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逆徒隐婚后我红了_作者:废品回收(65)

  温涯还待再问句话,却冷不丁被牧野抓着脚踝,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脚,牧野便已轻快地替他穿好了鞋,松开了他的脚踝,伸手挂断了通话。

  牧野解释说:“我发小,生下来就认识了,还有两个,一个是我经纪人,一个是煊赫副总,有机会介绍给你。”

  温涯叹了口气,暗自道,另外两个,说不定就是依霜斐姝或是夜非白了。

  不知他们为什么也来到了此世,不过既然胡涂涂不肯言明,那么,多想也是无益。

  温涯压下心中不安,伸手摸了摸牧野毛刺刺的头发,凑近了亲了亲他,“好,有机会讲给我听,现在,还是先想想一会儿午饭要吃什么比较要紧。”

  *

  过年这几天假期,两个人跑去五环外放了一回烟花棒,墨镜帽子口罩齐全地逛了一回厂甸庙会,其余的时间基本都消耗在了家里撸猫、闲聊、看书、做饭和抱在一起发呆上。

  值得一提的是,温涯翻完了牧野这里数量有限的前二十一年旧照,牧野说了不少自己的事给他他不太擅长讲故事,大多是温涯问一句,他便干巴巴答一句,讲到后面才渐渐学着自己扩充得丰富些。不过温涯并不觉无聊,他很在意他在他们还未重逢的日子里过的如何,只要他愿意讲,便能一直津津有味地听。

  他听他讲幼年时住在香港,老子不总是能见到,老娘港姐出身,婚后对于阔太生活感到十分厌倦,便又出去拍戏,管家的中文很蹩脚,家庭教师只讲英文和粤语,他也跟着学了满口好笑的腔调。姨婆看不惯他不伦不类的中文,把他老子娘挨个骂了一遍,留在香港照看他到十岁,他的几个发小也都跟着啃兔脑壳,学了一口四川口音。

  他讲他去伦敦上学,GCSE阶段修文学和戏剧,演过《绿野仙踪》里的西方坏女巫,Alevel时修高数、数学、物理和经济,想法总是在变,但跟鬼佬总是没有话聊;厌恶社交和下午茶,还有一切集体性体育运动,喜欢自己逛动物园和露天市场,虽然他跑山地马拉松,但是还是一样被归进nerd阵营;唯一的期待是想要看到下雪,人人都说伦敦每年都下雪,可他在伦敦的那几年,一场像样子的雪也没有看见。

  他也讲他为什么大学读了半年,选择了退学回国拍戏艺考;讲他那个六十八岁老当益壮还能挑战极限运动的老子是怎么被他气到住院;讲他的瓜瓜一世年迈,不愿死在家里,在香港老宅的院子走失,他是如何在不久后碰到那只和它生的一样的瓜瓜二世……

  他倒是不十分好奇前生之事,大约是心中隐隐料到二人前生结局不好,不愿再勾起他的回忆,所以便索性不提了。

  如此两个人黏在一起,日子过得很快又很慢。

  好像还没做什么了,便过了初五,又好像已经一起过了好多年,也不过才初五。

  年后就是《丹衷》定妆,武术训练,零零碎碎大约半个月,之后就是正式开机。

  温涯不是学艺术出身,筋骨是入行不久为了拍打戏自己重新抻开的,当年没少吃苦头,虽然后来没什么像样的戏拍,但基本功也没有懈怠,算得上是筋开腰软的,不过前阵生病,躺的僵了不少,最近少不得重新练练。

  只是他要劈叉下腰,一人一猫便都开始心里痒痒,一会儿便要往他这边溜达几遍,他好气好笑,好险抻到自己,只好关起门来操练。

  如此便到了初七。

  正月初七,人胜日。这天,温涯终于稍稍活动开了筋骨,除此之外,还收获了两条意想不到的消息。

  作者有话要说:

  *虽然正文里写了但还是按规矩标一下出处,出自张岱的《自为墓志铭》

第33章

  新消息中一条来自聂元恺这位小友年前在《有戏》总决赛上表现不错,最近总算是放假了,得了一周假期回家过年,成功在一个星期的时间内把自己从瓜子脸吃成了圆脸。不过他倒是对这件事接受良好,毕竟肥可以之后再减,老妈做的世界第一美味的酱肘子可不是天天都能吃到的。

  言归正传,他给温涯发消息过来,是因为传说中的那首《我的一位大保健之神朋友》真的被他利用这个假期创作出来了,他竟很有效率地已经把demo都录制出来了,想请温涯试听。

  温涯之前对于男团爱豆倒是没什么偏见,再加上知道聂元恺是在上音就读,所以心中对于他搞的原创音乐多少还是有些期待好奇的,只是原本听这个名字,还以为会是那种很上口的hip-hop,却没想到他是想要搞成更韩流男团的风格,虽然这样也不能说不好听,但是不免有点不适合那些生动有趣无厘头的歌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