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了,腿酸。
锦无端有点难耐的从思年的身后抱住他,含着人皙白的耳垂,小声道:“那我就蹭蹭,不进去。”
思年才不信他的鬼话,挪挪腿,很主动的配合着锦无端的动作,用胳膊轻轻的拐拐他,让他轻点。
锦无端在这一方面还算有经验,思年如今的身子也只是笨重一点,连医生都说轻度的房事没关系,此刻见自家媳妇配合,便眼睛一亮,起身将衣服脱了。
无法像平时一样激烈的温存,什么都得放慢,连抚摸都得放轻力道。
这样的肌肤相贴,着实熬人。
锦无端忍的一脑门的汗,鼻腔里的呼吸都带着一股子的火,怎么都浇不灭。
他先和思年接个吻,手掌随着视线,温柔的扫过身下人每一寸的肌肤和角落,忍无可忍,这才开始正题。
隐忍,克制,带着别样的滋味。
速战速决。
锦无端不在家的这些天沧弦来找过锦瑟,看她和庞娟走的近,就醋味大发的将这事说给了锦无端。
告状,言外之意也让他管好锦瑟,别傻乎乎的被人占了便宜。
锦无端直接拍桌子骂沧弦多管闲事,斥他道:“男未婚,女未嫁,真要有点什么,那也是正常恋爱,和你有半毛钱的关系?
倒是你,一个八竿子打不到的前夫,成天上赶着自讨没趣不要脸,欠得慌!”
沧弦没想到锦无端会这么说,皱眉道:“我也是为了瑟瑟好,那个庞娟成天游手好闲,不务正业,他还小瑟瑟三岁,毛都没长齐,你觉得他两合适?”
锦无端无语。
庞娟喜欢锦时然,也是因着和自己日渐往来,才来小酒馆走动的多了。
那小屁孩和锦瑟以及思年都相处的不错,压根就没沧弦说的那种事,这人啥都不知道,就在这毫无立场的乱吃飞醋,真是……
锦无端心里嫌弃沧弦,嘴上就一句句的反驳他,怼他道:“为瑟瑟好?你是谁?有什么立场为她好?
庞娟是游手好闲,是不务正业,试问随便揪出个人来,谁能有你出息?
找个老婆差点被自家妈害的让人轮了,结了婚还上演什么狗血言情剧,初恋难忘,找个替身,让老婆和小情人一起怀孕,你这本事谁能比得上?
大三岁又怎么了?没听过女大三抱金砖?
庞娟年少,正是打磨的时候,不像你个老男人,骨子里都烂透了,无计可施,无药可救。
他两不合适,难不成你两合适?”
锦无端说着就拎着沧弦的领子让他滚,指着他道:“瞧你长了一头的呆毛,在敢上门,我让你从新长,就是不知道你老大不小,还能不能在长的出来。”
正巧庞娟开着跑车过来串门,两手提着一大推的乱七八糟,看锦无端教训沧弦,也跑过来帮忙道:“你怎么还有脸来?人家一点都不欢迎你,看不出来吗?”
沧弦被锦无端推得后退一步,看一眼也敢和自己叫嚣的庞娟,冷声道:“就凭你也敢这么和我说话?”
庞娟站在锦无端身后冲他得意的吐舌头,挑衅道:“我还敢骂你呢!sb!有本事来打我呀!来呀!来呀!你来呀!”
锦无端在场,沧弦怎么敢放肆?
不说有锦瑟这一层的关系,沧弦得对锦无端客客气气的,就说真上手,他也打不过呀!
沧弦眼看锦无端是和庞娟站在了一条阵线上,放下一句要将这事告诉给锦暖烟,就扭头走了。
庞娟不屑道:“锦暖烟!锦暖烟!锦暖烟是他祖宗啊!动不动就把锦暖烟提出来,谁怕啊?有病!”
锦无端看他:“你怎么来了?”
“来给你媳妇送点补品啊。”庞娟提着手里的螃蟹和大龙虾-你是我的执念-晃晃,问锦无端道:“锦瑟呢?楼上呢?”
锦无端点点头,扫庞娟一眼道:“不是来送补品的吗?怎么又找锦瑟?你到底是来干嘛的?”
“我找她有事。”庞娟说完就提着东西上了楼,样子挺急的。
锦无端招手让惊蛰过来,问他道:“我不在的时候,庞娟这小子经常来?”
惊蛰摇头:“只来过两次,知道爷不在,就回去了。”
“那沧弦刚才为什么那么说?”
“有一次庞少和小姐说悄悄话,不让我们在旁边,正巧沧家那位也过来找小姐,看到后,大概就误会了。”
锦无端点点头,心里默默想了下这两人能有什么悄悄话可说?正想上楼,衣袖被人一拉。
“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