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沉言看他：“认不出来？”
乔舒：“……”
顾先生好像有点小气了。
乔舒拼命忍住笑：“哪里会呢，顾先生变成什么模样，乔乔小先生都会认得出来的。”
“顾先生可是小先生的老公呢。”
顾沉言满意点头。
“我也认的出来。”
他看着乔舒，指腹在乔舒眼下的小雀斑上碰了碰：“小先生这样也很可爱。”
化完妆，他们去领取各自扮演角色的衣服，五月的天不冷也不热，工作人员问了乔舒的衣服码数，然后给乔舒拿了一套蓝白条纹的校服。
乔舒眨眨眼：“校服？”
工作人员开玩笑道：“年龄小一点，爸爸可以多宠着点。”
乔舒：“……”
顾沉言一本正经：“嗯。”
顾沉言领了一套很普通的大叔衣服，衣服都是新的，只不过做了旧，看起来像是穿过很久一样。
两人分别去换衣服。
不一会儿。
乔舒穿着校服走出来。
顾沉言已经换好衣服，正在外面等乔舒，他看到乔舒出来，便走过去。
顾沉言：“很好看。”
乔舒笑道：“真的吗？”他仰着脑袋问：“看起来有没有很青春？”
顾沉言：“嗯。”
“和我想象的读书时期的小先生一模一样。”
乔舒高兴的笑。
笑了一会，他故意噘了噘嘴：“哪里一样了，那时候我可没有小雀斑呢。”
顾沉言：“一样的可爱。”
乔舒：“……”
啊！
顾先生！
乔舒的裤腿有些长了，顾沉言看见便自然的蹲下给乔舒挽裤腿，乔舒低头看着蹲在他面前的男人，心头动了动，然后突然张口：“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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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房间突然安静。
顾沉言给乔舒挽裤脚的手动作一顿，他抬头，漆黑暗沉的眸子锁定住乔舒。
乔舒：“……”
对上这双目光，本就心虚的乔舒就更加的心虚了，他快速地避开顾沉言的目光，抬头去看天花板，看一侧的墙壁，又去看门口外面的天空……，就是不敢再对上顾沉言的视线。
顾沉言：“叫我什么？”
“啊？”
乔舒装傻充愣，他脸颊发烫，目光虚浮地看着顶上的天花板：“没什么呀？我刚刚没说话。”他心虚的眨着眼睛，坚强的狡辩：“我没说话。”
虽然是没对上顾沉言的眼睛，但乔舒还是能感觉到顾沉言还在看着他，这让刚刚“做了坏事”的他心跳跳的更快、更慌，耳朵也迅速的发红发烫，他再次心虚的狡辩：“我真的没说话。”
“小先生真的没有说话。”
顾沉言：“嗯。”
顾沉言重新低下头，继续给乔舒挽裤脚，他的手指修长，骨节分明好看，给乔舒挽裤脚的动作端的是善心悦目。
乔舒的脑袋又不自觉地低下来，目光落在顾沉言的手指上。
这个男人……
他咽了咽口水。
“爸爸。”
乔舒：“……”
再次“做了坏事”的他迅速抬头继续去看天花板，好像这个天花板有多好看一样。
但这次乔舒没能看上几秒，就有一道阴影落下来，紧接着他命运的后脖颈就被一只大手住。
乔舒：“……”
无辜眨眼。
“好了？”
顾沉言：“嗯。”
他看着乔舒：“没说话的小先生刚刚说话了吗？”
“啊。”乔舒低头去看自己的裤脚，然后非常夸张的夸赞道：“顾先生，你挽的裤脚好好看，全天下再也没有人挽的比你更好看了。”
“好棒哦。”
下巴突然被捏住。
乔舒被迫抬起脑袋。
顾沉言：“叫我爸爸？”
乔舒：“……”
顾沉言：“为什么叫我爸爸？”
乔舒：“……”
“额。”
“那个……”
顾沉言：“嗯？”
乔舒的脑袋拼了老命的运转，他眼睛眨啊眨，眨啊眨：“小先生很乖，很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