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别,你是看我不能动手打你就胡来。”阮招的脸又红了一度,容华正跟搓面揉粉似的捉弄他。
凸出来的小米分果被容华拿捏在红润的指尖,采撷力度轻柔最为撩人。
阮招惊慌地捏住容华的肩膀,“我……我……停停停……”
容华手上动作不停歇,抬眸对上阮招的桃花星眸,道:“做任务呢,小招,不能前功尽弃。”
“你别乱动……”阮招难受地用手肘顶了顶容华的手臂,浑身带着丝丝细痒,从头到脚,一寸一寸地传递。
杏色衣衫被容华扯开,露出一片雪白有致的胸膛。温热粉红的手心忽然定住,贴在阮招莹白的胸口上,热火里带着清香,好好地感受着阮招心脏的跳动。“小招,你心跳得好快。”
阮招苦笑道:“我刚跳完舞。”
“不是因为我吗?”说着他忽然低头把耳朵贴在阮招的胸膛上,细细地感受。
对对对,就是因为你,祸国殃民的狗富贵。
阮招停下手中的动作,手指有些酸疼。容华抬起头来,拽住他的手,轻轻柔柔地帮他按摩,缓解疼痛。
容华轻声道:“还酸吗?”
阮招摇摇脑袋,听到系统的任务时脸红了一大边,道:“任务,是任务,跟你换衣服穿。”
“好!”话音刚落阮招刺着白玉兰纹路的腰带被容华扯开。
阮招抿抿嘴,伸手容华的天青锦袍腰带与丝绦解开,薄如蝉翼般的内衫贴着肌肤,紧致的胸膛若隐若现,好像艺术家笔下精美构建的线条。只是莫名奇妙的乱想在脑海里叫嚣,阮招总感觉自己是在迫不及待地等着跟容华在床上欢腾云雨一番。
不行啊,这不公平。我的身体是自己的,他的身体是假的,绝对不能这样。
阮招马上甩开自己脑海里不该有的想法。
容华忍不住想抬头亲吻阮招,被阮招撇过头,满腔热火又被浇灭。
在阮招看来这是游戏,容华用的毕竟是游戏数据构建的身体,不是本人,而他是实实在在的人,感觉有点怪怪的,像是亲着别人。
“为什么?我洗手了。”
阮招讪笑道:“时间紧迫,得赶紧换衣服。”说着阮招从容华身上起来,把衣服脱了下来。
容华站起身把自己的外袍取下,挥过空中,落在阮招的肩膀上,帮他穿好衣服。他抬眸凝视着眼前的人,怎么看都看不够。第一次看到阮招穿自己的衣服。
阮招很瘦,但脱下时又有些紧致硬朗的肌肉,白莹莹的样子,像一块精雕细琢的羊脂玉,透着夕阳西下时的光泽。窗外的晚霞正好倾泻入室,他隐在昏黄的视线里,像胶片电影里美好的画面。
阮招也低头帮他整理衣衫,问道:“你怎么又忽然确认是我?”
容华道:“很多人都拍到你的视频,你这衣服是我设计的。”
阮招正在系鞋带的手略有僵硬,思绪有些混乱,道:“会有人通过你找到我吗?”
容华问道:“阿澜?”
阮招听到这个名字脸色顿时苍白,恍惚不安,摇摇头,道:“她不是我小姨。”
“那是谁?”
“她……我也不知道……她是装成我小姨,偷偷把我养大,然后……把我卖了。”
容华的手顿了顿,艰难地咽了口气,喉咙堵得发慌,惊恐而心疼地看着阮招。
阮招沙哑的声音说道:“火车站,我去了……但我半路被人迷晕,后来带去了其他地方。”
不省人事后,他被囚禁了十五年。每天困在一间白色的房子,周围的墙壁是软的,地上也是软的,他每天都睡在地上,想死却死不了。一个摄像头从白天到黑夜,时时刻刻监视着他。每天生活在恐惧与绝望,偶尔能从墙壁高处的一面小窗听到鸟叫声与雨声。孤单只有他,全世界都是热闹的。
他不敢告诉容华这段绝望的经历。这种痛苦他一个人知道就行了。
容华问道:“你告诉我,你发生了什么事好不好?为什么那个玩家说你是要自杀?”
“我没有想自杀,只是过马路太急,被一辆车撞了。我,我还想着找你,我怎么敢死。”阮招拍了拍他的衣衫,看着清雅飘飘,如亭亭玉立的兰花,仙气绝尘,但对于容华而言,却有些许窄小,若是再大一码就更好看。
阮招笑道:“挺好,至少还能见到你,我还以为这辈子就这样过去。我对老天祷告,即便我的生命减去几十岁,付出代价,我都想见你一面。不知道老天听没听见我这话,希望他别当真。人就是贪婪,有了一,就想着二三四。”
“老天是耳聋的,不然他怎么没听到我这么多年的祈祷?小招,你告诉我,你怎么回到现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