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他们身后,赫然是一条硕大的红色横幅,上书几个黑体大字
[只要学不死,就往死里学]
俨然用自己的行动,生动形象地展示了这句话。
连温雁晚这个本来就骚的,也不禁被他们班骚气的脑洞震了一把。
现场都笑疯了:
“哈哈哈哈哈哈,这什么品种的沙雕!”
“抬着担架跑是真的骚!”
“就这架势,没病也被震出内伤了哈哈哈哈哈!”
“可怜见的,高三的压力是有多大……”
“果然,书读多了,迟早会疯!”
本以为,这已经够牛逼了,没想到等十班入场,再次掀起小片高潮。
运动会的背景音乐下,十班的举牌手孤独地朝前走。
忽然,bgm骤变。
一群身着黑衣、脸戴墨镜的“黑人”从身后冲了出来,将举牌手强行塞进准备好的“棺材”里。
前方“黑人”手握军乐指挥棒,身上斜挎着红黄迎宾绶带。
后面紧随的“黑人”手握唢呐,和着动感的bgm,深情地演奏着。
所有“黑人”举着“棺材”,左右摇摆,上下抖腿,反复横跳。
温雁晚分明看见,那个被强买强卖的可怜举牌手,已经快被颠吐了。
现场彻底笑疯了:
“卧槽,居然是真吹!”
“哈哈哈哈哈太牛逼了!”
“你别说,吹得还挺好!”
“我们可是专业的,手动狗头~”
“当时的我害怕极了!”
“师见打!”
“resp!”
“666!”
教导主任差点两眼一抹黑,直接给昏在主席台上了。
手指哆哆嗦嗦地指着台下,教导主任嗓音轻颤:“这……这是什么东西?实在是太不吉利了!”
“,没事没事。”体育老师没那么古板,他倒是看得挺开心。
大手使劲拍了拍教导主任的背,体育老师安慰道:“你就当他们是提前体验了一下,有个心里准备,免得以后躺进去了,不习惯,哈哈哈哈哈!”
教导主任:“……”
似乎更想吐血了呢。
与主席台不同,下面全都在笑,温雁晚他们班也在笑。
李睿渊大开脑洞:“这是先把自己给学死了,担架抬进医院,抢救无效,然后被黑人抬进棺材里去了吗?哈哈哈哈哈哈……”
十班表示,他们也很无奈。
#颜值不够,沙雕来凑#
毕竟不是所有班,都能一口气拿出两只校草和一朵校花的。
唉,颜值是硬伤啊……
开幕式风风火火地结束,学生们心满意足,老师们十分头秃。
好在运动会马上开始,气氛总算回归了激情与紧张。
温雁晚的项目只有跳高和跳远,娱乐项目没钱拿,只有赞助商提供的运动饮料和AD钙奶,他就懒得报名。
跑道上正在进行50米,刚走完入场,学生们衣服都没来得及换,穿着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直接上了场,飞奔于炎炎烈日之下时,又是一道靓丽的风景线。
李睿渊见他正在拉伸,黑色皮裤紧绷在两条长腿上,关心道:“雁哥,你不去换个衣服再跳吗?”
“没事,这条裤子质量挺好的,换了还要再回来一趟,麻烦。”
负责跳高的裁判已经在喊人了,温雁晚直起身,打算直接过去站队。
临走前,似是想到什么,温雁晚忽然回头,将两根手指横在额前,朝陆潮生比了一个耍帅的动作。
“潮生,记得好好看我哟~”
没有说话,陆潮生只是用那双浅色眸子静静回视,神色是惯有的清冷。
温雁晚也不在意,他已经习惯陆潮生这种态度了,也没打算得到回应。
抬步,正欲转身,耳边忽然传来一声轻轻的“嗯”。
温雁晚错愕回头。
依旧是那副清冷出尘的模样。
陆潮生的眸光与他交融,皎洁如月,却又似乎有什么细微的、肉眼无法察觉的事物,悄然发生了变化。
他开口,嗓音微凉:“加油。”
简简单单二字,落在心口,却像是扔了一枚小小的摔炮,“砰”的一下,猝不及防便炸了一地的彩色碎屑。
有惊喜,也有错愕。
温雁晚张张嘴,正欲说些什么,不远处的裁判已经喊了他的名字,无法,温雁晚只好与众人道别,前去比赛。
早上的出场过于惊艳,不少人暗暗关注着温雁晚的去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