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做不知道,让纪廷森一个人承受所有的伤害,秦镇不是那样没种的人,就此承诺所有,告诉对方,所有的事自己会一起扛。
好像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纪廷森问:“到底怎么了?”
然后,额上就被秦镇以唇温柔的碰了碰,随意扯开两颗扣子的衬衫,也被仔细的扣起来:“这里发生的事,我保证一丝一毫都不会传出去,我们走。”
他弯腰,就要抱纪廷森出去。
纪廷森:“......”
退后一步,摸了摸自己被扣到严严实实的扣子,还有,他虽然虚弱,但还不知走个路都......录音?
他解释:“我和封迎凯什么都没有。”
秦镇:“......?”
看这一大只傻呆呆,纪廷森将身上的外套扯了扔到地上,又将自己之前的所作所为以及计划说了一遍,颇有些哭笑不得:“脖子上的伤是我自己弄的,太逼真了?”
巨大的喜悦从心底升起,秦镇一把抱住纪廷森,搂的紧紧的:“我怕你......森哥,你没事就好。”
他不是什么迂腐的人,便是纪廷森真的被......可是想起纪廷森的心理问题,心揪着疼。
因为疼痛一直处于半昏迷状态,又怕再引起秦镇的注意进而承受更大痛苦,是以一直安静如鸡的木进:“......”
早听说秦镇是个狠人,能在狠人身边的......真的不该招惹。
正在此时,酒窖门被推开。
来人靠在门框上,扬声:“秦镇?赶紧的,把我大舅子带出来,里头还有人没?需要兄弟清扫战·场就吱一声。”
......
纪廷森和秦镇出了酒窖,在客厅见到了被捆着双手的封迎凯。
封迎凯前襟上一大块血渍,人又瘦削许多,极其狼狈。
看了纪廷森的方向一眼,笑起来,不过那笑也惨淡,比哭还难堪,对秦镇道:“真没想到,你居然来的这么快。”
秦镇让纪廷森坐在沙发上,自己站在一旁,一手扶着沙发靠背:“不来的快,让你用那个不男不女的东西做掩护,带着我媳妇儿出国?”
在见到秦与水最初的激动过去,他便将封迎凯的算计猜了个差不多。
当时便出了一声冷汗,若真再迟个一两天......
之前真是恨毒了,想着将人逮住了,如何好好收拾一番,可如今倒觉得只自己和纪廷森站在一起,便是对封迎凯最大的惩罚。
如此,倒是难得的平静。
杀人诛心,莫过于此,更何况后续封迎凯还有牢·饭等着。
即便是有心算无心,还是输了么?
封迎凯心头凄楚,对纪廷森道:“廷森,我是真的没有想伤害你,我......我只是想着这辈子,能和你多相处一天是一天。”
彼此没什么话好说,纪廷森听封迎凯的话便如风过耳,一丝一毫都不想再沾染。
他并不接话,仰面看向秦镇:“我们回家吧。”
秦镇说好,看一眼闻人非“兄弟,再劳烦你收个尾。”
闻人非:“......纪哥,记得给小芮芮回个电话,人急的都要上房了。”
内心:想媳妇,也好想回家。
回去的路上,纪廷森给纪明芮打电话报了平安。
纪明芮带着哭腔,他原本要跟着来,可这地方难找,又怕打草惊蛇,闻人非和秦镇带的都是能打能藏能追踪的精锐,来了也是拖后腿。
只等着也心急如焚。
纪明芮之后,还有付从、顾昭等人。
知道他失踪的人不多,一个是时间短,一个是他毕竟是公众人物,闹出轩然大波来不好。
只是该通知的人倒都得告诉一声,让落落心。
到最后,秦镇将手机没收了。
他少有的强势,半强.迫的让纪廷森躺在自己腿上闭目养神,精神绷了这么久,也该稍稍松懈一会儿。
纪廷森自然听他的,抱着秦镇的腰闭上眼睛。
其实不困,和人动手时身上的撞伤、擦伤刺凌凌的疼不说,还有一件终于要鼓起勇气的事,尚且需要细细思量。
冷不丁,耳廓被揉·捏。
秦镇:“森哥,不困?”
纪廷森睁眼:“嗯。”
捉住了秦镇作怪的手腕,只是松攥着,没有阻止对方的动作。
秦镇便道:“我有些事要告诉你。”
他微低着头,说封迎凯和柳家大夫人的勾结,说意外审问出的,柳家大夫人在二十几年前做的恶。
其实说后一件事,并没有什么特别愤慨的,毕竟心知肚明,眼前人并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