意平冲到前面喝,怒发冲冠道:“骆长风,你说什么屁?竟敢对我师尊大呼其名。北斗仙盟当年毁太钧一族,如今冤有头,债有主,还怪上我师尊。忘了当年我师尊是怎么帮助你北斗仙盟的?忘恩负义,我跟师弟殷静林,从此退出北斗仙盟,你们爱怎么地怎么地,不管我们的事。”
殷静林道:“是的,退出……”
许渭雨恭敬说道:“意平长老息怒,长风师弟只是一时心急,丧父心痛,难免说话急了。您二老怎么能退出北斗呢?”
骆长风咬牙切齿说道:“行呀,不见棺材不落泪,来人,把人带上来。”
一个瘦弱的女子慢悠悠地走上来,面色苍白,远黛蛾长敛,细细地打量着白顷,哭泣说道:“就是他,那晚我正在家中,被这禽兽玷污……”
白顷与众人惊呼道:“啊?”
袁怀刚刚醒来,听到那女子的话,暴跳如雷,骂道:“哪来的来历不明的女子,乱说话?”
梦晴哭泣说道:“他杀我家中父亲兄长,我如今敢说出来就是不想活了……”
张岂鸣大喝道:“胡说,竟然污蔑我们长老。”
栾意平与殷静林齐齐大骂出声,把白顷护在身后,仿佛被人多看一眼都觉得是玷污白顷。
梦晴身后跟着一众男女老少,各个都指认是白顷,还拿出白顷的画像出来。骆长风喝道:“你把面纱摘下来,就知道对比一下!怎么了?做贼心虚?”
白顷缓缓站起身,困惑问道:“你们确定是我?我从没有见过你们。”
梦晴拿出一张画像,上面确实是白顷的画像。白顷不由得心头一震,他很少在人前露出自己的脸面,但是也不排除是之前见过的人冤枉自己。梦晴哭得梨花带雨,说道:“禽兽,你把面纱摘下。”
“摘下面纱!”
栾意平厉声说道:“我师尊是你们能命令的吗?随便拿个画像就能冤枉我师尊?”
殷静林高声吼道:“要动我师尊,先踏过我们的尸体。”
袁无违与张岂鸣看着白顷的模样栩栩如生地画在图纸上,实在不敢相信。
清瑟长老说道:“依山长老修道首要是戒色,尔等怎敢冤枉他?”
骆长风道:“那他怎么打不过段虔那个魔头?他就是破了色戒,导致灵力道气消损。我问你,你亲过人吗?破过戒吗?”
白顷心尖顿时一愣,亲过人吗?他与浮休、段虔都亲过,可是这哪有什么狗屁关系?
骆长风说道:“看吧,他迟疑了,摘面纱。”
众人吃惊地看着一脸淡然夷然的白顷。栾意平与殷静林面面相觑,殷静林喝道:“胡闹,你敢羞辱我师尊!”话罢殷静林一把剑挥来向骆长风,却红花光影顶住剑气。
花丹道人袅袅娉婷地走来,妩媚笑道:“没想到今日还能见一场大戏,从未见过抱遗老人长什么样,老身今日还真是有幸。”
四周围过来的人越来越多,还有其他门派的人都过来围观看热闹。死去的人都不及见白顷的一面来得热闹。
有人大喝道:“都怪你,抱遗老人,你要是不破色戒,你就能打赢那个大魔头了,是你害了我们北斗仙盟。”
张岂鸣钟声嘹亮的声音回应:“胡说八道!这是你们与段虔的私人恩怨,关依山长老什么事?我们九霄云宗能帮你们就不错了,还好说这话?”
一个北斗仙盟的弟子说道:“为什么你们九霄云宗都没事,就我们北斗仙盟有事?分明就是你们跟魔界相通!”
袁无违回应道:“我们九霄云宗有能力躲过,怎么?又不是我们与人家有恩怨,难不成要我们整个九霄云宗赔你北斗仙盟送死不成?你们就是一群忘恩负义的人。”
白顷目光冷然如霜雪,凝气淡然说道:“都停,北斗仙盟同段虔的恩怨与九霄云宗无关。我们帮你们只是情分,别拿别人的情分当理所当然。我愿不愿意帮,是我的事,我救九霄云宗自然是我自己的事,何须你们干预!”白顷锐利的目光汇聚在梦晴身上,冷眸霜光盯着她,说道:“至于你,你们口口声声说我伤害了你们,见过我的人很多,随便画我的图像也是可能,光凭你这么指认我不足以为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