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原本乖巧柔软的兔耳,变得像是被狗啃了似的。
有几处还直接被撸秃了。
阮熙最宝贝他的兔耳朵和兔尾巴了,每天起床都要打理的顺滑无比,连一根翘起来的毛也要抚平才满
要是被他看见现在这幅样子.....
该死。
秦琛第一次产生了挫败感,他竟然连垂耳兔的毛都剪不好!
难不成要让别人来给他的omega剪毛吗? 一想起其他人会碰到垂耳兔敏感的耳朵和尾巴,秦琛的脸就 黑了下来。
坚决不行!
等下次阮熙的毛长出来了他再试一次。
“你一直盯着我干什么? ”一道软软的声音突然响起,打破了秦琛的思绪,他低头一看,阮熙不知何时 已经睁开了双眸,直直地看着他。
他的鼻尖微微发红,精致的瓜子脸因为嗜睡染上了红晕,睫毛如蝶翼轻颤,肌肤在灯光下像是奶油,让 人想要品尝一口。
然而,当秦琛缓缓将视线移到他的兔耳上时,呼吸猛然一滞。
参差不齐的毛发,宛如杂乱的稻草,整只兔子仿佛刚被剃了毛,而且还没剃干净的那种,简直不忍直
怎么来形容呢?
大概就是能把强迫症逼的一块豆.腐撞死的程度。
阮熙羞答答地哎呦一声,接着道:“我有这么好看吗?”
“好看。”秦琛回答的一本正经。
阮熙感觉心里就跟吃了蜜似的,酣甜酣甜的。
使劲锤了锤秦琛的胸口。
阮熙无比做作地娇嗔:“讨厌死了啦,老色鬼。”
秦琛:……
“不跟你说了,我要去洗把脸。”阮熙伸了个长长的懒腰,难得精力旺盛地准备去洗手间。
好好整理一下他的兔毛。
睡了这么久,毛肯定都给他睡乱了。
秦琛的剑眉不可描述地一跳。
一个霸道的俯身,将正欲起来的垂耳兔压在了身下。
“我让你走了吗,嗯? ”略微沙哑的嗓音,仿佛甘甜的威士忌,使身下的omega逐渐沉溺。
随即还释放出强烈的烟草信息素,表达出求欢的意向。
阮熙的脸被秦琛撩的通红,不好意思地小声说:“这...大白天的不好吧,更何况,你不是说要等我伤好 了才...”
“我想要。”秦琛不容置喙地抬起垂耳兔的下巴冷冷道,“你就必须马上过来满足我。”
这是什么霸道总裁的台词?
阮熙觉得今天秦琛有点脑子抽风,行为紊乱,语言僵硬,说不出哪里怪怪的...
“这些话都是谁教你的?”
秦琛顿时露出错愕和恼怒,冰山老蛇的表情挂不住了。
该死,难道垂耳兔发现了他在偷看那本堪称撩神器的秘籍,书上说,omega都喜欢这种既霸道又不失 宠溺的话。
所以刚刚情急之下,他就亲身实验了,阮熙的反应看起来却很平淡。
果然,就是骗人的垃圾而已。
“秦琛,你不是有九个脑袋吗?怎么感觉还变傻了一点...”阮熙有点担忧地将秦琛的脑袋转过去,转过 来。
秦琛皱眉,任由其肆意妄为。
反正别让阮熙发现兔耳和兔尾被薅秃的事就好了。
就在这时,一坨雪白的绒毛飞了起来,从阮熙的眼前飘过。
他伸出手接住,眯着眼看了半天。
手感和他的兔毛还挺像...
阮熙怔怔地伸手去抓耳朵,就快要离兔耳几厘米的时候,秦琛忽然强制性的捧着阮熙的脑袋便深深地吻 了上去。
“秦琛...你…你干什么...”
阮熙震惊地瞪大眸子,喘息着吐出的字被瞬间淹没到了喉咙。
“别动。”秦琛低声命令道,然后又加深了这个吻。
两人皆倒在沙发上,唇齿相交,缠绵在一起。
阮熙渐渐地意乱情迷,也没心思再想脱毛的事了。
直到他的手在被窝里触碰到了一大团软软的东西,顿时惊地蹦了起来。
“ /rfj /rfj |”
阮熙推开秦琛,从被窝里抓着那坨东西拿了出来。
这触感,这颜色,这长度...
是他的兔毛!
为什么一大把一大把地掉了呢?
他摸了摸尾巴,仿佛是一片荒原,寸草不生。
秃了!!!!
还有耳朵。
妈呀,也秃了! ! !
秦琛望着一脸生无可恋的阮熙,试图解释:“垂耳兔在冬天会脱毛,等春天到了就好了...”
“秦琛...你还要骗我到什么时候!”阮熙从震惊中回过神,红着眼将兔毛丢在他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