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来逼他,利用他。
明明他没有享受过锦家的一天好处,可偏偏有些人,就是要他担负起同样的责任,用所谓的血脉和规矩来欺压他
锦无端本就是个万事随心的性情中人,他恩怨分明,眦睚必报,既然都想着利用他,不让他过安生的日子,那他反击的时候,就不要怪他心狠手辣,无情无义了。
前世的锦暖烟因为一个蓝可追对锦无端痛下杀手,今世也无条件的偏袒锦时然。
他用严苛的规矩来要求锦无端,对锦时然却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早就失了公平,也配不上锦无端的那声大哥。
五年的兄友弟恭,无论真假,也一直都是锦无端在付出,锦暖烟对锦无端唯一的好,不过是不在用严苛的家规要求他,持平了和锦时然一样的态度。
试问就这种程度,算是哪门子的好?就动动嘴皮子说说而已吗?
其实说穿了,锦暖烟也就是惺惺作态,后悔打了锦无端那一千道鞭子,愧疚罢了。
他从未对自家三弟尽过兄长的责任,也从没拿出过什么实质性的好,当然锦无端也并不稀罕他的兄弟情。
入戏再深,锦无端也知道锦暖烟不过就是个又当又立的伪君子,这种人,不配当他的大哥,更不值得他手下留情。
既然锦暖烟和锦时然兄弟情深,个个想着利用、剥削锦无端,那锦无端就动动手指头,利用蓝可追挑拨离间,让他们兄弟阋墙,反目成仇。
当锦无端拨动最后一根危弦的时候,也是锦时然对锦暖烟动杀心的那一刻,更是锦帝斩杀锦时然的开始。
看吧!
兄杀弟,弟杀兄,父杀子,哈哈!这就是名门望族,这就是锦家。
论玩弄人心之优越,杀伐果敢之决断,锦无端从来都不落于人后,既然芒刺在背,就要一一拔除。
锦无端不是报复,是以彼之道,还之彼身。
他要有恩还恩,有怨还怨,有情还情,有恨还恨。
锦无端没欠任何人,当然也不喜欢别人欠他。
夕阳晚照的小楼里……
锦瑟拿着一盒卫生棉条,在很认真的教着思年使用方法。
虽然自家嫂子是个男孩子,但都给自己生了三个可爱的小侄儿了,锦瑟虽然也很不好意思,但觉得思年老是用卫生巾很难受,也不如棉条卫生,就想着告诉他一种更舒服的方法,少受一点罪。
思年要羞死了。
他低着头,耷拉着耳朵不好意思的听着,隔着珠帘屏风扫一眼,那脸上的红晕,感觉都要隔空烧起来了。
锦无端一出现,就见锦瑟和思年都是红着脸,好像还藏着什么。
他挑挑眉,走过去道:“你们俩干什么呢?偷偷摸摸的,背着我说什么呢?”
锦瑟结巴:“没,没有,我看宝宝要醒了,我去冲奶粉去……”
她说着就要走,被锦无端拦住了。
“手里拿的什么?给我看看。”
锦瑟哪里好意思给自家三哥看这种东西?她将手里的棉条往思年的怀里一塞,捂着脸跑了。
思年也非常不好意思,拿着手里的卫生棉条像是抱了个烫手山芋,条件反射的一扔,扔到了锦无端的脚边。
“你们两怎么了?这什么东西?”锦无端弯腰将地上的卫生棉条捡起来,看一眼使用说明后,勾唇对着思年一笑。
思年满脸通红的看着锦无端,发现他又是关窗又是插门的,慌不择路,往床上一跑。
锦无端坐在床边,手里拿着几个花花绿绿的袋子,对着缩在床脚的小松鼠道:“会用吗?”
思年摇头,脸色红红的抱着膝盖,害羞。
锦无端噗嗤一笑,伸手放下青色的床幔,长腿支在床边处,对思年勾了勾手指道:“过来,我教你。”
思年一吓,又想跑,被拦腰一抱。
“跑什么?嗯?”锦无端抱着怀里的媳妇低低不怀好意的笑:“都七八天了,好了吧?”
整整二十三个月零十五天,在经过长达两年的休养生息后,狐狸和小松鼠终于可以动工啦!
之前收获的三枚果实都很不错,虽然因为一些原因险些夭折,但好在都克服过来了。
狐狸很感谢小松鼠花园里的土地呀,所以日常对他,那是相当的爱护。
因着平日里的悉心喂养浇灌,小松鼠的土地养的是又肥又沃,狐狸太长时间没有踏足这里,怕缺水,拿着手指在井里拨了拨……
嗯,比原来更水了。
小松鼠有点害羞,有点紧张,因着太久没下地干活还有点气喘,看着狐狸啊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