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要谋逆(穿书)_作者:执江子(55)

2018-03-12 执江子 穿书

  生生将一整壶茶灌进肚子,她才觉得好受了些,忍不住嚎道:“周冶你他妈的一天都是喝些什么狗屁东西啊辣死老娘了!你喉咙是铁做的么那么金刚不坏!”

  原本就因为她的某个不当行为而不满的周冶一听此言,笑得愈发森冷起来,无情道:“吃人家的豆腐,总是要付出些代价的。”

  沈如茵:“……”吃你个头的豆腐!

  宁扶清面上红润了些,可嘴唇有变得青紫的趋势。杜白于是又从柜子里再抱出两床棉被盖在他身上。

  半梦半醒间,宁扶清感到唇上有微微灼烧的痛。他睁开眼睛,却只看见一片黑暗。

  恍惚了一会儿,他试探道:“沈姑娘?”

  “你醒了?”沈如茵一边替自己火辣辣的嘴唇扇风一边问。

  “你方才……”

  宁扶清挣扎着要坐起来,被杜白吼:“逞什么强!给我躺回去!”

  沈如茵诧异地看向杜白,这小子什么时候这般胆大了,连三皇子也敢吼?却见他面色严峻,她也知道事态严重,连忙将宁扶清按回床上。

  那人却仍喃喃不清:“沈……你……什么……”

  没等到说出个完整的句子来,他便又晕了过去。

  沈如茵后怕地拍了拍胸脯,威胁旁边二人:“若是他醒后问起,就说是他糊涂了,知道没?”

  周冶哼了一声,“你便是想叫我说实话,我也不见得答应。”

  “最好是!”沈如茵恨他一眼,又回神探宁扶清的额头。触感依旧是一片冰凉,她不由忧心道:“他这究竟是怎么了?”

  “是他体内藏了十几年的寒疾……”杜白一边说,一边不动声色地向远离沈如茵的方向移动,“先前为了医治他身上的伤,我用了几味寒性药材……”

  沈如茵忧心忡忡望着宁扶清,叹道:“也不怪你,毕竟你先前也不晓得——你离我那么远干什么?”

  回头一看便看见杜白已离自己有三米远,她顿时将声音提高了几个度。

  “区区……自知有愧,嘿嘿……”杜白笑得狗腿。

  沈如茵翻了个白眼,她是那种是非不分的人么?

  房门被推开,苍叶提着药包大踏步走进来,行动间掀起一阵风。

  杜白站起身来,“我去煎药,若是他中途醒了,您便再灌他一杯酒。”

  沈如茵连连点头答应了,目送杜白出门,回头理了理被子。

  又是关门声响起,苍叶的衣角随着房门紧闭消失在最后一丝缝隙里。

  “感觉如何?”周冶凉飕飕且带着些怒意的声音传来。

  沈如茵一时没反应过来,狐疑道:“什么?”

  “你是生怕别人不知道你心里的那点龌龊心思么?”他倚在窗边,身后抓着窗栏的手指关节发白。

  但她看不见他的手指,只能看见他寒冷如霜的眼神,锐利得似要在她身上刺上几个窟窿。

  “龌龊”这个词,就像是打翻她最后一根浮木的那一朵浪花,让她憋了许久的屈辱如数爆发。

  她知道,自己如今的作为究竟有多么不堪,即便在开放的二十一世纪,她的心思也绝对不可原谅。

  作者有话要说:  不晓得会不会有小天使没看明白那个嘴炮……

  其实他俩就是在胡扯……

  翻译一下:

  周冶:眼神不好不要把自己看成猪了。

  宁扶清:谢谢,只有你这种内心不纯洁的人才会眼神不好。

  周冶:主要是因为你本来就像猪,我眼神好得很,心思也干净得很。

  宁扶清:我长得如此玉树临风,你看成那样只能说是真的心思不干净。

  周冶:劳资是说你就是像猪,玉树临风个屁。

  宁扶清:呵呵呵,如此不文雅,真是枉为文人,不要脸皮。

  周冶:……劳资是怎么被下套的来着?

  某酱:你从第一句开始就不怎么文雅好么,只是最后一句分外不文雅。

  周冶:……你偏心太过了。

  某酱:谁先爱谁输,认命吧。(哪里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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