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让蔬菜更为新鲜,两人在凌晨怀惴徐慧芝做的玉米饼子,带上几个装衣服的包裹。
拉上板车和大水桶来到月鸣岭。
何君负责将蔬菜采摘下来,而景文则用大网捞上三龄的大鱼装进已灌满塘水的大桶内。
一只大水桶里有十多条,三只桶约有五十条左右。
做完这些,景文让何君拉那辆装菜的板车,因为比较起装鱼的板车会轻很多。
景文自己则拉这辆装有三大桶鱼的板车。
这装鱼的板车可老沉了,景文没拉一会鼻尖上就冒出了汗珠。
他还时不时关心着第一次拉板车的何君,教他怎么使力,怎么拉不那么费劲。
反观何君走得就有些蹒跚,拉上板车走起路来都是歪歪扭扭的。
没办法他第一次拉车确实不太上道,何君自己暗下决心。
……这一趟不管多累,这板车有多难拉,他一定跟紧跟景文,绝不拖景文的后腿。
二人走出了鹅湾村,景文为了赶时间就带何君走了一条小道。
从这小道穿过去再去阳岗县要比大路快一刻钟左右。
就是这条小道很偏僻路比较狭窄,稍微难行点。
何君虽然较吃力地拉着板车,一双手臂也因此变得酸疼,可是能跟景文这般其乐融融地在一起,就算景文目前还未开窍,可何君依然觉得满足和幸福。
何君正沉浸在甜蜜的遐想当中,忽然三个人冲了出来拦住了景文与何君的去路。
这三人竟是那泼皮张茂昌和他两个无赖手下。
景文与何君停下来,放下板车,见这三人傲慢跋扈的神色,便知来者不善估计是来挑衅寻仇的。
景文一见那张茂昌就觉得恶心,当即沉下声音不客气地斥到。
“好狗不挡道,快让开,别妨碍我们过路。”
张茂昌不怕这景文,但他眼睛一对上何君的双眼浑身就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寒颤。
他赶快移开眼睛,尽可能地露出凶狠的表情。
“过什么过,这条道归我管,你们要想过可以,留下买路钱。”
何君一听这无赖竟敢在青天白日下公然抢劫便大声说:“你们,你们别欺人太甚,这条道人人都可走,凭什么说是你的。”
边上一无赖阴阴地说:“我们老大说是他的就是他的,乖乖把银子交出来,否则有你们好受的。”
景文一听竟敢打劫到自己头上来了,自己对那泼皮调戏琴儿的气都还没过呢,今儿这厮倒自动送上门来了。
景文脸色一沉怒道:“怎么着,想挨揍了,来吧,老子成全你。”
张茂昌径自冲到景文面前不知好歹地大喊:“今天不交钱就别想过去,不交钱也行,从大爷裤档下钻过去。”
景文气得牙齿咬得格格响,当下一拳就挥了过去,这张茂昌竟然没还手,只是稍稍侧了身躲过了这一拳。
何君见景文要跟张茂昌打起来,便想挡上前自己乱挥拳去对付张茂昌。
而边上两个无赖不是上次被何君打倒在地的那几人。
因此他俩看着何君瘦弱便很轻敌,围上何君就打过去,原以为要不了两下就会把何君撂倒在地。
没曾想何君的“防御技能”大开,双手乱打,那两无赖“啊啊”两声就被击倒在地,胸口疼得无法言语。
而这边景文紧接着又踢出一脚,脚才挨到那张茂昌身上,这张茂昌就故意往后一倒,还装腔作势地捧着肚子在地上翻来滚去地嚷嚷。
“好痛,痛死我了。”
这时传来个尖尖地惊唿声,紧接着一个女人扑过来扶起张茂昌。
“昌儿,你怎么了,好你个张景文、何君竟敢对我儿下狠手。”
这女人正是张茂昌的娘青凤。
青凤还带来了一帮人,景文与何君一眼望去,有村长、二叔公、三叔公、四叔公还有一些看热闹的村民。
景文冷哼一声,心里顿时明白了。
这真是一出苦肉计加苦情戏码。
这张茂昌自己根本没有伤到他一分一毫,他却装出一副受伤严重的样子,分明就是做戏给大家看。
何君心里也跟明镜似的,知道今日自己与景文是着了这青凤与张茂昌两小人的道了。
这张茂昌品行差是无赖没错,他没想到这青凤也是如此心胸狭隘,睚眦必报的恶毒妇人。
上次辞退她,也是她自己手脚不干净怪不了别人。
可她还是千方百计地算计人,真正一家子都是害人精。
这青凤装出一副哭戚戚的样子,对着村里被她忽悠过来的几个德高望重的长辈叫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