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妹子别怕,想作就作吧!作个痛快!
当然小作是情趣,大作是犯傻。
以上,是一个打起正文来特痛苦,说起闲话来特痛快的无良码字工的闲话。
第93章 人之所上
面对无法难以回答的问题,除了用另一个问题去回答之外,你还可以选择模糊概念。
秉持着这一思想,令嘉红着脸,赤着耳,状似羞怯道:“这里是姑祖母的别院,我与殿下在此亲近到底是失礼于长辈。”
她这副模样十分眼熟——恩,成婚那日她就是这样。
想起那终生难忘的洞房花烛夜,萧彻默默握住了令嘉右手——然后,扣住了脉门。
“……殿下这是什么意思?”令嘉幽幽问道。
“以防万一。”萧彻答得坦然,“点穴有碍气血运行,于你身体不益,还是扣住脉门为妥。”
以令嘉那点可怜的内力,何需点穴,脉门被扣,就是武力全失,任人蹂躏的份。
听着这萧彻这一番贴心周到的考虑,令嘉并不感动,反而很想一脚把他踹下榻,可惜如今腿叫人,手叫人按着,半点反抗力也无。
萧彻似是没发现令嘉面无表情下的愤怒,继着之前令嘉的话,说道:“傅令嘉,莫想着装傻糊弄了,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
萧彻对令嘉的称呼用法一向是挺有规律的,帷幄之外,他唤“王妃”,帷幄之内,他唤“七娘”,偶尔情趣,他唤“令嘉”。而当他全名全姓地喊“傅令嘉”……不用怀疑,决计是好脾气的燕王殿下动了真火的时候。
令嘉这般善察人心的家伙,自然是发现了这点,然后她就开始心虚了。
她虽然十分爱折腾人,但素来秉持着“师出有名”的原则,甚少无理取闹,从来只是小题大做,借机发挥。然,这些时日对萧彻的拒绝,她却是少了一个站得住脚的理由。
倘若换作平时,这番心虚之下,令嘉大概就是要翻桌子了,可惜这次萧彻很有先见之明地制住了令嘉,于是她穷途末路下——
“殿下的活太差了。”
“……”
沉默,死一样的沉默。
面对这样的批评,萧彻的面色竟还能称得上和缓,其定力真可谓“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当然也有可能是因为泰山崩时把他砸得太狠,叫他一时半会都没缓过劲来。
在这沉默中,令嘉窥着萧彻面色,心怀惴惴。话一出口,她就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所有男人自尊心最不可说之处,无外乎房中之事。不行强说行,行了说强行。即使是再好的脾气,被人指着鼻子说不行,那未免也……
令嘉默默咽了咽唾沫,终是鼓起勇气来为那句不过脑的胡话修补。
她期期艾艾道:“其实吧……我说的活差不是说殿下那活差,差是差,但不是那差法,主要是……”
可怜令嘉素来口齿伶俐,口舌不饶人,何曾被人逼到这等语无伦次的地步。
萧彻就这样平静地看着令嘉辩解,面色平静,喜怒难辨。
令嘉叫他看得后背冷汗直冒,说的话断断续续,说到最后连自己都不知要说什么,最后绝望地住了嘴,破罐破摔道:“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的。”
萧彻似是被她这副狼狈模样取悦,唇角甚至扯了扯。
令嘉冷汗冒得更欢了。
萧彻弯着唇角,状似愉悦道:“其实,七娘你说的也没错。我于此道不擅,若有委屈到七娘的地方,确实是我的错。”
令嘉使劲摇头道:“没关系,没关系。”
“不过知错能改,是为大善。”
令嘉继续摇头道:“不用改,不用改。”
“七娘都这么说了,不改怎么能行。只是这事不好由外人评判,便只能由七娘来亲身体验,我改得可对?”
萧彻露出一个和煦如春风拂面的微笑,然后左手自令嘉衣摆下摸了进去。
令嘉也不知自己该是松了口气,还是该越发紧张,她强自镇定道:“这里是姑祖母的院子,你等回去……”
谁知萧彻的手并未继续往上,而是将将停在了肚脐下一寸处,打断令嘉的话:“王妃素通医理,可知这处是什么穴位?”
许是他的声音缓和轻柔,问题也太过猝不及防,令嘉竟是下意识地答道:“是阴交穴,属任脉,任脉、冲脉、足少阴三阴,经脉之会,故名阴交,主疝痛、水肿、崩、带、不孕之疾。”
萧彻却道:“答得不错,可却是漏了一处——”
令嘉不悦,她虽不如萧彻那般过目不忘,博闻强识,但也不至于将学过的东西给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