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公公回头望着林清越,询问着她的意思。
清越看这个情形,自己不答应是走不了了。‘好’,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可说的。
一株开的正艳的花前,‘林清越,你好手段。’景木帅帅的负手一站,一片风景。
‘我能理解为赞美吗,离开你,再卑劣的手段都不算手段。’清越眼睛如星,映衬得背后的景色都失去了颜色,她不仅美,而且有味道。
‘现在,你总算知道了,我讨厌你,这可不是什么想引起你的注意。以后,别再那么自恋了。’清越走进一步,说道自恋时,上下扫视他是容貌,又轻轻拂了拂他的肩膀,像是拂去上面的灰尘。满面笑容。
两人站着这么近的说话,都没有把情绪表现在脸上,外人丝毫看不出异样……
张公公站在远处,看着两个人,只看到两人张合的嘴型,谈话融洽,似乎气氛还很不错。木王张的帅气妖媚,林清越独特韵味,站在一起像是金童玉女,天作之合,谁能想到这两个祖宗曾经闹出来的事。
林清越一脸的挑衅,她不喜欢景木这个人,所以也不会对他留一点情面。虽然自己是外貌协会,但是他那张帅气的脸也拯救不了他糟糕的人品。他刻薄,尖损,直接逼死了一个爱他的女孩。
如果他一朝落难,他的那些宠妾里没有一个人会陪在他的身边,早就树倒弥孙散了。真正陪伴他同生共死的,只有那个女孩。而这个人,却被他逼死了。
景木握住放在肩上的她的手,
清越想抽出来,却被他紧紧箍住,不容抽离。景木开口,他们俩近的清越可以感受到他说话的热气喷在耳边。‘从来只有本王不要的,没有敢违抗我的。你懂吗,你会为此付出代价的,你和你的父亲会为此付出代价的。’
景木说完转身欲走。
清越叫住了他;‘景木。’
‘景木,夫妻一场,想知道我对你的评价吗,’不等他开口,就继续说道;‘你是一个,狂妄自大,自以为是,不值得被爱的人。抛开你的身份,你早就是孤家寡人了。’
☆、再下古墓
景木,夫妻一场,想知道我对你的评价吗,’不等他开口,就继续说道;‘你是一个,狂妄自大,自以为是,不值得被爱的人。抛开你的身份,你早就是孤家寡人了。’
景木震惊到原地的,林清越从小黏在自己身边,绝不敢这么和自己说话。此时的她,冷酷无情。眼底没有温度,满是戏谑和看好戏的神色。景木看着她渐渐走远了。景木在原地站了很久,才离开。
转弯处,出来一道身影。来人的衣摆处,绣着密云金龙,昭示了这个人的身份。容貌帅气比起景木的邪魅张狂,多了正气,多的书墨的气息。皇帝景轩玩着手中的山水折扇,看着远处发了半天呆,走远了的皇弟。
他就知道,其实这两个人是很适合的,自己这个倔强的弟弟没有发现她身上的好,反而一直在意的是当初被不情不愿的塞给一场婚礼。现在,怕是后悔也来不及了。
‘我就说来看热闹吧,果然有热闹看。’皇帝一脸玩味的说着。
贴身太监道;‘木王爷这是怎么了,怎么一副有点失魂落魄的样子。陛下关心,为什么刚刚不去太后那里,也好做个谋断。’
景轩扯长脖子看着渐渐走远的人,有点意犹未尽的意思。
‘事故现场都是要避开的,哪有往上凑的道理。走了。’
一时间,本来一直是皇室大戏上演的地方,木王府,忽然安静下来了。原本的冤家对头,彻彻底底的分开了,这可大大败了那些等着看戏人的兴致。百姓们八卦的源头,忽然没有了,让人忽然觉的空落落的,为这段感情可惜,纷纷开始寻找新的八卦焦点。
清越在家里,荡着秋千,磕着瓜子。佩之坐在旁边的秋千上,也陪她一起嗑瓜子。
两人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着,聊着这几天的城里发生的趣事。
‘西山那个地方吧,相传一直不太干净,常有走夜路的人,遇到一些奇怪的事情。我早就有心去看看,听说前几天下雨,坍塌出一个古墓。看你对这个还挺在行的,要不我们去看看。’佩之磕着瓜子,边说到。
清越听到这里,想了起来,自己曾经看过地形,那个地方却实是个安放墓穴的风水宝地,而且规模还不小。听到常有奇怪的事发生,眼睛一亮,自己莫名其妙因为一个血阵来到这里,她总觉的哪里有蹊跷,听到这样的事,自然引起了她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