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文不得不放开何君,因为再这样激烈的亲吻下去,他该把持不住了。
下身肿胀地发痛,急需抒解。
但景文还是尽全力克制自己,他觉得何君才十七岁,年龄还小,不着急。
两人来日方长,不急于这一时。
景文抱着已浑身瘫软的何君,温柔而宠溺地望着他。
声音有些暗哑:“媳妇,太晚了,你好好休息。”
景文用舌头描绘了一遍何君的嘴唇,才依依不舍地出去并合上了门。
何君还沉浸在刚才的激情当中,直到现在,他浑身还是软绵绵地提不起一点劲。
刚才与景文一起……就像是在做梦。
何君勐地用双手蒙住了脸……哎呀,太羞了,太让人幸福了。
这一夜,亢奋的何君是怎么样也睡不着了,回想着这一幕,就快让他流鼻血了,也够让他一夜回味无穷了。
可何君心里还隐着一丝担忧。
那就是白天他作戏给王媒婆看,他担心王媒婆回去会乱说。
这样的话,若传遍全村,那大娘家里人就会知道了,这就是何君比较忧心的一个问题。
但不管怎么说,阴差阳错反而促成了他跟景文的新缘份,已经让他很知足了。
就算以后遇到什么天大的难题,有他跟景文共同去面对,他心里就再也不用那么孤独和害怕了。
但该来的还是来了,就在第二天,鹅湾村就传遍了:徐慧芝的大儿子跟郑辉的外甥搞到一起去了。
这谁传出来的?
肯定就是那王媒婆,她可喜欢传这样的小道消息了,在外添油加醋说得口水四溅。
这一传十,十传百,徐慧芝家里做活的那些妇人也都听到了。
但她们大部分都还自觉,在别人家里干活,拿别人的钱就没必要传别人的闲话。
因此去做活的时候,都只是本本分分地做自己的事,没有人说闲话。
倒是周映秋从婆婆苏红那儿得知了这件事。
她婆婆苏红在家里早就泼口大骂说得不晓得多难听,说这何君果然是个养不熟的,怪不得会拒绝那个姓周的大富商而离家出走,原来早就跟张景文勾搭在一起了。
在家里骂他两个不要脸,这说得有多难听就有多难听。
这周映秋一来制衣坊就跟青凤叽叽咕咕。
那青凤巴不得看徐慧芝家里人的笑话,在她那帮人面前嘲讽着。
“哟,说是猴急的什么似的,在野外就干上了,啧啧,也不怕伤风败俗。”
这句话被王静荷听见了,她本身与那个青凤就不对盘,当下怒目圆睁冲她吼了一句。
“在这就好好地干你的活,关你什么事?”
那青凤也不甘示弱:“做都做过了,还怕别人说呀。”
王静荷:“快闭上你那张臭嘴,一张嘴臭哄哄的。”
那青凤正要叫骂起来。
梅香婶走过来劝解。
“都好好地干活吧,既然慧芝嫂把我们招来做事,大家就做好自己的事,守好本分就行了,不是你们该管的就别去管。”
大家这才安静下来各自做事去了。
家里张景行是第一个知道的。
景行常年在王木匠那里做木工,就听到有人闲言碎语的在那里交谈,他无意中就听到了一耳朵,便上去问了个究竟。
一问可不得了,竟然是说大哥和何君的坏话,景行可气坏了,当即训斥了那传话的人就心急火燎地赶回了家。
他一进家门就喊出徐慧芝。
徐慧芝看着自家二儿子一脸不高兴的样子有点奇怪。
“咋了,景行,出什么事了吗?”
“娘,你没听到外面的传闻吗?”
“啥传闻?我一大早就在那里忙活,哪有那闲功夫出去瞎转。”
“咳,娘,我今天听到那些人嚼舌根说是大哥,大哥跟……”
景行虽然心里不相信这样的传闻,但是这种传话却说不出口。
徐慧芝一听是关于景文的事,又看景行的脸色不太好,还以为景文又出了啥事呢,便有些着急。
“景文有啥事了么?他一大早就跟何君去月鸣岭菜地了呀。”
“娘,外面人谣传说大哥跟何君他俩人,他俩在一起了。
而且说得可难听了,我本来是不予理会的,但他们越说越难听,这万一传开了,很影响景文与何君的名声。”
徐慧芝了皱了皱眉。
“哟,哪个挨千刀的吃饱了撑的,编这样的谣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