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卫东在梦里放纵自己,反正就是一个梦。
再说他就要走了, 等他五年之后回来, 说不定那梦里的女主角早都成了别人的妻子, 给别的男人生儿育女了。
他反正都已经没戏了,难道连在梦里放纵一下都不行吗?那女人就是他的白月光, 平时他觉得眼神露骨一点都是对那女人的亵渎。
现在, 一切都发生在梦里, 赵卫东不再是那个受了高等教育的斯文医生,他是一个货真价实的强壮男人,一个充满热情的雄性。
赵卫东的这个梦不但绮丽还疯狂,早已成年的大男人把自己所有的热情都倾斜到了身下的女人身上。
做为一个外科医生,一个大男人, 赵卫东就算是没有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他丰富的学识甚至可以把猪奔跑的每一个生理反应都描述的详详细细的。
不再压抑自己的赵医生奔跑起来,其冲击力和破坏力完全不逊于一头发了情的公。。。
赵卫东的这个梦持续了许久, 久到他都不愿意醒过来了。
梦里女人顺从地任他为所欲为, 钱迎春甚至主动抱住他。
来自雌性的拥抱,这对一个正在奔跑的雄性来说, 无疑是发起冲锋的号角。
赵卫东感觉自己把这二十多年来的存粮一次□□公完毕。
最后,赵大哥带着一脸满足的笑容和小兄弟里空荡荡的舒爽,紧紧抱着怀里的女人沉沉睡去。
第二天,赵大哥是被自家老娘揪着耳朵从床上揪下来。
“都几点了,还不快起来!再晚就赶不上火车了!”刘桂芝独有的大嗓门把赵卫东本就昏沉沉的脑袋吼的嗡嗡作响。
赵卫东伸手敲了敲自己的脑袋, 感觉自己都要听到里面的水声了。
“怎么自己喝了那么多酒,搞的满屋子都是酒味。
快点去洗脸,你周叔在楼下车里等你呢,我们开车送你去火车站。”刘桂芝怼了赵卫东一把叫道。
昨天晚上他好像是跟钱迎春一起喝酒来着,后来,喝着喝着,赵卫东就断片了。
现在想想,除了两人不断碰杯的片段,他还真想不起其他别的来。
客厅里已经都收拾干净了,门口放着一个垃圾袋子,也不知道是自家老娘收拾的还是昨天晚上钱迎春走的时候收拾的。
洗漱了一番,终于又把脑回路搭建起来的赵卫东回房拿自己的行李。
回到自己的房间,他觉得不对了。
他的单人床怎么这么平整,好像一晚上都没人睡过一般。
那刚才,自己是从哪张床上被老娘给揪下来的?
赵卫东趁刘桂芝帮他拿小件行李晃到了隔壁。
皱巴巴的床单上还印着几块干涸的痕迹,赵卫东脑海里可以清楚地给出这干涸的液体学名。旁边好像还有一块看着像血,又好像是被人清理过的痕迹。
因为是张空床,除了一张床单,床上既没有被子,连枕头都没有。
那些提示男人荒唐的证据就这么明晃晃地摆在那。
赵卫东满是心虚,连忙趁刘桂芝还在忙活,把床单扯下来,团成一团塞进旁边的床头柜里。
“快点吧!
磨叽什么呢?要晚了,你以为那一趟大火车就等你一个人呀?”刘桂芝又怼了自家的大儿子一把。
“哦,哦!就来了!
娘,门口的垃圾是你收的吗?
你早上过来的时候,有没有遇到什么人?”赵卫东试探地问道。
“你都多大了,还让老娘给你收垃圾?你用不用老娘喂你吃饭呀?
对了,一会儿别忘了把垃圾带出去扔了。
老娘什么人也没看到,就看到一只醉猫躺在床上。
你个没出息的东西,媳妇娶不来,跑的倒是挺快的。你看你哪点像是我儿子!
真想一巴掌拍死你得了!”刘桂芝恨铁不成钢地拍了赵卫东后背一巴掌。
赵卫东已经是个一米九的大小伙子了,但他还是怕自家老娘的铁砂掌,拍到身上闷疼了。
“娘,娘,我五年就回来了,很快的!再说红旗镇离咱们屯子近,我守家在地的也没啥苦吃。
你自己要照顾好自己的身体,别太操劳了。”赵卫东转身搂着刘桂芝说道。
“唉,你们都大了,也都有自己的主意了。
娘也管不了了,不过老大,你有事可要跟娘说。
放心,你娘别的没有,就是有钱。需要钱就给娘打电话,娘给你汇过去。
自己在外,千万别亏着自己。该吃吃,该喝喝,别心疼钱,咱家有钱。”刘桂芝伸手搂着自家大儿子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