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时提醒顾之洲他们恶毒、纵欲、血腥、残忍……不是同类人,就不应该在一起!这些事,你最擅长了。”
白连城却只是木讷的摇了摇头:“没那么容易,你根本不知道,他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以前我擅长那是因为他听我的,而现在他好像更听傅家人的话,总是站在傅家人那边,就连那天权逸的事情,顾之洲居然都会毫不犹豫的站到傅骜的面前。”
“我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顾之洲变了好多好多。”白连城低落的伸手,抚过面前的棒球服。
闻言,鹤冰诀也沉思了好一会儿,感觉到顾之洲变化的又何止白连城一个。
那天他抓着他的手腕,开始到后来鹤冰诀都在装,但是其上带来的疼痛却也是真实的,以前的顾之洲哪有这么厉害的手段。
“不重要,重要的是要让顾之洲变成我们的人,如果他脱离了轨道,就把他重新拉回来!”
“傅骜我们已经下过手了,这回,就换傅翳吧……”
……
顾之洲醒来的时候,浑身上下都像是散了架一般。
腰上还被傅拓野紧紧的桎梏着,而体内还存在着他的一部分。
“…….”
发生了什么?
顾之洲生理性起床懵。
缓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事情的前因后果。
星期五那晚他被傅绮下了药,然后原本消失的傅拓野突然出现,再然后就不可描述了,而这不可描述就不可描述了整整两!天!两!夜!
而现在已经是周日的下午六点了。
“……”
顾之洲想静静,可第一件事就是让傅拓野把他松开,涨涨的很不舒服啊啊啊
他回头看向了男人,天色已黑,朦胧的夜色染着冷清的月光从窗户缝隙里溢进来,洒在傅拓野的眉目间。
他睡着的样子很冷、很酷、也很攻,有点像顾之洲第一次见傅拓野的样子,却一点也不像星期五那晚诱哄着与他道歉的模样,更不像后来无尽的黑夜里掐着他的腰,不断索取的狗样子。
靠,狗男人!
想起这两天两夜的春宵,顾之洲就气不打一处来。
他终于知道这么大的一张床到底都可以用来干什么了,更可恨的是自己居然被弄哭了!
十次!
上一次他哭,还是被傅翳搂在怀里,硬生生咬着嘴唇憋出来的呢,而这十次却是真得被翻来覆去的弄!哭!了!
想到这里,顾之洲直接动了动腰,试图将男人残留的东西/挤/出来。
可再转头的一刻,却看见傅拓野睁开了眸子,内里的光芒隐隐散着红光,却比他还要清醒,就像早就醒了一般。
“你……早醒了?”顾之洲问。
男人点头,低沉磁性的嗓音嗯了一声,餍足的凑过来想要蹭蹭他的脖颈。
顾之洲哪里会再让他碰。
几乎在瞬间便往后闪,下一刻却因为相连的部分,再次被拉了回去。
(艹皿艹)
“怎么了,老婆,不舒服?”阴谋得逞,无法逃脱的顾之洲再次回到了他的怀里,傅拓野似是而非的坏笑了一声,如愿的蹭了蹭少年纤长又布满痕迹的脖颈。
“……你松开我……涨……”
何止是不舒服,那是相当不舒服,原本疲软的东东又开始满涨,感觉又要再持续两天两夜。
事实确实如此,虽然没再持续两天两夜,但又持续了一个小时,以至于顾之洲的双脚挨上地面的一刻,腿软的差点摔倒。
傅拓野捞了他一把。
“老婆,都说让我抱。”
顾之洲:“……”
少年洗漱完毕,大约已经是晚上七点半左右了,傅拓野一直在卧室里等他,他答应过顾之洲等两人再睡醒之际,会解决他所有的疑问。
包括他们两人的关系。
可是饿了两天两夜,又被不断反复的折腾,人类顾之洲早已经承受不住,洗漱完回来后还没等问,肚子就开始咕咕叫。
傅拓野听见了,缓缓地伸手顺着少年搭在头上的浴巾,将他拉到了身边,细心的擦拭了片刻,注视着白色浴巾里被弄乱头发的顾之洲,宠溺般的将他的头发捋顺。
“饿了吧,咱们先去吃饭,嗯?”
头发还有些潮,湿哒哒的垂下,柔顺的不行。
顾之洲无奈点头,刚走一步却觉得脚下一空,傅拓野已经抱起了他。
抱起来的姿势很是暧昧,双手桎梏着他的双腿,堪堪停留在大腿后侧,顾之洲为了稳住身形,只能夹//紧,傅大佬肌肉嶙峋的腰硬邦邦的,虽然不硌得豁,但是很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