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人也弄回来了,血迹斑驳的锦衣是不好让男人再穿了,猛然看着了会吓到孩子的,拿了自己的旧衣服和李平帮忙给换上。
“这玉佩估计值不少钱?”拇指轻轻触摸着从男人腰间取下的玉佩,莹白光洁没有半点杂质,玉佩正中刻着安字,估计是什么传家宝吧?
“这个上也有字。”小乐指着丢在一侧的汗巾,对于这个长得漂亮又穿的好看的男人小乐抱有高度热情,一直围着他转。
“我看看,嗯,夏渊。”长眉一挑,似笑非笑,“啧啧,看来还是个风流贵公子啊,大概是谁家姑娘给的定情信物。”
抿了口凉白开,拍着小乐,“这人估计是姓安叫夏渊或者字夏渊,也可能是给他玉佩的人名字里有个安字,果然是祸水泱泱,看看把我们小乐迷的都不理晟哥了。”佯装难过的把头耷拉着下巴倚在李平的肩膀上。
急的小乐直说不是,没有不理晟哥,拽着辜子晟的衣袖委屈的不行。
“傻瓜,没看见你们晟哥在逗你玩?瞅瞅这嘴都快笑到耳根子了。”伸手把装受伤的家伙的脸扭过来对着小乐。
“晟哥没有生气,哦,那就好,吓死我了,晟哥我就是好奇他为什么会在桃林的,是不是神仙哥哥,我最喜欢晟哥了,和喜欢哥哥们一样喜欢。”抱着辜子晟一只胳膊撒娇。
“小乐乖,小安你看着他点,醒了就叫我们。”拍拍小安的肩头,“大哥走,我们还有那么多事要做。”
两人把猪舍收拾干净,铺上秸秆,这也是为了好收拾,免得那味把人给熏臭了,到时候可以产生沼气,不会太麻烦,过两天猪仔来了可以养了,第一年也没打算多养,就订了五头猪仔。
原来的几只羊,除过婚事需要杀的,就剩下一只小羊羔和一只母羊了,这次准备再买个三四只,反正西山大着呢,到时候让全叔捎带着看着点,不行就拴个绳子系着,不怕它跑了。
晚饭时那人还没醒,李平给喂了点水,把药给灌进去,天还没回暖夜里冷,只得把人安排在他们一家现在住的堂屋,也就是新房隔壁那间屋,成亲前新房不能随意出入,他们就都住这个堂屋了,那人就睡在木床上,有个动静他们也能听见。
奎叔他们倒是叫安排在他们住的厢房,不过人到底是辜子晟救回来的,总不好放着不管让别人忙活的道理。
“今年怕是年成好不了,这天旱的,庄稼都干死了。”拨弄着焉搭搭的麦苗,眼带忧愁,靠天吃饭的庄稼人最怕老天爷不给面子,今年南方闹水灾,北方却旱的不行,农民的日子不好过啊!
天不下雨,他们家的那些菜就要挑水浇,天天要跑河弯子挑水,又麻烦又受罪。
隐隐约约的大家心里都不□□定,尤其是家里没什么存银的,他们村子的粮食交过税除了留下点口粮,大都是卖钱了,今年干旱这么严重,种的庄稼都旱死了,就是没死秋天也收不了多少,估计连税都不够交,人心浮动,只是又能如何呢?人不与天斗也斗不了啊!今年外出打工的年轻汉子更多,这个年不好过啊!
李平他们更下定决心赶紧打井,就怕以后会越来越旱,到时候河里的水干了,他们连吃都水都没有了。
奎叔和全叔都说了,等新媳妇过门了他们就不在四合院住了,两个光棍汉住着不像话,闲话还不知咋传?
全叔准备在西山搭个窝棚凑活,哪有这种道理,当初说好住一起吃一起的,这种事他们是做不来的,最后商议下来全叔和奎叔一起住在旧院,互相还能有个照看,年前也翻修了下旧院,住着也不错,而且房子有人住老化的就慢,还有烟火气,吃饭的话还是在四合院大家伙一起吃。
辜子晟也明白等李平娶媳妇了,很多事他也是要避嫌的,因此没磨蹭赶紧到镇上找了个会看风水的,寻了个好地方打井,以后吃水就方便了。
本来成亲前是不适宜动土的,只是今年天气不好加上等李平成亲了,总不好新娘子刚进门就挖井,这才赶着把事办了。
那个风水师是王子昭给介绍的,说是镇上很多人家打井都找他看,一选一个准,口碑十分好,而且还带着几个打井的能手,一般过得去的人家都不会自己下井,没挖过的人容易出事故,所以更愿意让懂行的人干,这也是辜子晟找他们的一个原因之一。
和李平商量好一共打两口井,一个打井的地方选的很近,就在菜棚和马厩跟前,吃水和浇菜都方便,另一口选在西山的一棵雪花梨树旁边了,天旱的时候给果树浇水也是方便快捷,风水师说这两个地方都是风水宝地,旺财,最重要的当然是水量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