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时泽出来,时景丰立刻大声说道:“时泽,赶紧把这保镖辞退了,没有一点眼力见的东西。”
时泽冷笑:“没有眼力的是你们,这里不欢迎你们。”
时景丰怒:“你这个不孝子,你怎么跟我说话的,我是你爸,你还敢拦我?”
时泽直接对保镖们说道:“把他们都赶出去,下次他们再靠近立刻赶走。”
“你敢!”时景丰怒喝,“你这个逆子,赶紧让我见你哥,我现在没空跟你计较。”
时泽眼神冷,时景丰居然这么快就得到了消息,看来他哥重伤住院的事很快就会传遍,不知道集团那边陈译能不能应付。
“我哥不想见你这个不负责任气死发妻的人渣,”时泽看保镖们,“还不行动?”
保镖看他是来真的,立刻就上手将时景丰几人推出去。
“啊!你们干什么,狗胆包天的东西也敢碰我!”沈桦尖叫。
“时泽,你反了天了!”时景丰差点气死,时泽双手插兜冷冷看着他们,那居高临下的眼神看得时景丰恼怒不已,“你哥已经身受重伤,你知不知道点轻重,现在就该让你爷爷赶紧把集团事务交给我打理,否则时氏集团就完了!”
时泽听了立刻就明白时景丰他们的来意,连冷笑都懒了,“动作快点,再磨磨蹭蹭就给我走人。”
保镖原本对着沈桦和时娇还有些顾忌,闻言也不再手下留情,将她们用力往外推。
“啊!你的手摸哪里!”时娇尖叫,愤恨地看向时泽:“时泽你这个贱种,敢这么对我!你以为你算什么东西,没有那老东西护着你你真以为你是时家的少爷吗!没娘养的贱种!等你哥死了,看你还怎么嚣张!”
时泽眼神骤变,看时娇的眼神渗着彻骨寒意。
“你找死。”
下一刻时娇就感觉浑身发冷,有什么东西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
“呃!”
时娇突然唿吸不过来,脸色涨红的挣扎着。
“娇娇?娇娇你怎么了!”沈桦吓了一跳。
时景丰看着时娇的模样,也是一惊,那熟悉的情形就好像他当时在帝星大学被人掐住脖子的情况!
是时泽!
“逆子,你干什么!快放开你妹妹!”
时景丰爆喝一声冲向时泽,被保镖一把拦下。
“都给我住手!”
时老的声音从后面传来。
时泽顿了一下,松开了掐着时娇的脖子。
时娇一下子瘫坐在地上,不断咳嗽,浑身冒冷汗,惊恐不已。
差一点,差一点她就死了!
“谁准你们过来吵闹的。”时老生气地看着时景丰一家三口,“这里是医院,不是你们吵闹的地方!”
“爸,我们只是想来看看时御,是时泽让保镖拦着不让我们进去还要赶我们出去!”时景丰道。
时老目光锐利看他:“谁跟你说时御出事的,你从哪里听来的消息。”
时景丰皱眉,这个时候问这个干什么,难道不是应该让他们进去看时御吗。
“是我听别人说的,爸,时御怎么样了,伤得重不重。”
时老目光一闪,那双眼睛就像是看穿时景丰:“用不着你来担心,他只是一点小伤,很快就能痊愈。”
“一点小伤需要特意回到帝都来治疗?爸,你别骗我,时御是不是受了很严重的伤?你快让我去看看。”
“胡说八道什么,从哪里听来的谣言。”
时景丰皱眉,时老越是不承认,他就越是觉得时御受了重伤,心中狂喜,面上做出担忧的模样:“爸,我知道您生我的气,但时御的情况对我有什么好隐瞒的,他是我的儿子,难道我还会害他吗?现在他出了事,您不能不让我见他啊!”
“时御在休息不想见你们。”
“不可能,我可是他爸爸!爸,您是不是有事瞒着我,才不想让我见时御?您这样做太霸道了,难道我作为父亲连见自己儿子的权力都没有了吗!再说了,时御现在受伤,集团的事没人打理,总要有个人站出来的,让我见时御一面,我跟他谈谈,集团的事就由我暂时帮他打理着,让他安心养伤。”
时老一听他这么说就知道他真正来意是什么,不由心寒。
他以为时景丰真是因为担心时御才过来的,没想到到底还是为了那点利益!刚才口口声声说时御病重,不是时景丰信了谣言,是因为时景丰心里就是这么期盼的!为了那点利益,恐怕是巴不得时御好不起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