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君这话一说出口,景文就笑眯眯的,眼含深意地看着何君。
他这眼里可是溢满了宠溺之情。
童涛与琴儿也相互对望了一眼。
童涛眼里也是饱含着深情,琴儿含羞地看了他一眼,马上低下了头,嘴角微微露出些笑意。
这两对有情有义的人,正各自“暗送秋波”呢。
谷清刚从月鸣岭那“紫衍灵气境界”修炼回来。
就见坐在桌边的这几对人有点你浓我浓的意思。
他再一瞅,哟,桌旁敢情还坐着一个不解风情的木头疙瘩呢。
就见景行一人很不高兴地坐在那儿,脸又黑又红,就象跟谁有多大仇似的。
谷清嘴角含着意味不明的笑意,走到景行身边坐下。
谷清走在院子里的时候,他那双非常灵敏的耳朵就已经听到了何君几人的谈话。
此时他心情还挺好,他便打趣景行。
“是谁惹咱们的蛮牛生气了,瞅你脸还拉得这么长。
嘻嘻,再拉长点,可以拿去做鞋拔子了。”
何君忍不住了“噗嗤”一声笑了。
他在谷清背上拍了一下。
“谷清,咋说话的你?
没大没小的,别乱给别人起外号。”
景文刚才就有点“意乱情迷”了,此时他可不想让别人打扰他跟何君的宝贵时间。
他拉起何君就进了房间,两人搞“亲亲”去了。
琴儿低着头,含笑对童涛轻声说了句。
“我先进房了,你也早点歇息吧。
你每天都要那么早起来,也辛苦的。”
听着琴儿这关心自己的话语,童涛都要乐得飞起来了。
他笑眯眯地“嗯”了一声,就目送着琴儿姑娘走进房间,直到掩上门,他才意犹未尽的一步三回头地回到自己的房间去了。
景行有点闷闷的,他虽然喝了很多酒,已经醉了,但酒劲还没完全上头,还保持着一丝清醒。
他也没理这谷清,歪歪扭扭地走进自己的房间。
谷清好久没逗这景行了,他见今日景行心情似乎不太好,却更加想去逗弄逗弄景行。
他便一直跟在景行的身后进了房间。
景行进了房间就往床上一躺,眼睛一闭,然后嘴巴开始下“逐客令”。
“喂,你的房间不……不在这,我可没喝多,你……你别以为我醉了。
我很累了要睡了,你……你走……”
谷清却丝毫不生气,他笑嘻嘻的一屁股坐在床边。
“我可没想到你这头笨牛也还有姑娘喜欢。
怎么了?
别人姑娘喜欢你,你还挑三拣四呀?
那你看中啥样的?
就你这头笨牛还有啥眼光?”
景行迷迷煳煳中听到这话,也知道这谷清把他损的够呛,当即睁开眼睛拿话怼他。
“我这样咋的啦?
再怎么说,我……张景行也是堂堂正正的大……男人。
倒是你,你看看你娘们兮兮的,怎么看,怎么不像一个男人。”
这话换谁听在耳朵里都够伤人的,说自己不像男人,这不是拐着弯骂人吗?
谷清这么心高气傲的人,可听不下去了。
他立马站起来,冷冷地说:“怎么不是男人啊?
你有的我也有,你就看我长的比你俊美,所以你羡慕妒忌我是吧?”
景行给气笑了:“真是笑……笑话,我会嫉妒、羡慕你。
我看你那一副皮相,我……我就恶心。
男人就应该有男人的样,我瞧着你比女人还……还女人,我怀疑你是不是女……女人假扮的。”
“啊,你竟敢这样说我,气死我了,你还瞧不上我?
那怎么在那次疗伤的时候,在水里头我抓住你下边,你咋一下就硬了?
你被我这个像女人的男人抓抓就硬了,你说说这算咋回事?
你不会对我有那意思吧?”
这谷清不提起来还好,此时一提起这事,景行脸上就开始有些臊得慌。
这事可是他从小到大为止,经历过最荒唐,最不愿意想起的糗事。
然后还有更令他想不到的是,这谷清可能是被刚才景行说他是女人假扮的话给急倒了。
他边怒气匆匆地扒拉着自己身上的衣服,边说:“说我是女人扮的,我就要让你看看我到底是男是女?
我说了,你有的我都有。
今天真是气死我了。”
景行此时有点茫然地看着谷清。
谷清一件一件地脱着自己身上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