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谢清华的人?”
就在邹文兵暗笑之时,一道意外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看着突然出现在自己身边的薛穆,邹文兵傻眼了,“爸...爸。”
“你是谢清华的人?”
盯视着邹文兵的眼睛,薛穆的眸子里一点感情都没有,甚至还如同动物眼珠一样冰冷刺骨。
害怕地打了一个寒颤,邹文兵赶紧回话,“爸,我没有,我不是谢清华的人。”知道刚刚自己的表现让薛穆产生了怀疑,他赶紧直接补救,“爸,你知道的,我被大哥压制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得到机会,所以小人得志了。”
努力抹黑着自己,邹文兵就希望薛穆不要乱想。
“啪!”
清脆的巴掌声响起,薛穆一巴掌直接扇肿了邹文兵的半边脸,“哼,敢在你老子面前撒谎,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在阅历丰富的人面前,真的很容易就看穿城府不深之人的真面目。
“爸,爸,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捂着脸,邹文兵再也不敢分辩。
“还想有下一次?”薛穆看着邹文兵,眼里闪着奇异的光芒。
“爸,对不起,读不起,我以后真的不敢了。”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本就怕薛穆的邹文兵此时看着薛穆更害怕了。
“下去!”
看了一眼还杵在客厅里的汪斯年,此时的薛穆再也没有了被人熟悉的面孔,此时的他目光森寒,脸色狰狞,仿若地狱来使。
“薛...薛董,我能带大少一起走吗?”心脏剧烈地收缩着,就算是看惯了风雨的汪斯年也被此时的薛穆吓得不轻,可再害怕,他还是没有忘记薛子徽,毕竟那是他姐姐唯一的后代。
“你想走吗?”
薛穆没有回答汪斯年,而是把选择权交给了薛子徽。
看着薛穆那冰冷的眸子,此时的薛子徽全身都在轻颤,“爸,我不走。”虽然不知道薛穆要干什么,但薛子徽无端就有种兴奋感,所有他凭第六感选择了留下。
“子徽!”
面对危险的薛穆,汪斯年不安地叫唤着薛子徽。
“滚!”这一次,薛穆不再给汪斯年留脸面,面对背叛过自己的人,他能容忍到今天还没有动手就是看在长子的面份上。
看着耐心告罄的薛穆,汪斯年最终选择了离开。
“爸...爸,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我改,我一定改。”外人都走光了,客厅里只剩下拥有着最近血缘的几人,到了此时,邹文兵也察觉到了不对劲,跪在地上的他看着缓缓抽出皮带的薛穆,吓白了一张脸,完了,他这么大年纪还要被父亲用皮带抽打吗?
“文兵,你说子不教父之过,行,今天父亲就好好教教你。”
随着薛穆话语的落地,长长的皮带在空中划过一道漂亮的抛物线,然后重重地抽打在了邹文兵的身体。
“啊!”
尖叫声响起,肿了半边脸的邹文兵因薛穆这一抽另半边脸被皮带扣直接划拉出了一道长长的口子,因那道口子,血顺着脸庞迅速淌下,直接打湿了邹文兵的衬衣。
邹文兵受伤了,但薛穆并没有因此停手。
皮带被当作鞭子一样抽得虎虎生风,邹文兵也在这样的抽打中惨叫连连。
“不想当私生子?”抽打着邹文兵,薛穆的脸上浮现出一抹奇异的神色,“呵,不想成为私生子那你就应该问问你妈,知道我有家有室为什么还要犯/贱。”
“我妈没有犯/贱!”
咬着牙,被抽打得浑身都是血的邹文兵忍不住顶了一句嘴。
“一个巴掌拍不响,知三当三的人不是犯/贱是什么?”懒得跟邹文兵争执,薛穆下手更狠了,这股气不仅仅只有今天受的,还有之前,只要想起被谢清华谋夺走的薛氏集团,他眼里的寒气就更重了。
“啪,啪...”
一顿狂抽,原本邹文兵还惨叫着,但随着时间的推移,惨叫声消失,只剩下浑身是血,被抽昏过去的邹文兵。
看着四肢条件抽搐的邹文兵,薛子徽眼里的兴奋更浓。
他不在乎邹文兵的死活,他喜欢这种画面。
再次重重地抽打了一下已经昏迷过去的邹文兵,薛穆握着沾满了鲜血的皮带看向了满面红光的薛子徽。
“爸,我错了。”扑通一声,薛子徽机灵地跪倒在地。
看别人的戏他乐意,但他可不愿意让自己成为被抽打的人,想到薛穆隐藏在儒雅下的暴戾,薛子徽下意识打了一个寒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