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怀了前世叛将的崽_作者:止宁(51)

戚族老摸了一把胡须,点了点他,笑道:“殿下可莫要把这锅往老朽身上抬。”

立刻便有身后的族长解释道:“此乃乡民自发所为,若非殿下功德,如今哪有这份安稳日子,这长生庙,修得再大些也不为过。”

众人连连称是。

李元悯怎不知哪里是什么乡民自发所为,定是这些族长们取悦他的而建的,当下倒没再说什么。他做了这般多自然也不全处于无私爱民,对于百姓,立德树威时时必须,他根基薄弱,只能靠着自己,所为之功德若藏掖着,不叫别人知道,岂不是傻子,便是日后再推行什么,也不好伸展拳脚。

当下笑了笑,与戚族老客套了几句。

他又看了看那泥塑,不动声色瞧了一眼猊烈,发现他也在看着自己,嘴角浮着一丝笑意。

李元悯心间一跳,将目光从他身上移开。

暮色降临,李元悯与族长们在宗祠堂用了饭,席间气氛融洽,酒足饭饱才分头散了去,府兵们护送他回了府。

夜已深,四处虫鸣蛙语。

李元悯沐浴后,换了干爽的小衣,正待进内室,劲风一起,一个黑影猛地窜了进来,反手便将门给锁上,用身体将他固定在墙上。

李元悯未来得及惊呼一声,便被堵住了唇,唇被顶开了来,利舌滑了进来,李元悯呜咽着,被里里外外亲了个通透。

李元悯推着他,面红耳赤地找了间隙:“阿烈……别……不要……”

猊烈哪里肯停,只急躁地亲他,像梦中一样乱拱,不得法门。

早在郊外时他便想这么干了!他的菩萨,他一个人的菩萨!

半晌,两人都有些呼吸不稳,可猊烈只是这般拱着,显然也不知道怎么做。

李元悯更是,上一世他虽被司马家看中双性身子,作为一颗谋算皇权的棋子,但因前期司马昱心系别人身上,又想博得他的信任,自是以礼相待,从不逾越,后来过了些年,不知怎么的,他又想碰他了,可未等那一刻,京城便被破了。

李元悯又慌又乱,只推着眼前厚实的胸膛:“阿烈!”

猊烈可不管,他要疯了,他碾着着他的唇,吞咽他口中香甜的津液,肆意地嗅那片雪白的肉里透出来的幽香。

以前,他只能偷偷地窥、隐秘地闻,如今,他可以控他在怀里,所有的一切都是他的,里里外外。

他的血,他的肉,全都是他的。

一切的一切,叫他要疯了。

作者有话要说:  入V第一更,算是三章合一了。

真的一滴都没有惹。

第24章

  李元悯教他拱得衣襟松散,又被急吼吼地拦腰抱起,用大腿抵在墙上,只来得及阿的一声紧紧搂住了对方的脖子,他慌极了,只压低了声音,颤颤训斥道:

“阿烈……别……你干嘛……”

他徒劳地挣扎,猊烈热烘烘地去拱他脖颈,拱得急了,一时不备,碰倒了一旁的几架。

划拉一声,插着唐菖蒲的青花瓷瓶被撞飞,掉在了地毯上,发出了一声沉闷的声响,瓶口汩汩地流着水。

外头打瞌睡的守夜小厮支棱起脖子,迷迷糊糊的:“殿下?”

明明是这王府最尊贵的主人,可李元悯却慌了神,整张脸刷的一下通红,他像是做了什么见不得光的事情一般,不敢出一点声音,只一口咬在眼前人的肩膀上。

小厮抓着脸迷迷瞪瞪听了半天,再没有旁的声音,自是以为听错了,便拢了袍子,歪了头,继续靠在门柱上睡过去了。

李元悯羞恼难当,咬唇低声道:“你若再乱来,我……我定叫人把你打出去!”

他瞬间便知道自己说了蠢话,惶说广安王府,便是整个北安,怕是找不出一个能将他给赶出去的人。

他只能软声地求:“阿烈,你放开我……听话些,好不好?”

可眼前人只抵着他的额头,眼里充着血,一点都不肯听话,当下一把揽过他抱起,踏开内室的门,将人往纱幔后带。

匆忙间,纱幔撕拉一声被扯裂了,像瀑布一样撒落,二人裹在层层素纱里面,扑的一下,双双滚倒,烛光透过纱幔,像是一袭瑰丽而糜烂的梦境一般,发出不真切的光芒,猊烈从纱幔中探出头来,支起双肘,撑在他脑袋两侧,将人困在自己圈起的天地里。

“殿下……我的殿下……”

他低声呢喃,低了头,像野兽寻食一般,李元悯躲着,心间烘烘的,又羞又恼,心想他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怎么他的话一点都不听了。

恼得有一下没一下地推他:“你有完没完……阿烈……你有完没完……”

他养大的孩子突然变成了一只听不懂人话的野兽,突然张开血盆大口,像是吓唬他似得,又不像是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