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做了什么超级厉害的事情。
“真好玩,我们再去把她带上来,继续玩吧!”
“我要去和妈妈说,我想和她在同一个班,她真的太好玩啦!”
“我也去和妈妈说!我也要继续和她玩!”
并不知道自己做的事情意味着什么的他们,蹦蹦跳跳地跑下来,想要去把跳下去的谢丽丽再叫回来和他们一起玩。
但这显然是不可能的,下到楼下的他们,只看到了一群围观着发出惊恐叫声的同学,和着急打电话的老师,而他们要找的谢丽丽,则已经摔成了一团血糊。
“哇!——”这群孩子们吓得嚎啕大哭,一边哭一边悲伤喊道:“丽丽呢?我们要丽丽陪我们玩!”
“我们不要丽丽离开我们班,我们要和丽丽一起玩!”
不明真相的领导们和老师们还以为孩子心地善良,连忙安慰。
因为谢丽丽摔得太惨,法医鉴定需要一段时间,在真相大白之前,这些孩子们还得到了学校特殊的关照,学校担心他们看到这种惨象,会有心理阴影,还专门请来了心理辅导师为他们开导。
而这些孩子的家长则抱怨连连,都认为是班主任老师没有及时把谢丽丽转出他们班,才会让他们的孩子看到这种可怕的画面,纷纷投诉了那个班的班主任老师。
直到法医鉴定和监控录像一起出来,真相大白,那些叫嚷嚷的家长才熄了声。
所以,很多事情,亲眼看到的,都不一定是真的。
“……可是,查到了真相又怎么样呢?他们只是一群小学生,不具备承担刑事责任的能力,加上他们本身并没有触碰丽丽,也不算推搡丽丽下楼。”
“照判定来看,他们仅仅只是起哄让丽丽跳下去而已,需要承担的责任很轻……”
台词念到这里时,陈导喊了一句咔,让祁源调整一下情绪。
因为这一段是属于祁源的一长段自诉,每一个回忆节点的冲突,矛盾,都需要表现出相对应的心情状态。
祁源深吸一口气,看向和自己眼对手戏的容瑜。
却见容瑜已经搬来了一张椅子,跨坐着,双手搭在椅背上,一双大长腿仿佛无处安放。
祁源:“……导演,他这样……”
陈导看着容瑜,沉吟了一会儿,又点点头:“也可以,午潇夜确实不耐烦听这个,让他站着听别人说话不现实,如果条件允许,他十有八九会直接躺下。”
秦琳琳在一旁点头:“是的,他还会再来一包瓜子。”
祁源:“……”
祁源调整好情绪,在说到这一段时,挤出了几滴眼泪。
容瑜则做了一个打呵欠的动作,抛给了祁源一个百无聊赖的眼神,仿佛是在说:怎么?你还没说完啊?
祁源:“……但是,我的丽丽确实没了,就在他们的一声声的叫喊中,跳了楼。”
陈导:“咔!祁源,情绪不对!还有,你看着午潇夜的眼睛干什么?你在回忆,回忆懂不懂,你的眼神是虚的,视线不要落在房间的任何地方!再来!action!”
祁源又说了很多次,这一条才过。
其实这倒也正常,刚开始拍摄,演员之间也需要磨合,只是容瑜的表现过于轻松,才会让陈导的要求快速拔高。
原著中的歹徒将当年伤害过自己和自己女儿的人的信息全都收集起来,然后安静的蛰伏,偏要等到他们这些人的孩子成长到他女儿那般岁数的时候,设计绑架这些孩子,然后,割去这些孩子的舌头。
他要让这些人体会到自己的曾经遭受的痛苦,他要让这些害过他的人知道什么叫做恶有恶报。
“你想要做什么,我是没兴趣管,我就是有点好奇,你仇恨的对象是这些孩子的父母,可你却没有对他们的父母下手,而是折磨迁怒他们的孩子,这一点,你和这些孩子的父母有什么区别呢!”午潇夜嗤笑一声:“到头来,这些失去了孩子的父母只不过是沉浸在一时的悲痛里,时间一长,他们大多数就会选择再要一个孩子,以此来弥补内心的痛苦。”
午潇夜:“犯了错的他们依旧好好地活着,而那些真正无辜的孩子们,却枉死在你的手下。”
歹徒被午潇夜说得愣住。
午潇夜一指歹徒手中的孩子:“喏,别的不说,就说说你现在手里抓着的这个孩子,你对他父亲开出了一百万的价码,而他父亲身为商界富豪,这点数对他来说不过是一个指甲盖的小数额,可你看到他父亲提钱过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