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什么喜欢的?”盛河看了一眼堆积如山的礼品,转过头看向温洛。
“啊?我吗?”温洛指了指自己,随即讪笑一声。
这可都是些价值连城的东西,随便一件卖出去自己就是百万富翁了,说不想要那才是骗鬼的吧,不过说想要未免有些太不矜持了。
“等会把这几样东西送到少爷房里去。”盛河打量了一下,在名单上点了几个价值连城的玉石和钻表,然后又从桌上捞了几个车钥匙,看了半晌摇摇头又给扔回去了。
温洛顿时觉得心在滴血,他好像看到了砸钱的举动,心里默默地补了一句:您就不能轻点儿吗?这都是钱啊?
“这几辆车虽然是最近才出的新品,但是太过张扬,材质也不是很好,若你想要就把我车库里的那辆保时捷开走吧。”
语落,像是怕温洛嫌弃一般,盛河又补了一句:“经过改装的,性能对比一般的跑车都要好上许多,而且防弹性能也不错。”
温洛抽了抽嘴角,做这么多安全性能听着怪渗人的。
“走吧。”
盛河说着立马拉着温洛站到了主席位上,一边接过管家递过来的话筒。
“很高兴各位来参加盛某的生辰宴......”
依旧是些冷冰冰的客套话,温洛站在一旁靠在椅子上,有一搭没一搭的扫过下面仰起脖子看着盛河的人……
盛河一连着说了一长串,然后突然伸手把温洛一把拉了过去,面无表情的冲下面的人说道:“顺便在场,我想和大家介绍一下,这个是盛某的儿子,盛洛,也是我盛河未来睢一的接班人。”
温洛惊讶的扭过头看了他一眼,抿着唇没有说话,但是眉宇间已经能看出隐隐约约的怒气了。
底下的人群里一片晔然,震惊片刻都在窃窃私语着,却没有一个人敢直接问盛河的,只是在心里默默的疑惑。
“当然,如果大家有什么不明白的可以直接来问我,我不喜欢有人背着我舌根。”
盛河说完就拉着温洛下去了,坐在主席位上面无表情的听着周围断断续续的人群低声窃窃私语。
温洛看着他十分恼怒,忍了半晌还是没忍住低声问道:“你不是说了不会强迫我改名字吗?”
盛河了口红酒淡淡的说:“你确实可以决定不在身份证上改名,但是对外你依然是盛洛,这有关盛家的颜面。”
温洛气得火冒三丈的,一巴掌拍在桌上,引得同桌的人频频回过头,脸色带着错愕。
“是不是在你眼里除了盛家的颜面什么都不重要?”
盛河淡淡的说:“我只是不想每一个人都上赶着问我,为什么我盛河的儿子不姓盛,而姓温。”
“那你应该问你自己,二十年前你早干嘛去了!”温洛捏起了拳头,半晌愤然离席。
他不是一个喜欢任性的人,但却总是在这个二十年前抛弃了自己的父亲面前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
站在一旁的管家干笑两声,道:“少爷应该是尿急去厕所了。”
温洛转身离桌去阳台上站了几秒,等到冷静了才一脸冷漠的拿了杯红酒回到座位上。
盛河正在和旁边的一个秃头大叔说话,见温洛回来了,把面前的一盘龙虾不动声色的推到了温洛的面前,然后转过头继续和右边的男人商谈。
温洛心里莫名的一软,面上放松了许多,摊开手来默默地拨着虾,半晌,不动声色的扔了一个虾肉在盛河的碗里。
盛河转头看了他一眼,面上依旧没有过多的言语,不过好在温洛已经习惯了他的性格,默默地着嘴里的虾肉也没有在意。
“盛老板,前些日子我花了两百万得了件清朝的瓷器,但是一直都争议颇多,还劳烦您瞧瞧。”
秃头大叔笑着推了一个木盒在盛河面前。
盛河抬眸看了一眼,打开木盒把那色泽明亮光滑的瓷器拿了出来,虽然打理保存的极好,但是依旧能从中看出些年代感。
温洛在一旁低着脑袋好奇的看着两人。
盛河默默地打量了一会儿拿在手里掂量了下,又把白玉瓷给放了回去,神情冷漠:“羊脂白玉,色泽无暇,碗壁薄透,不似人工伪造,看这色泽和质地,的确是清朝的没错,大约能值个五六百万,商总,不亏。”
“那就多谢盛老板了,盛老板说不亏,那就一定不亏。”
秃头大叔显然很高兴,立马把那宝贝盒子交给保镖拿下去了,还再三的对盛河表示了一下自己的谢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