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哥,你鼻子不舒服?”邹海阳直接问道。
“太臭了,你要来点吗?”时泽道。
邹海阳啊了一声,臭,仔细嗅了嗅,古怪道:“好像是有一种阴暗潮湿的味道,还有些咸鱼烂虾的味道,咦,我刚才怎么没有闻到,也太臭了吧。快快,让我也抹一抹。”
邹海阳身上一直佩戴着时泽给他的符纸,再加上他本身就有一颗澄明的心,所以才闻到了明诗蓝身上的味道。
而明诗蓝在邹海阳说出那句话后脸色就一下子变得难看,她记得在邹家的宴会上,时泽对她说过同样的话!说她身上味道很臭!
想到这里,不由脸色微微扭曲。
“你们什么意思。”
邹海阳抹完药膏后发现果然一点都闻不到臭味了,只有药材的清香。
正高兴,听了明诗蓝的话就道:“很臭啊,你没闻到?”
明诗蓝觉得他这是在嘲讽她,“邹海阳,你说话是不是太过分了。”
邹海阳莫名其妙地看她:“你有病啊,你骂我干什么。”
时泽收起了药膏,道:“她骂你是以为你在说她很臭,虽然臭味确实是从她身上传出来的。”
邹海阳恍然大悟,“原来这样。”
转头就对明诗蓝道:“你踩了屎吗?”
时泽:“……”
其他人:“……”
明诗蓝脸色一红:“你胡说八道什么!”
“没踩到屎,那你身上为什么那么臭,你还是去厕所洗洗吧。”
“海阳!”邹川低声呵斥他,“别说了,你这是干什么。”
邹海阳不爽,“我又没说什么,这是事实啊,难道你们闻不到?”
邹川咬牙:“闻不到!”
邹海阳愣了,怎么会呢,那么大味儿呢。
时泽道:“你哥他们闻不到。”
邹海阳不解,为什么?触及到时泽别有深意的目光后,勐然想起了什么,突然压低了声音说道:“你是说上次那个事,就是她,她供奉什么东西的?”
时泽点头。
邹海阳倒吸一口气,再看明诗蓝的目光明显就不一样了。
明诗蓝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咬牙一字一句道:“你看什么!”
邹海阳咻地一下扭开头,“没什么。”
很明显的此地无银三百两。
明诗蓝差点被他气疯了,但在场这么多人在,她是明家的小姐,不能失态,就硬是忍了下去,转而将矛头再指时泽。
“时泽,你还没说凭什么认为这块森林之心不是罗南大师的作品。”
时泽看她:“明小姐又是凭什么认定它就是罗南大师的作品。”
明诗蓝轻哼,抬高了下巴:“当然是凭借各方鉴定机构的认定,也凭我明诗蓝在星南大学珠宝设计专业第一名的成绩。倒是你,什么都不懂,空口鉴定?”
时泽看了眼那块森林之心,道:“那明小姐可要和我打个赌。”
明诗蓝:“赌什么。”
时泽:“就赌这块森林之心是不是罗南大师的作品。”
明诗蓝觉得好笑,“你疯了?我说了,这块森林之心已经被多方鉴定机构认定就是罗南大师的作品,你还要和我赌?我知道你因为元帅的事一直看我不顺眼,但也没必要在这种已经确定的事上赌,那只会显得你很愚蠢。”
明诗蓝嘲讽地看着时泽,一想到贺森居然让贺星却帝星大学帮时泽说话,她心里就好像被什么搅着一样难受。
今天时泽自己自己撞到她手里,可怪不得她了。
时泽对她的嘲笑不以为意,“我就问你敢不敢赌。”
明诗蓝:“我有什么不敢的,反正丢人的又不是我。”
时泽:“那就先商量好赌约,如果我能证明这块森林之心不是罗南大师的作品,那么你明诗蓝以后见到我就绕道走,不要带着一身臭味出现在我面前。”
明诗蓝听他再提起臭味的事,还用这事当赌约,气得脸都绿了。
“好,如果你赢了,我以后见到你绕道走。可如果你输了,那你以后见到我就要恭敬地给我弯腰行礼!”
时泽:“可以。”
“泽哥。”邹海阳拉了拉他的衣袖,“这森林之心已经被鉴定了,你为什么要和她赌啊,你看她那嚣张的态度,还要你给她弯腰,她配吗她。”
邹川也皱眉道:“时泽,你别赌一时意气,丢的可不止是你的人。”
时泽凉凉看他。
“阿泽,你这是在做什么。”时老也很不解,忍不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