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药丸塞入肖敏与肖尧嘴中,这是简单专门从地下商城买回来的药,吊着一口气,几天不吃不喝也没关系。
药丸入口即化,肖敏还未来得及制止,已经从喉咙间滑了进去,“苏妤,你给我吃了什么。”
“正如你所想,这是毒药,三日之内,若没有解药,必死无疑,忘了说了,我现在只有一份解药,肖尧也吃了。”简单是故意的,她倒要看看这对母子到底有多坚贞,在双方的性命面前,是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还是同生共死。
“贱人,贱人。”肖敏哆嗦着嘴唇,唇上泛白。
“看来你还与余力,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话音刚落,便是长鞭落下的啪啪声。
直到半夜,简单才放下长鞭,伸了伸懒腰,踏着玉足,回了房间。
肖茹的身子软软的,盛夏的天气,似是感受到了妈妈的味道,嘟哝着嘴唇挤进了简单的怀抱。
三日的时间一晃而过,每天晚上,简单都会好好“伺候”肖尧与肖敏两人,两人脾气也算是硬气,始终相信她不会做绝。
☆、出轨这件小事儿(四)
这可真是高估她了,她没彻底处理好这两人,只是因为苏妤心底深沉的怨恨罢了。
五年的时间,日积月累也不是小数目,不让她满意了,若是关键时刻出来捣乱就得不偿失了。
肖茹与简单正在吃早餐,肖尧与肖敏早已经习惯,舔了舔干裂的唇角,双眼无神,周身泛着酸气。
“嘟嘟嘟”
“嘟嘟嘟”
“嘟嘟嘟”
一连三声,简单才确定是肖尧的手机在响,从他公文包中拿出手机,上面显示着单位来电,简单恶劣的望了一眼肖尧,手抖的开了扩音。
“喂,你好。”声音轻柔,做作了好妻子的姿态。
“这是肖尧的手机,请问你是哪位?”公式化的女声,看来该是肖尧单位来催了,无故三天旷工,就算以前印象再好,现在该也是大打折扣了。
“你找肖尧吗,我是肖尧的妻子,他与我婆婆得了重病,我都忙疯了,所以一直没顾上单位的事情,真是不好意思,我都忘了帮他请假了,给你们添麻烦了。”说着,简单一脚踢在肖尧的小腹,痛的肖尧闷哼一声,成功的让对方相信了简单的说辞。
“若是严重,多休养几天也无碍,只是,近段时间公司很是忙碌,若是肖尧多休息几天,处理的事情就不一样了。”意思大家都懂,简单调笑道,“肖尧的病不算很严重,可以的话,明天就能去上班。”
挂断电话,简单蹲在肖尧面前,拿在手中的手机左右摇摆,”她的意思你应该懂,若是你答应我的条件,我马上放了你,若是你不答应,我就将你和你妈的丑事捅到你们单位去,你一个公务员,若名声坏了,看看谁还用你。“
”唔唔唔。“
“想好了,嗯?若是想好了,就眨两下眼睛。”肖尧飞速的眨了两下,生怕简单下一秒就会反悔似得。
给两人松了绑,肖尧快速的冲向了厕所,三日的折磨,他现在是精疲力尽,只想解决生理需求。
肖敏眸中泪光点点,若还是三日前的模样,定能引起一丝怜惜,只可惜,现在头发凌乱,脸色蜡黄干涩,眼角的细纹格外突出,看起来滑稽的很,倒有点东施效颦的味道。
当天下午,简单便与肖尧扯了离婚证,红皮书变成绿皮书,尽管如此,简单心底却是重重松了口气。
傍晚的时候,简单带着肖茹离开了肖家,并带走了肖家的一半财产二十万,临走之前,简单没有错过两人眸底的阴鸷与愤怒,被他们死死压迫的女人,不仅仅束手无策,还被狠狠反攻,偷鸡不成蚀把米,这个仇,又怎会轻易放过。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茹茹,自己先去睡觉。”肖茹穿着粉色的连体小白兔睡衣,娇俏的小脸显得愈发可爱。
“好的,妈妈。”肖茹暖着一张脸,眸底的喜色从肖家出来后就不曾停歇过。
小丫头哒哒哒的爬到床上,等简单转身去看的时候,还在盯着她的背影的小丫头猛地用被子盖住脑袋,等简单拿开被子时,小丫头笑嘻嘻的露出空缺的门牙,傻兮兮的。
傍晚的时候,简单就带着肖茹从肖家搬了出来,那个家,是苏妤噩梦的开始,亦是新生的起始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