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买块小的,毕竟现在要花钱的地方太多。
第二天就要结束京城的休假时,祁正被田嫂带出去,也不知道在忙活什么,只剩下许疏桐一个人在家。
他们刚刚出门不到半个小时,许疏桐就在家里迎来不速之客。
隔着铁艺的大门,许疏桐看到那天在祁家趾高气扬的拽哥,和他一起来的,还有两个长得很像的中年男女。
“你是许疏桐?”那位中年妇女微微扬起下巴。
“我是!”许疏桐站在门那一边,完全没有要开门的意思。
中年妇女用挑剔的眼神打量着许疏桐,然后说:“我是陶子刚的母亲!”
“我不认识陶子刚。”许疏桐淡淡地回应我
此话一出,门外面那三个人的脸色都变得非常难看。
特别是那个拽哥,他上前一步,双手握住铁艺大门的铁杆,愤怒地瞪着许疏桐:“你又算是个什么玩意?!”
许疏桐“哦”了一声,“原来你叫陶子刚啊!怎么,我必须要知道你的名字吗?”
另外一个中年男人上前,拉住准备“喷粪”的陶子刚,然后对许疏桐说:“外面很多人都在夸你,懂事又能干。看来所谓的传闻,不过是以讹传讹罢了,你的待客之道实在是不怎么样,我们都来了这么长时间,你怎么还没请我们进去?”
许疏桐双手环胸,淡淡的看着门外面的三个人说:“你们三个人的年龄加起来应该超过一百三十岁了吧!难道不知道,到别人家拜访,首先要征得主人的同意吗?我家又不是菜市场,谁想来就能来。”
“许疏桐!!”陶子刚再一次上前,怒吼。
中年男人再一次上去拉住陶子刚,陶子刚把男人的手甩开:“舅舅,你别管我!让我教训一下她!”
许疏桐明白了,来的这三个人分别是陶子刚和他的舅舅和母亲。
看来是因为上次在祁家,她说的话,让陶子刚还有他的家人都觉得非常难堪。
只能说这一家都不太正常!换做正常的人家,听到她说的那番话,肯定亡羊补牢,把该补的东西补上,该走正常路子的转走正常的路子。
可他们却找上门来,就好像是只要许疏桐没有说,他们的所作所为就不存在。
确实如许疏桐所想的那样,陶子刚他们找过来,就是想警告许疏桐,不要出去胡说八道。
陶子刚拿起路边的一块石头,隔着铁艺大门,想要砸院子里的花盆。
那可是田嫂特别喜欢的月季花的花盆,开得正好。
手刚伸进来,就被许疏桐握住,朝相反的方向掰。
陶子刚疼得发出一声惨叫。
陶母在外面气得跳脚,把弟弟往前推,“这个小贱人简直是敬酒不喝喝罚酒!你去收拾她!”
许疏桐把陶子刚往前一拉,他的脸直接拍在两个铁栏杆之间,五官都跟着扭曲起来。
陶舅舅刚准备把外甥拉过来,许疏桐又把陶子刚的胳膊推出去。陶子刚往后倒,下意识就抓住旁边站着的舅舅,两人双双倒下。
这时,许疏桐也从铁门里出来,冷冷地看陶母:“骂人的习惯真的很不好,您活了这么大年纪,不明白这个道理吗?”
本来许疏桐不打算跟他们计较,她觉得他们大概是觉得面子上不好过,过来给自己挽尊。
但是看到了一会儿他们三个人的表演,许疏桐突然想到昨天甘振华跟她强调了两次——刚子和他妈,好像和周晓舟母女俩有接触。
当时许疏桐根本没有把这话放在心上,她觉得周晓舟现在到处找大腿来抱,太正常了。
另外就是,许疏桐压根想不起来谁是刚子,因为她给那个人取了个外号:拽哥。
既然他们和周晓舟母女俩有接触,那就别怪她动粗了。所有欺负过祁正的人,她都不会原谅。
先是儿子和弟弟被许疏桐害得摔得非常狼狈,接着她又用这种语气来和自己说话,陶母哪里受得了,她扬起手就要给许疏桐一个巴掌。
许疏桐怎么可能会让她如愿,许疏桐把刚才出门的时候,随手从门旁边拿过来,一直别在身后的木棍扬起来。
力的作用是相互的。陶母用了多大的力气来打人,她的手就有多疼。
马路对面,一辆车里,后座上两个人愉快地交流着。
“怎么样?我就说吧,这小丫头厉害着呢,肯定不会吃亏的。”
“这小丫头还有什么不会的吗?”
“有啊,比如,她和祁正离开京城,这房子很有可能会成为陶家人的出气筒。这方面你得帮着把后续给处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