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高考的前两天,简单从书海中探出脑袋,江寂塬拿着笔记本正在处理工作,简单勾起唇,果然,认真的男人最帅,一个月的时间,简单的伤好的差不多,受伤的手和腿只剩下明显的疤痕,伤口隐隐带着疼痛,脑袋已经拆了纱布,还未曾拆线,有一条的疤痕,简单曾用手抚摸,向上膨胀的痕迹明显。
江寂塬抓住她的手,“别摸它了,我就在你面前,摸我就好了。”他将她的手放在他的心脏位置,“感受到了吗,他跳动的速度。”
简单猛地抽出手,脸颊绯红,臭男人,又在撩她。
“好了,不闹你了,明天出院,后日送你去高考。”简单点着脑袋,“我要吃酸辣鱼。”
“不行。”江寂塬果断的拒绝,简单如何撒娇都不管用,了然,明白自己无用,简单后退一步,“那么吃蒸饺。”
江寂塬给她喂了一口芒果,“行,等会儿让人给你送过来,酸辣鱼不能吃,清蒸鱼肉倒是可以。”
简单还稍微萎靡的神色立即飞扬起来,“说话算话。”
江寂塬指尖扣在她额头,满意的看着她捂住脑袋,气闷闷的瞪他,眸底满是无奈,“我那次说话不算话?”
“好像,貌似,没有。”简单将脑袋埋在他胸前,挡住较为滚烫的脸颊。
耳际男人爽朗的笑声,传达胸腔的位置浅浅的震动,简单害羞的用被子遮住脸颊,只露出大大的猫眼,江寂塬一看过来她就躲闪着,一来一往,也不觉得腻味,陈叔拿着餐点来到病房,看到从来都是冷漠如斯的少爷在那少女面前那般温情的模样,笑容使得脸上的皱纹深度凸显,简单望见这般,小脸儿愈发红了。
“少爷。”陈叔的小脸宛如一朵雏菊,江寂塬掩下面对简单的柔情,陈叔心底传达一阵失落,随而又升起一股子兴奋,眼里闪过一丝精光,将食盒放在桌山,“少爷,我先出去了。”
打开食盒的那一瞬间,简单被诱人的清香所吸引,方才的尴尬没了踪影,简单直勾勾的盯着江寂塬,额……手上的佳肴,江寂塬无奈的一匹,在爱人面前,美食的吸引力貌似更大一些。
午餐是混沌与酱烤牛肉,焦黄的牛肉上撒着孜然,诱人的味道让简单吸了口气,在江寂塬将混沌搬到桌上时,简单迫不及待的拿起勺子与筷子,馄饨似乎是刚刚出锅不久,还冒着热气,滚烫的热意洒在脸上,简单吹着勺子里的馄饨,看了一眼馄饨,又瞟了一眼江寂塬,“你总是看着我干嘛,吃饭,不早说饿了。”
江寂塬微微一笑,一口咬掉被简单吹凉的馄饨,笑意直达眸底,透过落地窗洒下的淡淡光辉在他身上踱了一层淡淡的金色光芒,“很好吃。”
简单呆了呆,她才不会承认自己被美貌所迷惑了。
再次吹凉馄饨,简单满足的咬下,鲜美的汤汁在口腔弥漫,简单眯起双眸,在江寂塬面前嘚瑟的笑。
望着她,江寂塬拿起筷子,开始吃饭,他的动作很慢,周围的环境似是与他融为一体,那层金光洒在他身上,仿若天神般。
“江寂塬。”
“嗯。”
“有没有人说过你很好看。”
“有。”
“谁啊。”
“你。”
江寂塬勾了勾她的鼻子,简单的脸刷的一下红了,被馄饨呛住。
江寂塬连忙放下筷子,因为匆忙落在地上带着清脆的声响,“如何,可好受点。”
简单喝了水,咳嗽几声,喉咙处还带着灼热的不适感,简单的眼睑滴着点滴的露珠,江寂塬帮她擦拭掉,“以后吃饭慢点,我一直都在,你想看,随时都可以。”
简单:“……”
“谁给你的勇气。”简单抚摸着喉咙,让自己舒服点,“我不过是呛到罢了。”
“嗯嗯,我知道了。”江寂塬随声附和着,那音调总有种“你觉得好便好”,貌似,她又入了坑,qaq。
六月六日,简单出院,简单穿着牛仔裤与白t恤,及腰的发丝因为做手术缺了一块,简单觉得难看,尽数剃光了,脑袋光溜溜的,江寂塬特意为她买了帽子,夏日的炎热热乎乎的,戴着帽子脑袋处于闷热状态,为了让她好受点,江寂塬给简单买了头巾,遮挡住脑袋的光滑,带着碎花的头巾遮在头上,与白色的t恤出奇的搭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