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总看不惯这个,看不惯那个行不?
景行他就是那木头性格,不苟言笑,但他并不会看轻谁。
你是咋的了?
他一没招你,二没惹你,你倒跟他杠上了。”
谷清……就是他招我惹我,我才硬着头皮挤进来,要跟他杠上。
不过谷清可不会说出来,他反而嬉皮笑脸地说:“听你这么一说,我觉得景行这木头疙瘩还挺有意思的。
你放心吧,没啥事。
我不会对他怎么样的,就是有时候无聊,找他练练手、过过招,好玩呗。”
何君无奈,只得摇头笑笑。
……这谷清真不是一只安分守己的灵虫,唉,是自己想方设法弄进来的,下次还是多看着他点,省的他会闹出什么幺蛾子来。
这谷清从何君房内出来便准备进景行的房间了。
原来这两天,他压根不愿去月鸣岭山上干活,一门心思的就想找这景行干架。
这景行被他弄得心烦意乱的,就除了饭回来吃,其余时间包括晚上全部待在了自己那木工坊。
而这谷清也不干活了,直接追到了景行的木工坊。
一般情况下,他倒不会太乱来,在景行和学徒认真做木工活的时候,他就在旁边静静地打坐,偶尔也会帮他们递一下木锯、斧子什么的。
他这几天都呆在那,这可不得了,村里便传景行的木工坊来了一个非常非常俊美的男人。
搞得时常有那妇人、大闺女,小媳妇常常往那边走着,有些借故说想看看打些什么家私,其实就是瞧那俊美的谷清去了。
等到景行做好了话,在休息期间周边没什么人了,这谷清就上来挑衅着要跟景行较量较量,还嚷嚷一定要跟景行比出个高低来。
景行这两天被他烦透了,有时候也会拉长个脸,训斥他几句。
“你有意思不?
天天跟着我后头,烦不烦?
何君招你来是做活的,不是让你在这儿悠闲晃荡的。
我也有好多活干,我没那功夫跟你瞎掰扯。
你快些打哪来的就回哪去。”
谷清听了不以为意,还是照样的,该干嘛干嘛。
景行心思这人怎么就跟个二皮狗似的,轰都轰不走,这人还真讨人嫌。
于是景行就当谷清是个透明人,专心干自己的活,不再理会他了。
这会等谷清去推景行房间的门时,才发现门被栓住了。
这可把谷清给气死了,这景行明摆着在赶自己走。
可谷清又好要面子,若他使劲地拍门,定然会引起其他人的注意,若被其他人知道自己被景行关在门外了,那脸面可挂不住。
这蜂王可不是轻易认输的人,他歪着脑袋想了会,脸上又露出了得意的笑……想把我关在外边,没门。
景行就快被这谷清给烦死了。
因而他一进门就把门给栓住了,然后上床蒙上被子倒头就睡。
却忽然听到窗户边上有响动,他把被子一掀,坐起来一瞧,真给气笑了。
就见谷清正从窗户上爬进来呢。
他爬进来就指着景行的鼻子。
“好小子,竟敢把我关在外头,今天我非要跟你比出个高低来。
快下来,别睡,咱们过过招。
我就不相信了,我还打不过你这愣头小子。”
景行实在是疲乏的很,睡意涌上来。
他从未这么嫌弃一个人,但他真的又不想再跟这混小子折腾下去。
于是乎,他用着一种非常平和商量的口气说:“这样行不?
咱俩也不要互相抬杠了,上次树林那件事儿,算我对不住你,我把你捆在那后来忘记了也没管你,确实是我不对,今后咱俩和好吧,就当兄弟一样。”
谷清当即愣了一愣,他从未见过景行用这么温和的口气跟自己说过话。
景行见谷清没吱声,就当他默许了,为了怕他在烦扰自己,景行大手一伸,捞住他的脖颈就往床上拉。
将他按在旁边。
“别吵了,别吵了,很晚了,睡觉吧。
有什么事等睡一觉睡醒了,精神好了再来解决。”
这景行手伸过来捞住他脖子的时候,那手掌好死不死地又按住了谷清那个死穴,顿时谷清身体又变的酸软,他又毫无力气地瘫在床上了。
谷清心里是崩溃的……这张景行为啥次次都能掐住自己的死穴?
难不成他是自己的克星?
今夜景行的房间里是“热闹”的,那边何君的房间却充满了酸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