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在帮秋湎湎隐瞒他的特殊性。”老丞相错愕又不能否认这个真相。
“对。”老君皇不得不承认一点，“主脑也帮忙隐瞒了。”
“什么？”主脑？人类可能会没轻重会感情用事的包庇秋湎湎，但主脑？
老丞相不敢置信的放下茶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是感情？”
“呵，怎么可能？”老君皇失笑，“是过去的法条，对圣者的法条和准则，这些是针对主脑的，而不是对皇族或者对我们的。”
说到这老君皇轻叹，“这是前辈们犯下种种错误后，知道人类不可信，所以在主脑身上下的限制，算是对圣者最后的保障。”
“圣者有权隐瞒自己的身份…”老丞相难以置信，却不得不相信。
“对，”老君皇也想不明白又能明白的矛盾感觉，“他们这么做的目的，我或许能理解。”
“毕竟…”他在知道秋湎湎是圣者或者预言者的时候，第一反应就该把他接入皇宫，应该让他做出更多的预言或者配合一些实验，测试等等。
但他的儿子，却做了正确的选择。
做了没有触发主脑那条准则的选择，或许就是如此，秋湎湎的表现才会比过去的圣者们更突出，更优秀吧。
“自由，信任。”过去，明明是受到帮助的他们却并没有完全给予对方这份最基本的条件，“还有，平等。”
老丞相知道他的君皇想起了上一次圣者出现时的荒唐事，叹息：“的确，年轻人的事情，就让年轻人去干吧，我们别干涉太多。”
“对。”老君皇也是这个意思。
丝毫不打听秋湎湎，完全假装不知道他这人一样。
或许，这对他来说才是最好的选择。
————
小人鱼或许对亚里沙来说是午夜美好的梦境，漂亮又梦幻。
虽然一个大男人有这种花里胡哨，又漂漂亮亮的梦境怪不好意思的。
但，那什么。
反正亚里沙接下去几天连鱼都不舍得吃了，看到餐桌上有鱼，他就想到那夜有着漂亮鱼尾的小人鱼。
立马饭都吃不下去了，虽然他对面的小人鱼吃的贼香。
还有，为这破事儿，亚里沙还特意去查了小人鱼的三餐，喜欢吃海鲜和鱼。
所以这毛病只有自己有…
“矫情个屁！”亚里沙弯腰泼了冷水在脸上，扭头出来时又看到坐在沙发上，挺着肉呼呼小肚皮的秋秋…
“哎。”美好的梦境果然只能是梦境，现实就是这么残酷。
他只有一只肉呼呼的毛茸茸，“秋秋。”
“嗷叽？”在换台的秋秋仰头看着他，似乎在问他什么事。
亚里沙张了张嘴，想说你是不是该少吃点了？这肚皮真的肉鼓鼓的。
可摸上去，手感还真棒…
“哎，没什么。”吃吧吃吧，反正也不是他负责，苦就苦布莱恩特吧。
虽然这么一想心里有些不舒服，又有些叛逆的念头冒出来。
但亚里沙甩甩头，“我去办公了，你在这好好玩。”说着给他两张卡，“我让这的总执行官给你看了两张不记名卡，往里面转了点钱。”说着要拉开门出去，又顿住，“顶楼的赌场不许去知道吗？那需要成年人，你才刚断奶。”啧啧。
秋秋毛绒绒的脸上面无表情，甚至还有点点点嫌弃，“哦…”烦死了。
管的比他阿舅都多，秋秋看看茶几上的银行卡，又想想他在星际网上找到的情报。
这似乎有很多好玩的，要不要，自己出去玩？
想到，就做。
亚里沙原本说好前天就能陪他玩了，谁知道忙的事情太多。
原本只是想要收集证据，但现在发现居然还要了解一个城市的运作到经济以及方方面面的基层都需要他知道了解，可比预计的时间久太多了。
不久前当初来时的一大家人也因为劫后余生，表示要在艾木市多玩几天。
一来整个艾木市都在搞大促销和活动，又热闹，这的人也特别客气。
不过年轻一辈，实在是请不出家的，先回去了，他们几个老家伙闲着也是闲着，就出来玩玩。
一时半会儿不打算走，秋湎湎表示他哥在这找了一份短工，对方给的钱高，所以也比预计的时间晚回去。
又和两个亲切却陌生的长辈聊了会儿天，他们发来自己逛街购物的视频，还有穿上漂亮衣服的照片，又和秋湎湎说哪里东西好吃，哪里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