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饭后,望怀月想入府说有要事相商,唐墨直接让他等着,扯着萧正霆就上了床。
萧正霆搂着怀里的唐墨,俊雅的五官消瘦,让人看得心疼。
“看什么,还不睡觉:”唐墨闭着眼,也能感觉到他炙热的眸光。
萧正霆手轻滑入被子,轻轻抚摸着,眸光渐渐深幽,声音透着沙哑:“墨。”
唐墨听出他语气中的欲望,好笑睁开:“干嘛?”
萧正霆什么也没有说,低头吻上他的唇,霸气将他压入床铺。
唇一路而下喉结,轻轻咬住。
微昂头,唐墨呻吟出声,抱着他的头抚向他的耳朵。
萧正霆扯开他的衣领,含住他胸前的茱荑,气息微喘扯开他的裤子。
二人有好些天没有亲热,欲火被点烧,瞬间如干柴烈火,激情而忘我。
两人原本打算睡一个时辰的觉,结果到掌灯时分,二人才从屋间出来。
望怀月那里能等如此久,早就回家用饭。
萧正霆心满意足吃过饭,召集各大臣到护国侯府商量事情。
唐墨慵懒躺在屋内,拿着兵书认真随意翻阅,只见衣领未遮到的地方,红印点点还伴有咬痕,可见刚才有多么的激烈。
随着大臣们过来的,还有宗亲王。
大臣们就算没有和宗亲王谈过,也知晓他定然是为了太后而来。
果然,萧正霆等下刚商量完政事,宗亲王就开口:“陛下,臣此番过来,是想求陛下撤除对太后的软禁。”
萧正霆冷声道:“这是朕和母后的事情,母后有错在先,受惩罚理所应当。”
“陛下,太后只是爱子心切,何错之有。”上前一步,宗亲王掷地有声道;“如若长时间幽禁太后,对陛下的名声有损。陛下,看在她是您生母的份上,将她放出来吧。”
嫂子被幽禁多年,再这样下去身子如何吃得消。
想到她风吹就倒的身子骨,宗亲王心中满是心疼,对萧正霆更是失望。
再有多大的错,都是自己的生母,他就不怕被世人唾骂。
更何况,皇嫂本就没有错,他是不想和他硬碰硬,才放软态度。
“朝寿宫中一切皆全,有利于母后身心健康,朕觉得极好。”
想要出来,这是不可能的。
这个女人萧正霆太了解了,此时出来,他也会找法子向墨下手。
宗亲王脸色极为难看,语气略带责备:“陛下。”
“陛下。”望怀月不想听宗亲王废话,作揖道:“臣等还有要事,就先告退吧。”
“臣也告退。”
“臣也先回去处理公文。”
几个大臣纷纷离开,不想趟这片浑水,同时暗叹宗亲王没眼力劲。
以陛下的个性,太后有今天,定然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再怎么样,你一个皇叔,还管到天边去。
萧正霆望向宗亲子,眸光清冷:“皇叔,有些事情你没有必要知道,朕现在告诉你最后一遍。她有今天,完全是咎由自取,怨不得半分朕。如若皇叔觉得她冤枉,可以再入宫问太后,她当年,在我哥哥的事件内,到底扮演了怎样的角色。”
“什么意思?”宗亲王根本不相信他的话,仍是认为是唐墨给他洗了脑:“陛下,您不能听信唐墨一面之词。”
萧正霆眸光微凛,语气微寒道:“皇叔,此事与墨无关,出去。”
宗亲王没想到他竟然直接赶人,脸色有些挂不住:“陛下,您有一天一定会后悔今天所做所为的。”
萧正霆望着甩袖离开的宗亲王,表情冷凝不语。
拿过旁边的折子准备批阅,脑海里晕眩传来。
抚着额头的,手里的折子摔在地面。
“陛下。”
“陛下,您怎么了?”
见他脸色苍白,孙公公和立山他们吓坏了,忙过来扶住他。
“无妨。”抚额摆手,萧正霆道:“只是有些累了。”
立泉道:“属下让贺神医过来把个脉如何?”
“不必,他这几天都没空。”墨的康复过程比原来的要好,贺神医决定再次改善第二阶段的药方。
孙公公语气满是担心:“陛下,您刚休息一下午,就晕眩,这从来没有这般情况,还是看看吧。”
跟随陛下多年,他的身体一直极好,别说风寒,连个哈欠都没打过。
有时候连续一个月几睡几个时辰,都没见病倒。
这刚睡过一下午,就头晕,根本不正常。
萧正霆摇头:“明天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