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也是这么觉得。”江堰说着说着,有些纳闷道:“话说递交到审核平台那里已经挺久了的吧?为什么还没有出结果,我看了一遍样片,没什么敏感内容啊。”
“这……”梁喜识也有点困惑,“当时青葱审核的都比它快。之后我找时间去问问吧。”
江堰:“嗯。”
他把左护法屏退,自坐在办公椅上摸鱼摸了好一会儿,忍不住点进久违的大酱骨头超话看了一下。
人类的本质就是慕强,最近向景娱乐的势头越来越猛,以前网络上酸他的声音一下子就少了很多,但大酱骨头超话不一样。
同人女们一向都是非常从一而终的不管你是谁,你多大,你什么性别;就算你是人类最强,该被爆炒还是被爆炒。
江堰神色平静地看了几篇自被爆炒的现实文学,毫无波动地放下了手机。
呜呜,为什么越看越难过。
这都两个月了,他和他大哥还停留在嘴巴贴贴的初始阶段,他最近每天勤奋地焚香沐浴八百回,就算困到灵魂飞天也不忘爬起来涂身体乳,可他这么娇艳,又给谁看呢。
没想到大哥看着这么禁欲,竟然还真的这么禁欲,真是表里如一,他哭了。
江堰丝毫没有察觉到与自擦肩而过的无数次机会,他哼哧哼哧地拿出备忘录制定了一个小目标。
要求不高,至少下次吧唧得伸个舌头吧。
他啪嗒啪嗒打着字呢,就听到外头传来别乐几个月如一日的细弱声音:“老板,老板。”
“什么事?”江堰一下子又有了精神,“不会是顾宴又来了吧?秦在哪,秦”
“不是的。”别乐小声道:“二少爷来了。”
五分钟后,江一朝不尴不尬地走进了办公室。
他的待遇比顾宴要稍微好那么一些,好歹是有个蒲团坐的,但是江一朝看着那个不论是形状还是颜色都和之前灵岩庙内如此相似的蒲团,感到了来自江堰的深深恶意。
“傻站着做什么?”江堰十分友善地提醒道:“这是坐的。”
江一朝恼怒道:“还要你说!”
江堰看他颓丧地坐下,一副神色俱疲,心如死灰的样子,非常关切道:“你没事来我公司干嘛?”
江一朝:“……”
他沉默了半晌,才道:“你应该看的出来,最近我很苦恼吧。”
“是的。”江堰说:“看你这黑眼圈都快挂到下巴上了,怎么了?”
“我就敞开天窗说亮话了。”江一朝猛地抬头,抽了抽鼻子,道:“由于我没有对付女生的经验,问大哥是不可能了,江淼肯定也不知道,所以我只能来问你了。”
江堰顿时有些不可置信:“不是吧,你没有和女孩子交往过?”
“你那么震惊干什么?”江一朝怒道:“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不守男德?妈小时候就说过,贞洁是男人最好的聘礼,一个好的男人,一定要把第一次留给他最爱的女人……可我现在……我现在……”
江堰也屏住了呼吸:“现在怎么了?”
江一朝那张逡黑的脸上顿时浮上了一层红,他吞吞吐吐道:“昨天……昨天……”
江堰继续追问:“昨天怎么了?”
“昨天……”江一朝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闭着眼睛道:“昨天,我被孙晨强行……强行……”
江堰瞪大了眼:“强、强行?!”
“强行亲、亲了一下脸颊。”江一朝一口气迅速说完,别过脸去,紧紧闭着眼。
江堰:“……”
就这?就这?
“你不会躲吗?”江堰很有道理地指责他,“你一个大男人,躲有什么躲不过去的,你闪一下不就好了!是不是你本来就不想躲。男人不自爱,谁都没办法。”
“胡说八道!”江一朝又把脸转了回来,恼怒道:“我还不是为了你们!”
江堰倒是被他这句给惊呆了:“还有我们的事儿?”
江一朝平定了一下自的情绪,将昨天发生的事情缓缓道来。
原来昨天晚上,孙晨打着有事相商的旗号,是关于他家里那两位兄弟的事儿;把他约到了一个饭店里,说是顺便吃一下晚饭。
江一朝本来想着,光天化日之下,而且餐厅里面那么多人,她总不可能对自做什么,结果到了门口才发现,孙晨为了约他,把整间落地窗的江景餐厅都包下来了。
“哦,”江堰适度地插话道:“学到了学到了。”
江一朝有点迟疑,但孙晨那天穿的晚礼服实在是太大……不是太白了,他根本就不敢看,就在闭着眼睛准备战术逃离的时候,他被后面的服务生推到了座椅上,然后关上了门。
孙晨对着他微笑,嗓音温和地让他坐下好好休息;而江一朝始终记得自来到这里的宗旨,开门见山,就问孙晨想说什么;但孙晨只是微笑,告诉他等吃完饭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