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半刻,身下的马儿一个漂亮飞跃,只听又一声:“噗~~~~~~”
偶想哭~~~~~亲娘啊,偶收回状纸还不成么?我苦哈哈的回头看向再次被我荼毒的某人,只见他低着头强忍着某种即将爆发的、我所不能形容的‘怒气’!我心下骇然连忙解释道:“呵呵…这个书上也说…说这个是人生精灵气,岂有不放之理……我只是…只是…”我不说还好,一说他居然剧烈的抖动起肩膀来,我汗,这难道是什么阴险武功的出手前兆?难道倒霉的我要命丧于此时此刻?
就在这万分危急,生死悬念的紧张时刻,只听这夺命魔音再次传来:“噗~~噗~~~~”这次这个还比较抑扬顿挫,相当有韵律的说!
不会吧,还来!?啊~~~~偶不要活了!脸都丢到姥姥家了,还怎么做人啊~~~~~~~~
身后突然传来低沉悦耳的磁性笑声,毫不知收敛,严重刺伤我此刻脆弱而敏感的心,我回头怒视着大笑到爽快的男人,厉叱道:“有什么好笑的,我这是…我这是对你的报复,谁让你先对我不仁的,所以我就…我就对你这样‘不义’……”我强调着自己的愤慨,妄图把这一切尴尬的意外都归结于一种破釜沉舟的报复手段,谁知更令我吃惊的是……
“哈哈哈——”男子干脆在马上仰天大笑起来,变态而又内功深厚的笑声直穿云霄,惊的一同奔驰的人们纷纷收缰立马询问道:“庄主?!”
男子毫不顾忌自己恶劣到极点的行为严重影响行程效率,还附带在我流血的伤口上无情的撒把胡椒,径自放声长笑,似乎要把一辈子的笑声都于此刻尽情释放……我的脸已经被他笑的通红无比,尤不自知的继续升温,我是想要大骂他几句的,可有基于没有任何立场,再加上在某种意义上说他又是‘被害人’,所以我巨没出息的窝在马背上一动也不敢动,当然说话和张嘴就更别提了!郁卒ing~~
经过了唯一一次(?)的作者恶搞事件后,众人顺利的开路姨妈司,奔向我所不能预料的前途。
虽然不知道他们的目的在何处,我还是猜对了他们要在最近的城镇耷秆停留,庄主的伤口因为不知节制的大笑而完全崩裂(哼,这就素幸灾乐祸的下场!)必须赶紧就近治疗。这样看来,老天爷到底是很公平的!啦啦啦~~~~~~(愉快的哼歌中!)
住宿在比较豪华的客栈里,成五大叔立刻请来了镇里有名的大夫来为庄主看病,虽然大夫哆嗦如秋风中的落叶,尤其在庄主冷冰冰的眼神凌迟下,他的手就更加颤抖,但到底医者父母心,仍然在零下低温中艰难完成作业——给伤口敷药缝针裹好纱布绷带,开方子并提示忌口和注意事项,成五大叔像电脑一样一丝不苟的一一背诵,令我不得不怀疑即便庄主的伤病好了,这段注意事项仍然长存于他的硬盘中永不删除,相较于大夫的惶恐、成五和众人的小心翼翼,这个被众人擦拭一新的俊美庄主显然没有他们想象的那么憔悴易碎,在众人还等他下指示时,他已经安然入睡并发出轻微而满足的呼噜声,成五大叔宠溺的替他掖好被角,用无声的眼神和明确的手势示意大家‘散会清场’。
我略有嫉妒的望一眼男人此刻稍显孩子气的英俊面容,撇着嘴向自己的卧房进发,哼,有什么了不起的,相当年,他宠我时……我慌然止步,心口顿时巨痛起来,我在干什么呀!我这个笨蛋!忘了他!忘了他!一定要忘了他!!!!!!!
失魂落魄的跌到在床上,我头痛的轻轻撞床,哭不出来……还是哭不出来……
谁能想到,不能哭也会成为一种让人生不如死的痛苦!!谁能想到?
第二天,可以肯定不是在早上,我被过于巨大的拍门声惊醒,揉着眼睛开门看到一位同行中名叫赵子捷的年轻男孩,他皱着眉头放下制造噪音的罪魁祸‘手’一脸不快的冲我发号施令道:“都叫了你三遍了,还没起来,庄主正在等你呢,赶紧过去!”
我暗自粗口想,难道你们这个山庄里出来得人都这么没礼貌还颐指气使的大呼小叫,尤其对待女士更是如此!(喂,再次重申,你是男人!)太野蛮了!鄙视你们!
小小生气一把,然后洗漱干净走到相当于古代豪华间的所谓天字一号房,不用我拍门,立刻就有人替我开了门,迎我进入后,梆当一声又把门严严实实的关住了,喂喂,我只是在肚子里骂了你一下下,你怎么可以只留下我一个人面对这个变态的庄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