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娘们哪里肯。
王春梅笑了,“你们还没孩子懂事!”
婆娘们,“……”你这怕是缺心眼呢?孩子们搬砖就给钱的?还都是自己跑上门要钱的,还敢说她们都没孩子懂事?
婆娘们闹不明白王春梅是怎么想的!
王春梅瞪过去,让她们别推搡,“我怀着孩子,你们看别碰上我!钱让你们拿着就拿着,也别争着,怕自己亏了心!我从前没钱的时候,我也没这么大方!”当然,她现在有钱了,也不是谁都乐意占她便宜的。
反正,这几个给娘搬砖的孩子她乐意给。
王春梅让她们等着,进厨房把准备好的五斤肉拿出来,都是用竹篮子装好的,肉上面铺了层白纱布。
“肉提回去,改天有事做,还请你们。”
婆娘们,“……”
这五斤肉她们是真不敢要了,都给她们钱了,她们也没想还要肉。她们也都是要脸皮的人,这种占人便宜的事,她们没脸做。
就帮着搬了三车的砖,又得钱又得肉,她们可干不出来这事。
王春梅,“提着!这肉是说好的。”
婆娘们也不敢推搡,就担心自己手劲儿大了,推到王春梅,她现在有了身孕,她们都不敢碰上她。
“不要,真不要能要。”
王春梅,“那成!肉不要了,往后我也不找你们帮忙干活……”
话没说好,都把放石桌上的肉篮子提上了。
婆娘们脸红,“我们拿着,你以后有什么脏活累活,都让我们给你做。砍柴洗衣服挑水,我们都能干。”
她们拎着肉回家。
家里老小都盯着婆娘的身上,“哈?就搬了三车砖,得了钱还得了五斤肉?婆娘,你怕是没睡醒呢吧?这种好事能让你给碰上?”
装篮子的肉拎在桌上,肉是实实在在的。
两块钱放在边上,也是真金白银的。
孩子,“我的钱。”伸手就抓,中途被大人的手给拍开,孩子爹没理会被他一巴掌拍疼的孩子,看着肉和钱,震惊了,他眼珠子都要瞪出来,“娘耶!这都是真的?王春梅是傻子吧?……”
啪!
孩子爹被打了。
两巴掌!
是他亲娘和婆娘齐齐上手的。
亲娘,“傻子,你才是傻子,你敢说她一句不是,我抽你。”
婆娘,“你他娘的才是大傻子,敢说春梅一句话,以后你都别想进我屋。”
孩子爹下意识反驳,“我没说错啊,谁他娘的给搬砖又拿钱又拿肉的……”
又被打了。
婆娘不耐烦,压低声音警告他,“老娘好不容易得来的这活,你瞎囔囔个屁,生怕左邻右舍不知道是吧?你不知道春梅家的活多少双眼睛在盯着?你把老娘的活搅黄了你就高兴了?往后你就吃沙子去吧!”
亲娘,“你婆娘的活要给搅黄了,你看老娘怎么收拾你。”
亲爹,“消停着闭嘴吧!”
亲儿子们,“活比爹重要!”
孩子爹,“!!!”
五家人老小的反应大同小异,到最后都是叮嘱婆娘好好给王春梅做事,一定得把这活给守住,丢脸面这活都不能丢!
“往后出门,嘴里都得把这门,旁人问起来,就只说帮着干活的,得来的钱和肉可不能实打实的说出去。遭人惦记!”
这道理,家里的老小都知道,反正这天晚上,这五家人家里都飘着肉香,吃得嘴里冒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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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一天,回京都的朱亦权到家后,车没停稳。老潘就率先从屋里疾步走了出来。
“你小子去找拾大师,没和我自会一声!我找拾大师还重要的事!”
朱亦权从车上下来,让老潘帮忙把车里的野味弄下车,“你能有什么事?徐家那案子还没破?徐天逸回来,你没和他见面?”
“没破!”
老潘打开车门,闻到股动物的屎尿味,这不止一种的,味道混合在一起,老潘这脸色就相当精彩,“你这塞满的一车都是野猪野兔?”
朱亦权,“小看我了吧!狍子野鸡野鸭你没算!”
“什么狍子野鸡?”
朱老等人从厅里走出来,接了这句话。朱亦权去后背村找拾参后,朱老是特意等在家里的,就等着朱亦权回来后,他能在第一时间里知道龙脉之事。
朱亦权,“您老怎么在家?”
朱老精神奕奕,“说说!怎么回事!”
朱亦权失笑,他让老潘把车里的野味弄下来,和朱老去了书房,他把自己所见和拾参所告知的,一一陈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