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道:“那是计分卡,赌局和比赛都会有相应积分,一分就是五十万星币,在这里是可以通用的。”
“那我为什么没有?”
“您没办理。”
“……那你现在给我办。”
“……是。”青年欲哭无泪,他以为老板亲自接待的大佬应该是什么都懂的,谁知道这个人是真的一问三不知。
【他们无视我,还说什么排面,看,现在还都压我输。】【那是他们瞎!看不出来!主人,我今天有出场机会吗?】虽然这些人看起来都很菜。
【有,你放心,这次是你的主场。】
赌局快速呈现一边倒的趋势,大多数人都压左,无他,新人王看起来太弱了,也没有特色。少部分压右边的大多是那天看见过比赛的人,审判者那一场看都看不清,审判者就被拆了,而他们还被勒令不准把这件事情说出去,他们互相对视一眼,都知道要变天了,能让黑赛主办方松口改规则的人。
刚才当着云枭的面说新人王的两个人暗自捏了把汗,犹豫不决。
“压左?”
“要我说反压出奇迹!”
“求稳!不然我们就要睡大街了!”
两人争吵不休,就差挠对方一爪子泄愤了,半天争不出个高下,正在吵闹的时候,缓慢增长的右边突然暴涨了二十个计分点,虽然和左边相比还是少得可怜,但非常引人注目。
“一千万??”
两兄弟呆住,一千万,他们两加起来都没那么多。
“还没押注的赶紧,封盘了。”
“压右边!”静待奇迹!
“比赛开始。”广播的女声又在通知每一个角落的人,人群直接把赛场围得水泄不通,等了十分钟左右的云枭心中有点烦,脑子里还趁机过了一遍自己今早看到的知识点。
【我爱学习,学习使我快乐。】
这话是用神识说的,溟灵听完陷入了沉默,觉得自己主人可能是学傻了,脑子里面居然只有学习了。
病得不轻。
霄云老祖为自己的勤奋好学点了个赞。
“怎么,没人上?”哪怕宣布了开始,底下一个个还是跟鹌鹑似的,谁也不敢上前试探新人王的深浅,就怕枪打出头鸟。
“我来,你们一个个怎么这么孬。”一个火红头发的中年男人上了台,头发是寸头,红红的一层贴上面,再配上那张有些着急的脸,不是很美观。
“这人是那个谁的小弟。嘶,怎么不见他们老大。”
“这几天都不在,说是等不到新人王,就先去做一票再回来。”
云枭了然,这个人是有主的,主子出门了,留他在这里守着自己,估计是那对兄弟口中一直在找他的刺儿头?
“嘁,我先来试试你,你要是连我都打不过”男人想要打嘴炮,但是云枭完全没有理会,只是对他勾了勾手指,连个正眼都没给他。
男人被刺激得不轻,话也不说了,手伸进怀里似乎在摸索什么,身形很快的冲看似毫不设防的云枭逼近,眼中充满了势在必得,彷佛云枭就是他的囊中之物。
“铮”
金属相撞的声音,只见新人王还是在原地,手中却出现了一把明晃晃的匕首,而男子也拿出了一把刀,两把冷兵器正好对上。云枭对着寸头男露出一个极浅的笑容。
“好巧。”
寒光乍现,男人只感觉到脖子一凉,鲜血崩出,染红了衣襟。在男人愣神之际,云枭抬脚把人送下了台,落在了人群中,一切干净利落,丝毫不拖泥带水。
“卧槽,不是说新人王不杀人?我信了?”
“重点不是这个,据说那天新人王就是用这把匕首把巴特莱给废了,及其凶残!”
“那岂不是说……这匕首是个宝贝?”
“再厉害能快得过枪?”
“妈的晦气,身上沾染了死人血。怎么没人来抬走?”
见过云枭和审判者过招的少部分人选择沉默,匕首可能快不过枪,但是人就不一定了。
眼见寸头男要被脾气的人当尸体处理,云枭好心提醒道:“他没死。”
身边的人好奇的看了一眼,“好像真的没有死。”
伤口把握得很精准,这个位置,再深一点就能失血过多而亡,偏偏就是被留了一口气,不过要是没人管,离死也不远了。
登记的青年任劳任怨的把人拖走,溟灵在识海缓和了一下自己根本不存在的心脏。
【主人,我刚才以为你真的要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