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的时候,闻墨的语气中染上了几分笑意,虽说身上酸软难耐,但他运作的大脑中却升起了几分逗弄的情绪,毕竟谁叫昨晚这个男人把他欺负到哭、愣是他如何求饶喊停都被压制了下来“隹夕,我们这算是偷情吗……”
“我……”隹夕一时语结,他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这一刻,隹夕想要将一切坦白,可是看着怀中少年对自己全然信任的眸子,他却生怕自己说出了实情,便只能得到对方愤怒的神情与冷漠的背影。
于是,他压下了喉咙中的苦涩,沉声道:“是我不好,我会负责的……”
闻墨心下讶然,他还意外这家伙会坦白,没想到竟是给瞒了下来。
如此,闻墨也顺应这隹夕自导自演的剧本走,“可是将军是你的仇人,而我是将军府的夫人……”
他的语气中带着点难以察觉的悲伤,“这是不可以的……”
闻墨缓缓从隹夕的怀中退出来,撑着酸软的身子,就想下地,却不想下一秒就因为腿软而往地上跌。
“小心!”隹夕一把将人提着抱在了怀中,他的表情变得有些僵硬,“别动,你身子还、还不能这样……”
闻墨发现逗着将军简直太有趣了,便道:“我只是想起来,毕竟昨晚是个错误。”
“你……”隹夕抿唇,深深恨起了过去的自己,干什么非要假装江湖人士,这下好了,搞得自己的小妻子难过,简直是悔不当初!
他心底深深一叹,摸了摸闻墨毛茸茸的脑袋,“乖,你先休息,这些事情有我。”
顿了顿,似乎是觉得信服度不高,隹夕继续道:“你安心呆着养身子就好,旁的都不用管。”
说着,再次把人塞到了被子里,“还有哪儿难受吗?”
闻墨见对方如此,心下更是柔软了几分,便乖巧回答道:“腰酸,那里也疼……”
“哪疼?”隹夕皱眉,眼里闪过担忧,暗想难道是昨晚自己太孟浪,伤着了脆弱的小坤君?
见隹夕似乎没反应过来,闻墨也有些羞于启齿,便含煳道:“没什么……”
“不行!”对于闻墨的身体上的问题,隹夕异常认真,就是连语气都有了几分严肃,“哪疼告诉我,别瞒着!”
看闻墨还是把头埋在被子里,耳朵在发梢间红红的,隹夕忽然感觉自己明白了什么。
他民乐抿唇,也不知道怎么想的,缓缓将自己火热的大手从被子中伸了进去。
“唔!”闻墨忽然捂住差点儿出口的呻吟,眼含控诉的看着隹夕,还有着些微的泪光。
“是这儿疼吗?”隹夕倒是满脸正经。
死死压着口中的泣音,闻墨无奈的点点头,总觉得自己真是捧着自己送到了狼嘴里。
隹夕从旁边的木桌上拿起一管软膏,“昨晚你哭的厉害,我也就只是简单了给你涂了点儿,现在在重新涂一遍吧,这样好得快。”
闻墨自是想起了昨晚自己被这有力的干君压着涂药的场景,可惜那时他又困又累,身上软的厉害,便委屈抽噎着不叫对方得逞,无奈下隹夕也只好作罢。
不过,昨晚可真是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闻墨羞愧捂脸,也不应声,算是默认了隹夕的行为。
见小哥儿羞恼的把自己塞在被子里,隹夕嘴角勾起一个浅浅的弧度,便上前掀开了一角被子,小心翼翼的将那蘸了药膏的手指送了进去,还轻声道:“难受了就告诉我。”
这时的隹夕温柔的厉害,闻墨只好软软从鼻腔中应了一声。
抹药的过程艰难而漫长,隹夕将少年身上每一寸被他留下红痕的地上都涂了一遍,因此他自己也在这个过程中备受煎熬,喘息声粗了一下又一下,那裤子也紧绷的厉害,但他还是忍耐着,毕竟床上这个娇贵的小家伙可是再经不起他的一次折腾。
就是不知,还会不会有下一次了……
隹夕放好了软膏,眼中有些忐忑,周身更是被一种浅淡的悲伤笼罩。
050.卑鄙的爱慕者
闻墨感觉到了隹夕的忽然低落,但此番他也想不出是个什么缘由,只能感叹顶天立地的雍大将军竟然也是个多愁善感的人儿。
亲手伺候着闻墨穿衣穿鞋,再体贴的把人抱在了贵妃榻上,倒好润嗓子的凉茶,隹夕才不舍道:“已经这个点了,我得走了。”
“好,”闻墨可有可无的点头,眼前人的尿性他知道,毕竟经历了昨晚的情事,估计等隹夕刚走一会儿,雍成威便会借口来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