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希望这位大佬以后最好别来了...
本来说是去度蜜月,结果发生了这么多不愉快的事,阮熙回到家就沉沉地睡了过去。
婚礼从一开始就拖了太久,所以秦琛将婚礼定在了三天后。
整个秦宅都在为之准备。
而阮熙的身体还需要再服一周的药,精神力才会完全消失。
而且整个过程不可逆。
意思是从此以后,阮熙再也不能获得精神力,比普通的omega还要脆弱。
不仅如此,垂耳兔变得嗜睡,一天一半的时间都在睡觉,就算醒着头脑也昏昏沉沉,整个人都软绵绵的 没有力气,失去了以往的活力。
阮熙黯然地发现,当捏紧拳头时,再也没了源源不断的力量,身体像是一潭死水,翻不起一点浪花。
而且这些现象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明显,越来越严重。
阮熙不是傻子。
他能感觉到,曾经他梦寐以求想要达到的理想,再也不会实现了。
从睡梦中醒来,阮熙微红的瞳孔灰暗呆滞,俨然失去了原本的光彩,像是没有灵魂的瓷娃娃,漂亮却麻 木。
秦琛把药准备好,端进房间,语气温柔地说道:
“小熙,过来药了。”
阮熙回过神,看向秦琛。
他其实一直想问,为什么还要药,感冒不是已经好了吗?
但看着秦琛那张脸,话到了嘴边还是什么都没说出口。
垂耳兔选择性地不愿去深想,他只要相信秦琛就好了。
秦琛永远不会害他。
“还是好苦。”阮熙捧着碗,强忍着恶心完,嘴巴里满是苦涩。
秦琛奖励似的给阮熙一个吻,浅尝即止,却足够让垂耳兔平静下来。
“小熙很乖。”
秦琛将垂耳兔揽进怀里,软绵绵的兔耳朵在手心的触感宛如棉花糖。
男人的下巴抵在阮熙的脑袋上。
阮熙糯糯地回道,一脸骄傲:“那可不,我是你最可爱,最乖的小兔兔。”
秦琛被阮熙逗笑了,低头道:“兔兔很好吃。”
阮熙的脸被撩的一阵发烫。
与此同时,身体又开始由内而外的发烫了,他渴望闻到对方的信息素,想要得到对方温柔的爱-抚。 鼻尖飘来香橙味儿的信息素,代表着阮熙正在变相引诱。
垂耳兔omega的发情期,似乎真的太频繁了。
“老公...有点热...”阮熙低低地说道,声音喑哑而诱惑。
说着便不自觉地扯着身上的睡衣,露出半截香肩,脸颊红的厉害。
他趴在秦琛的肩头,呼吸逐渐加重,热汗都打湿了鬓角的碎发,湿润的鼻尖凑在秦琛的脖子上,还用薄 薄的牙齿轻着紧致的肌肤。
秦琛眸光一暗,晦涩不已。
将垂耳兔抱了起来,身上的衣物尽数褪去。
完全按照阮熙内心想要的步骤完成。
只可惜到了一半,本该是激情四射的时候,因为跟不上消耗的体力,垂耳兔竟然又睡着了。
满头的热汗夹杂着潮红还未消散,秦琛无奈地强忍住悸动,给垂耳兔注射了抑制剂。
他没想到阮熙已经虚弱到这种地步。
像是最活泼生动的灵气,被慢慢地榨干,最后剩下的只有沉郁的暗淡。
闷痛夹杂着担忧,秦琛叫来了祁乐,给阮熙做了一次全身体检,问道:“小熙现在怎么样了?”
祁乐将手覆在阮熙的额头,探了探他的精神力,仅仅只剩下一小撮在毫无目的地神游,要不了多久就会 分崩离析,不留下一点痕迹。
“精神力本来是身体的一部分,突然消失以后,不可避免地会带来一些副作用,夫人的体质越来越虚 弱,可能会像我之前所说的那样发展,但和之前凶险的情况比起来,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祁乐看了眼阮熙脖子上的红痕,轻咳一声后道:
“秦爷,夫人的身体可能经不起您的折腾,以后发情期的话,还是尽量以使用抑制剂为主。”
祁乐说的很委婉了,意思就是让秦琛禁欲,先忍过这段时间再说。
秦琛没多说什么,阮熙的身体更重要。
接着,他难得地问到了他自己身上,“我的腿,什么时候能治好?”
秦琛从来就没有放弃治疗。
可不管用什么方法,这该死的双腿还是一点知觉也没有。
仪器和检查报告都表明,没有任何的缺陷,那究竟是为什么?
为什么就站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