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澄低头认真学习,抬头如铜铃般的黑眸,说道:“不知,可能快了吧。王公子,招儿有事,你下次再约吧。”
王阁目光炽热,抿抿嘴唇,略有可惜遗憾说道:“他没空啊,真可惜。你不是说要帮我筹谋划策吗?那得继续啊,下堂后,我请你吃一顿?”
“行吧,但是我还得把这本书看了,王公子……”
王阁呵气间如湖水微微水澜,“哎,叫王公子多生分,叫自安。”
南宫澄犹豫片刻,轻声喊道:“自安兄。”
“嗯,这才对。”
阮招到学堂时,发现王阁在学堂里才让他觉得讶异。他坐在座位上,脑海里全是昨晚与容华在床上的对峙缠绵画面,怎么也挥不去。
他不记得自己昨晚还说了什么逞强好胜的话,他只知道被褥全部湿透了,是他与容华的汗与黏稠的液,早上醒来后,什么都换成新的。
王阁画了一副阮招宴会的画像,送到阮招面前,说道:“招儿,送你的。”
阮招拿起宣纸上的画像,手袖自然落下,露出紧绷而干净的手腕。
王阁盯着他手腕上的牙印,若有所思地笑道:“招儿手腕上的牙印自个儿咬的吗?”
阮招闷闷地哼唧一声,看着自己手腕上鲜明的牙印,扶额无奈说道:“是狗,一只乱咬乱吠的狗。”
王阁问道:“今儿去朱玉楼吃一顿,你可赏脸?”
“不去,王爷最近可能不大可能放我出门。”阮招摩挲着自己手腕上嫣红的牙印,回想起昨晚容华一边疯狂地咬他,一边在他耳边的喃喃细语:“招儿,快叫我主人,下次我还是好好对你。”
阮招酡红爬上皎洁的面庞,只是觉得容华的声音太好听,眼睛也很好看。荣华富贵的建模数据确实很精良,让他差点忘了或许本人的容华是个猥琐的抠脚大汉。
王阁玩转着手里的折扇,不羁说:“这好说,我跟王爷说说。”
“等等,你说什么?朱玉楼?”阮招微微一愣,心想这不是游戏里的牛郎店吗?王阁,你是好男色?阮招想了一会儿,说道:“不去,你也别带澄哥儿过去,他要看书。”
南宫澄这么乖巧的好学生可不能被这浪荡公子带偏。
阮招对王阁一直都是持有怀疑的心态。按道理来说,他作为一个远近驰名的才子,怎么都得是铁牛大大的炮灰,怎么不好女色,开始转性玩起娈童?
南宫琪打了声哈欠,喝道:“今天先生不来了吗?”
“非也非也,今日王某暂代先生一职。”王阁站起身,悠然地摇摇折扇,说道:“在下王阁,字自安,现今授端王府文学。”
蓝影萱对旁边的苏曼妍惊讶说道:“就是那位十六岁进士,授朝散郎的王自安?”
王阁恬然自得,喝着口齿生香的清茶,说道:“立言著书,虑动难圆,鲜无瑕病,古先贤亦在所不免。文章写作瑕疵不可避免,但可减少瑕疵。今日不用做什么,熟读《汉书注解》第一言,各位指出其中瑕疵即可,开始吧。”
阮招字都没有认全,这对他来说是折磨。之前还有容华给他打掩护,今日那家伙没有来,阮招百无聊赖地坐在案桌上,练习毛笔字。
众人拿着《汉书注解》认真阅读,细细找出自己认为错误的地方。阮招抬头看着一脸笑意浓浓的王阁。顺着王阁的目光,他找到了尽头,那是定格在南宫澄的身上。
难不成,这家伙看上南宫澄?
这游戏世界是怎么了?
☆、感觉达到巅峰6
王阁时而跑过来盯着阮招看看,指点阮招的学习,但大部分还是围绕着南宫澄转。
这人动机不单纯!看南宫澄的眼神完全就是虎视眈眈,下一秒就能把南宫澄吞灭。
南宫琪把书扔在南宫澄旁边,偷偷说道:“阿澄,帮我写。”
南宫澄接过南宫琪的书本,悄悄地帮他指出注解有错之处,并提出自己的看法。
王阁目光定格在南宫澄身上,见他没有丝毫不悦的样子,面容清秀可爱,看起来确是一个好欺负的人。王阁从座位站起身,巡堂片刻,站在南宫澄身边,严肃说道:“你这是帮旁人写?”
南宫澄放下手中笔,讪然说道:“先生,我只是提点罢了。”
王阁微微半眯眼,凝重说着:“我看不是吧,下堂留下来听训,还有你南宫琪,都留下来。”
阮招原本每天都会很南宫澄一块留下来练习书法,今天南宫澄因为这事被留下来,他只能一人练习毛笔字。练习之际,阮招听到外面有人说话的声音。
张毅谄媚兮兮地说道:“大人,我们在朱玉楼开宴,今晚喝一壶,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