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不喜欢。”看着简单淡下来的笑意,陈勇心中莫名的有点慌乱。
“没有,只是觉得有点同病相怜。”简单的话让陈勇心腔一痛,被吞噬的阵阵刺痛,眸子里的笑意彻底冷了下来,他差点就忍不住的说出要送她走的话语,但,最终他还是贪婪的未曾开口。
“还有,我今天拿剪刀只是想要剪头发而已。”
恰巧陈勇推门而出,于是,他生生的停住步伐,笑容满面的出了房门。
晚餐很是丰盛,辣椒炒肉,清蒸鸡肉以及鸡肉粥,盛放在自己面前的是满满一碗的鸡汤,上面漂浮着油光,很有光泽,见简单没有动作,陈勇又夹起一大块鸡肉放入简单碗里,简单疑惑的望着他,回应的是大大的笑脸,露出白色牙齿。
陈粒见此,阴沉着脸,死死的瞪着简单,但有儿子在跟前,也不好做些什么。
晚餐过后,简单轻柔的拂过暖和和的肚子,一阵满足,她终于不用夜半三更摸着黑出去打野食了。
简单将碗筷放入厨房,洗完碗后才发现本该早就进房睡觉的陈粒竟还沉默的站在门口,见她出来,直接将剪刀扔在桌在上,剪刀与桌面触碰发出沉重的咚咚声,似是砸在心坎上,一副“你不是要剪头发,现在倒是剪啊”的模样。
☆、她曾以为,世界很美(四)
在陈粒的注视下,简单拿起剪刀,淡然的将及腰的长发剪成及颈的长度,地上洒了一地的发丝,杂乱的落在一处,“若是无事,我便进房了。”
夜半时分
睡熟了的陈家人,简单往村长家走去,陈芳的房间伊月优记得清清楚楚,那时,她就是被带进了她房间所在的地下室。
相比起陈家村其他村民的房子,村长家的房子要与众不同一些,是较为简陋的二层楼,类似于傣家族的竹楼,可以明显看出近段时间又休整了一番。
村里的房子都较为简陋,所以,锁差不多都是摆设,简单随手拿起一根细小的竹签,小手一转,门应声而开,趁着微弱的月光,简单直接往地下室走去。
小心的踩着木质的楼梯,带着腐朽的味道,越靠近,那细碎的声音愈发大了起来,不堪入耳,男人的粗喘与女人的**一阵又一阵,隔着门缝,奢靡的场景简直想要自戳双眼,真真是辣眼睛,正是陈芳与那四个裸男,只需小小的一个侧脸,简单就知晓那四个男人是谁,简单咋咋脑袋,没想到陈芳的口味这么重。
再次小心的退出去,简单又去了村长的房间,一进门就闻到了重重的蒙汗药的味道,这也难怪,村长睡得跟个死猪似得,凭空拿出一个小瓶,喂了村长一颗药丸,顺便放了把火,简单便悠悠然的回了陈勇家。
凌晨四点,正是村里人睡得深沉的时候,一把火将所有人都炸了出来,各自拿着能扑火的工具跑了出来,没办法,村里没水,这是个难题,所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能帮则帮,而罪魁祸首简单,则是躲在陈勇后面,看热闹。
村长是被热意热醒的,慌张的找自家老婆的身影,却发现旁侧空无一人,待他孤身一人跑出来之后,眼睁睁的看着自家老婆与四个男人光着身子急急地从地下室跑了出来,那张脸,又青又白,难看得紧,而此时,面对众人的灼热目光,陈芳光着身子,直直的晕了过去,旁人连忙用长衣将她的身子包裹住,也算是给陈芳一个脸面。
而其他四人,在发现不对劲之后,瞬间跑的没了影子。
闹剧终结,一场火,村长的房子也烧的只剩灰烬,村民们见无热闹可看,纷纷回了家,路上还一直在谈论陈芳偷情的事情。
“没想到陈芳平时那么注重的一个人,私下里竟是这么不堪。”
“我也没想到,果然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唉,村长这绿帽子戴的,一辈子都摘不下来了。”
“你又不是不知道,村长也不是个好东西,两夫妇不是一样的货色,不然怎么会搭在一处。”
“你少说几句,不知道家丑不可外扬。”
……
后来,陈芳的消息简单还是听陈粒说的,这件事似是传到了隔壁村的陈芳的娘家村子里,村长直接把陈芳给休了,说是丢不起这个人。
嗯,陈芳的事情有了个了结,接下来,就该是那四个男人了。
那四个男人两个是陈家村的无赖,另外两个是隔壁村的,几人都是偷鸡摸狗之人,只要给钱什么事都做,当然,欺压妇女这事四个人合伙也是干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