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煊说：“我每次注射的人工素剂量很大，不是吸两口就行的，除非”
两人同时对视一眼，然后又同时把目光撇开。
秦阵舔了舔犬齿。
过了会儿，秦阵撞了撞凌煊肩膀：“你说，我们两亲个嘴，是你亏了，还是我亏了。”
凌煊：“……”
秦阵问：“你初吻还在吗？”
凌煊一想到自己这辈子的初吻就恼火：“……被狗啃了。”
秦阵又撞了他一下：“那我来当第二条医疗犬呗。”
凌煊：“？？？？”
说不上是私心还是真眼缘，秦阵一想到刚刚嘴唇碰到凌煊脖子时的触感，就觉得浑身上下都在发痒，一定要和凌煊贴贴才好。
“不行。”
秦阵说：“不是吧，我都这么主动了。”
“现在不行。”凌煊又吞了一颗止痛药。
“等下午1点50的时候。”凌煊问，“你吻技怎么样？”
秦阵说：“你以为我谈恋爱是白谈了吗？”
“行。”
凌煊勾起秦阵的下巴，凑过去，在他嘴唇上亲了一下：“先下个定金。”
凌煊选择1点50是有原因的，他正式面试是在两点，按照他上次分化的经验，人工信息素可以缓解两个小时的时间，然后他有足够的时间赶去医院。
1点55分，凌煊整理好仪容，喷完除味剂，又涂了一些药油，然后从化妆间出来，直奔面试现场，还没来得及关严的门缝里，传来了一声幽幽的抱怨。
“你这omega简直比我还无情。”
凌煊自然没听见这声抱怨，他现在神清气爽，宛如一只吸尽了精气的狐狸精。
2点，他准时被工作人员引导进入摄影棚。
坐在他面前的一共有8个评委，凌煊向评委打过招呼之后，开始做自我介绍。
评委一边听凌煊的自我介绍，一边点点头。
自我介绍完毕之后，评委说：“开始表演吧。”
评委让凌煊跳了一支舞，然后唱了一首歌，完毕之后，几个人交谈了片刻，面试就结束了。
凌煊知道，自己的表现很可能没入眼，他心里有些失望，向评委们鞠了一躬，转身离开。
就在这时，他胳膊后面一大块淤青引起了一位女评委的注意。
“等一下，凌煊。”
凌煊回过头来。
女评委把一份资料抽出来：“我看了你的简介，你只训练了一个月的时间，对吗？”
凌煊说：“对，我以前是公司影视部的。”
女评委问：“那你能唱跳吗？”
凌煊说：“可以。”
女评委说：“那表演一个吧。”
凌煊心知有戏，连忙点头：“好的。”
他跳了那首《告密者》，大概是刚刚和alpha有过亲密的行为，这首曲目表演起来有股特别的风情，几个评委看起来都很满意，又问了几个问题，才让凌煊离开。
那个刚刚叫住凌煊的女评委说：“这个可以留下，虽然现在的表演有些平庸，但是一个月的时间训练成这样，不管是天赋还是努力，都是值得肯定的，等进节目训练几个月，到时候公演会大放异彩。”
另一个评委有些不赞同：“但是你不觉得他从长相到表演，都没什么吸引人的地方吗？舞台完美是一方面，要抓住眼球是另一方面，没有吸引力，对爱豆来说，是很可怕的一件事。”
“但是他身上有话题。”坐在旁边的一个评委又把凌煊的资料拿起来，“我在一个寿宴上见过他，他和赵霁是亲戚，当初宣传也用过赵霁的名号，赵霁不接受我们的邀请，一个和赵霁相同款的也可以。”
那个女评委说：“又搞这一套恶炒啊，以前的选秀，都觉得要话题，结果恶炒，黑幕，最后都把节目搞糊了，认真做一个观众们爱看的节目不行吗？”
两人都不满对方的说法，争执起来，最后是坐在中间的评委开了口。
“他既然能让你们有争议，那么他在节目里，就肯定会有话题，而且他进步确实很快，乐感非常强，镜头感也不错，如果真如你所说，他和赵霁是亲戚，又曾经借赵霁宣传，那么他在我们的节目上，怎么蜕变 ，怎么摆脱赵霁的影响，走出一条属于自己的路，我觉得是一个非常好的点。”
他在凌煊的资料上盖上了红戳：“凌煊面试通过。”
凌煊离开阳光视频的大楼时，长长吐了一口气。
一个月的准备，走了这么多弯路，终于走到了第二步，虽然不知道结果如何，但是此刻的他，心里很是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