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大人,臣宣小姐不过受了惊吓,实则根本就没有疯。”
什么?
臣文谨激动的起身,双手微微颤抖,这是怎么回事,他自是清楚林锦茵的性子,没有把握的话不会乱说,可毅儿明明说她疯了?
更何况没疯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胡话。
臣毅几乎将一口牙齿咬下来,目光中尽是警告,“爹,许是王妃没有看清楚,您别激动,我们一道过去看看便知道了。”
林锦茵到底想干嘛,若不是方才爹来的早,她早就死在自己手掌之下了。
“丞相大人若不信,我大可以带你们过去看看,正好,臣宣有些话,想和您说。”接林锦茵轻笑。
和西川勾结,杀害了从小看着自己长大的管家,又囚禁了自己亲妹妹,说她疯了,这样一个人,她实在对他生不出半分怜悯之情。
一个疯子,最好的处理办法就是揭穿他。
若不是如今墨陵景下落不明,她不能将两人揭穿,她又怎么会这般轻易就放过他。
臣毅一听自家爹要去看臣宣,当下便急了,他不能确定林锦茵和她说了什么,也不能确定爹会不会信,总之,两人不能见面。
急忙拽着臣文谨的袖子,干笑一声,“爹,王妃自会好生照顾妹妹的,索性这几日我们也忙,便先回去了吧。”
臣文谨一脸奇怪,将自己袖子拽了过来,一即便着急也不在乎这一时半会的,“我们去看看你妹妹就回去。”
“爹!”臣毅连忙跑过去,挡在他面前,目光闪烁,“爹,儿子想起来,有一件重要的事需要你帮忙,我们还是先回去吧,改日再来看妹妹。”
说罢不由分说,拉着臣文谨便走。
“你这孩子,今日怎的冒冒失失的。”臣文谨嘴上责备,心中却也知道自己儿子的性子,若不是着急,断然不会这般失态,未曾怀疑,同他离去。
“王妃,您为何不告诉丞相大人真相?”莫形出来,疑惑道。
“臣毅是他最信任的儿子,若不是亲眼所见,亲耳所听,他不会相信的,反而会让丞相觉得,我们在离间他们父子感情,更何况莫离那边还没有消息,断不能轻举妄动。”林锦茵解释。
墨陵景,你要平安,否则往后的无涯岁月中,你让我们母子如何自处!
想着,头上却有些疼痛,似有什么重物挂在身上一般,天气本不热,还带了几分凉爽,却微微浸了些汗水出来。
嗓子眼处有腥甜的意味,有些恶心,却也吐不出来。
莫形察觉到她的不对劲,刚要上前将人扶住,却又觉得不对劲,招了招手,让丫鬟过来。
“莫形,我许是寒毒发作了。”林锦茵强忍着,一张脸白的吓人,之前没有发作,她也不在意,如今却来的凶猛。
捂着肚子,她的孩子不能有事!
莫形一惊,也顾不得她是王妃,若出了事,他如何对的住王爷,连忙将人扶进了屋子中,又唤了大夫。
其余人听闻消息,匆匆赶来,帐幔之下,只有一抹苍白。
“皇兄,你赶紧想想办法。”
“让我来看看。”魏云狂掀开帘子一角,搭上了她的脉,脸色一变,起身,一脸沉默。
“以往都是运功压制,妹夫,你我二人的功力加起来,应该可以帮皇婶压制她体内的寒毒。”墨祈轩急忙道。
“不成,如今不能用功力压制,否则她腹中的胎儿会受到影响,母子一体,孩子根本承受不住你我二人合力。”魏云狂断然拒绝。
为人父,他才明白孩子的重要性,林锦茵绝对不会同意让自己的孩子受到威胁。
“可皇婶怎么办,可有什么法子?”
“或许,魏幻枫会有办法。”魏云狂淡淡道,这实在是下下策,若可以,谁都不愿意找他。
墨祈轩当下便拒绝,魏幻枫间间害了皇叔,皇婶又如何答应,剑眉一挑,“来人,将离都所以得大夫都找过来,我便不信,没有一个人人有办法。”
“皇兄,这样能行吗?”安平有些惴惴不安。
“先将这颗丹药给她服下,护住心脉为准。”魏云狂从贴身的衣裳中取出一颗红色药丸。
安平连忙接过去给她服下,等待之际,一群大夫来了。
为首的大夫把了脉,脸色一边,退到了一边,后面的大夫陆陆续续上前,脸上的神色一个比一个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