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渣攻离婚后,我变成海王了_作者:虾咕噜(320)

  韩世承插上吹风机,开始帮凌煊吹头发,凌煊则帮韩蛋蛋梳着毛。

  他穿着韩世承的睡袍,刚刚才洗过澡,又被韩蛋蛋沾了一身毛。

  “天,你的毛这么掉下去,该不会秃了吧?”

  韩世承探头看了一眼,顺手把凌煊的衣领拢紧了些。

  他已然对韩蛋蛋掉毛的日常习惯了:“长毛狗这样掉毛是正常的,我还留了一堆狗毛给你戳毛毡。”

  凌煊问:“那毛毡真是你戳的?”

  韩世承说:“又不难,怎么就不能是我戳的了。”

  “难怪这么丑。”

  凌煊又撸了撸韩蛋蛋的脑袋;“不过小狗呢,怎么看都可爱。”

  韩世承:“……”

  他信了凌煊真是来他家撸狗的。

  韩世承帮凌煊吹干了头发,又去找了一件干净的睡袍。

  “你要不要睡前再去洗个澡?”

  韩世承知道,刚刚的一切不过是露水情缘而已,凌煊那么清醒,说是成年人的相处方式,就真的只是不掺杂任何感情的互动而已。

  凌煊站起来,抖了抖自己身上的毛,打算去睡觉了。

  “不洗了,晚上说不定还要洗澡的。”

  韩世承小心翼翼问:“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吗?”

  凌煊反问道:“难道你还想睡客房?”

  韩世承连忙说:“不不不,我就问问而已。”

  回到卧室又是一阵翻腾,简单洗过澡之后,两人拥着睡了一会儿,半夜里韩世承又被下面的濡湿感弄醒。

  这大概是韩世承有生以来过得最销/魂的夜晚。

  第二天清晨,凌煊窝在怀里沉沉睡着,韩世承拿过手机,让助理给自己请了假。

  “韩总,今天有您父亲主持的会议。”

  重大会议和重要工作,韩世承从来没有缺席过,今天却难得听到他借口不舒服请假。

  “哦,差点把这事忘记了,那就说我有事不去了,别说我身体不舒服。”

  韩世承一个人出来住之后,韩母总是三五不时地过来探望他,还一直让他回去住,说他一个人在外面住这么大的房子,不太放心。

  韩世承觉得很奇怪,他一个alpha,这有什么不放心的。

  他知道母亲是担心自己,但是一个成年alpha,总是被母亲过度关心,也让韩世承有些苦恼。

  手机信息又响了,是助理发来的请假成功的截图,过了一会儿,又收到了韩进的信息。

  韩进问:“什么事要请假?”

  韩世承说:“水迁湿地的事情。”

  韩进问:“有新进展了?”

  韩世承看了一眼怀里的凌煊,面不改色地说:“算是有了。”

  凌煊是水迁湿地的继承人,也算能沾上点关系?

  韩进说:“那行,找个时间回家一趟,说说情况。”

  韩世承说:“好。”

  韩世承把手机放在一边,凌煊被韩世承手机的光亮吵醒了,他迷迷糊糊抬起头,看到是韩世承,又在他怀里蹭了蹭,含含糊糊叫了一声“老公”。

  韩世承的身体突然变得僵硬无比。

  这声老公他听过,不过是那天在凌煊的公寓里。

  那时候凌煊正处于尴尬期,身上还有厉骁的临时标记,寻偶行为让凌煊不停地找着厉骁,那天他在电话里叫的是厉骁的名字,在公寓里缠在厉骁的怀里,对韩世承的亲近排斥到了极点。

  与之相对的,则是那天在高尔夫球场,凌煊被正式标记后的冷静。

  韩世承的心口有些疼,厉骁离开了这么久,他还在想着厉骁吗?他他是忘不掉厉骁吗?

  他和自己这些亲密行为,是为了找一个听话的,能慰藉身心的替身吗?

  强烈的妒忌和占有欲占据了韩世承的心。

  “你怎么了?”

  凌煊在朦胧间察觉到了韩世承的不对劲,睁开眼问道。

  他很快被堵住了嘴唇。

  “我想要你。”

  韩世承的渔网比昨晚还要汹涌,凌煊有些招架不住了。

  他甚至感觉到了身体里滚烫的液体。

  凌煊的脸陡然热起来。

  他怒道:“韩世承,你不是说你不*进来的吗?”

  “我忏悔。”

  韩世承嘴上说着忏悔,身体却没有一点忏悔的反应。

  他在疯狂地嫉妒,狂热地掠夺,恨不得把凌煊从内到外,都变成自己的所有物。

  他爱凌煊,爱到天荒地老,玉石俱焚。

  作者有话要说: 韩狗:我是狗我是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