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晓之向飞篇_作者:不逢杨意(102)

2018-03-07 不逢杨意

  扑嗵一声,他突然莫名其妙的跪在了我的面前,吓的我手直抖,今儿这是唱哪出戏呀,明明是我变相的求他,他干嘛给我跪地板?他低垂着头颅双手微微发抖的撑在地上,肩膀抽搐不已,几滴可疑的液体在黑色的大理石地面上反射着点点光晕,当他终于抬起头时,眼里闪动不已的光芒竟让我错以为那是一种极至的幸福!!

  这太诡异了!

  我正自吃惊,手腕突然一麻,最重要的武器和一粒小石子同时跄然落地,我慌忙去检被他一脚用力踩下去,可能是故意示威,他挪开右脚时,瓷片碎的比玉丽牌的水粉还细腻,我心道惨然,他却紧紧的扑了上来,要把我勒死一般的抱在怀里压在身下,放在我脖颈处的头颅对着那片仍自淋漓的热液贪婪的又近似疯狂的吸吮舔吻起来。

  他颤抖的身体犹如发烧一般高热火烫,胸口处失速的心跳和他宛如吸血鬼的举动一样癫狂,我在他怀里莫名的被侵犯了半天,好容易那丝被牙齿咬到的刺痛唤醒了我罢工的大脑,我却没有马上挣扎,他还在恋恋不舍的吸食着那些对他来说分外美妙的液体,我乖顺的将头扭到一边让他更加方便下嘴,他火热的唇舌一路上滑,丝毫没有发现我本能的抵触,我强压下那一波波被生人触碰的恶心和恐惧,在他扳着我的下巴即将对上他渴切的嘴唇时,我低低的求证道:“你答应了吧?”

  他全身一僵突然压抑的低笑起来,良久后才拉我起来,一阵兵荒马乱的上药包札后,他坐在床边厚着脸皮不顾我死命的挣扎把我收入怀里,手指摩挲着被纱带缠绕的那处不大不小的伤口,看着我的眼神柔和的要滴出水来,我不晓得他吃错了什么药,如此的反常,只觉得一个原来对你不假辞色冷漠到掉渣的人突然发起疯般的肉麻当有趣堪称是一种折磨神经上的酷刑!

  我这边诽腹不已,他那厢还在一个劲的轻啄着纱布,害的我真以为他是吸血鬼转世呢,暗自吐了口气,说到底,吸我的血总比把我那啥哪啥来得要能忍受些,我又旧话重提一遍只希望他看在他发烧时我曾施以援手的份上放小鬼头一马,哪想到人家大教主一听就笑个不停,且还幸福的跟个什么似的!

  我到底没忍住不禁火道:“你笑什么呢,有什么好笑的?”

  他愣是把我好不容易挣离开他的身子再次拽回怀里一阵傻乐,等他笑够了突然问我:“那么喜欢那小鬼么?”

  我怎么知道他的此喜欢非是我的彼喜欢,只是肯定的点头承认却又换来他美孜孜的诡异笑容,他靠近我耳边轻咬我的耳垂仿佛诱惑的问我:“那我呢,你可喜欢我?”(这不是自找没趣嘛!)

  我把眼睛睁大成灯泡状使劲照他,前两天明明挺正常的么,今个这到底是怎么了?

  他得不到我的回答居然有些嗔怪着瞪我一眼放低了声音催促我:“快说!!”

  我抖落鸡皮疙瘩无数后眨巴眨巴眼睛反问他:“是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他忽然变了脸色推开我,脸上一片阴晴不定,大概是听出我的弦外之意,好一会他才冷冰冰的问我:“真话如何假话又如何?”

  “真话么,你是绑匪我是肉票,我实在想不出什么理由喜欢你!但你虽然绑架了我,但没有实质性的伤害我,我不会恨你!假话就是我在你手心里捏着,你说什么那就是什么了呗!”其实真话假话又有什么意义,无论你是好是坏,跟我都没什么关系!!

  他看我半响忽又摇头不解喃喃的说着什么:“……明明是一个人……”

  我不去管他的人来疯,我现在所关心的事也只是能不能保住小鬼头的命而已,所以不厌其烦的再次请求道:“算我求你,凌圣轩那个孩子太小了,送到啻璃国难保不会出事,他不是你们圣武教的人吗,你怎么舍得送一个孩子去那凶险之地……”我这边说的越来越激动,他那边脸色更加阴沉起来,在我想要继续声讨他的时候,他突然把我扑到床上恶狠狠的喊道:“够了,不准你再提他!!你再提他…我就…我就杀了他!!!”

  我被吓了一跳,然后紧紧闭起嘴巴再不敢说起一个字,他看我按指示办事居然更不乐意,仍然带着血腥味的唇瓣刷拉就顶了上来,我干脆连眼睛都闭起来任由他在我嘴里胡闹,直到嘴唇磨破舌头被吸食的发木后,他才发泄够了似的死死盯着我,犹如起誓一般对着我一字一句的说:“哼,总有一天,我要你心甘情愿的……”后面的话隐了去却更加让人背后生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