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表现得太温和，那就摆明有问题。
方子阳对披着马甲装逼换脸还是非常熟悉的，此刻他就是站在技术巅峰傲视一切的大神。
【小妖精】：……至于睡眠病毒事件，你们其实不用想得那么复杂，我就是顺手为之，送你们个售后礼包而已，并没有其他意思。我跟方彦东有仇，本来就想搞他，顺手卖你们个好。所以我希望你们不要顺着方彦东来查我，否则我可能会生气哦，后果你们应该懂。
【小妖精】：不过我真的没想到你们是天煞的人。我一直以为天煞是个独行侠，扯他虎皮不怕后续麻烦，结果没想到大水冲了龙王庙！
【小妖精】：这不，当时就给我吓得去了医院，直到现在才出来呢。不过看在你们态度这么好的份儿上，我就大方原谅你们吧，不找你们要赔偿了。
看到这段消息的谢峥等人：……
这丫脸皮有点厚。
【小妖精】：倒是你们说得加入团队……虽然我不能答应，但交个朋友不错，你们是新世界科技公司对么？听说过你们公司的大名，我觉得我们日后可以探讨一些技术上的问题，当然，前提是你们得给顾问费，毕竟我有点穷。
【小妖精】：不过，我情感上愿意和你们成为朋友，但理智上我交朋友更喜欢和我有话题的。
【小妖精】：所以……如果你们不介意，我出一个考题如何？
方子阳噼雳啪啦敲了一通忽悠的话过去，最后收尾简直把逼格装到了完美。
任谁看了他的这些话，绝对都会脑补出一个牛逼轰轰的大佬，跟他方子阳的‘兔子’外表简直差了十万八千里，肯定不会再联想到一起。
尤其是最后一句话，直接转移了所有注意力。
毫不意外，谢峥几人看完消息后，所有的关注点很自然就被引到了‘考题’上面。
【天煞】：什么考题？
【小妖精】：三天之后，我会攻击A国的CHP坛，把祸水引到R国的黑客身上去。让你们做搅混水的先锋，有信心吗？
“噗！”
消息一发出去。
谢峥那边，瑞克再次喷出一口咖啡，差点没惊到从凳子上摔下去。
“上帝，小妖精这是疯了吗？”
瑞克既震惊又兴奋。
就连唐勋，都有点瞪大了眼睛。
谢峥同样眯起了眼睛。
不能怪他们反应这般大，实在‘小妖精’说出来的话太过令人震惊。
他们之前想过把跟‘小妖精’打架的战场放在A国的CHP坛进行，但那造成的最多就是骚扰，导致A国的CHP坛运行出现卡顿。
然而小妖精说的攻击，这应该是表明要直接把人家整个论坛网站给黑掉。
就像之前黑掉谢峥的天煞账号那般，完全的控制！
A国的CHP坛是什么地方？简单点形容，就相当于他们潜夜论坛在华国网络技术界的地位，里面聚集着那个国家最为顶尖技术的一批人，这样的存在，可不是说黑就能黑的。
不得不说，小妖精这口气有够大。
当然，小妖精或许也真的有这种实力，毕竟连睡眠世界那种软件都能搞出来的，小妖精有嚣张的资本。
不过……
“小妖精搞A国的CHP坛就算了，为什么还要带上R国，这要是一个弄不好暴露，问题可就大了。”
瑞克吞吞口水。
如果真的搞起来，三天之后说是一场‘虚拟世界大战’都不为过。
谢峥摇头，“他不是要带上R国，他主要针对的对象就是R国。当然，A国CHP坛的人应该也做了惹小妖精不高兴的事情，不然不会成为踏脚石……”
“虽然去做先锋难度有些大，危险也不小，但很有挑战性，可以接。团队也需要经常磨一磨，切磋一下避免闭门造车。”
唐勋觉得无所谓。“不过可以问问小妖精到底有什么打算。”
反正各国之间的黑客红客经常相互攻击干架，再来一场大的也无所谓。
倒是小妖精的意图，他很想知道。
谢峥点头，赞同。
他也是这样想的。比起‘干架’，他也对小妖精的意图更感兴趣。
然后直接发送了一跳消息。
【天煞】：做先锋可以，但能说说你这么做的理由吗？
……
理由？
方子阳看到电脑上的消息没有立刻敲字回复。
而是露出笑容。
双手伸了个懒腰抱住后脑勺，深呼吸一口气。
理由，当然有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