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骜:滚!
白连城:不!
顾之洲:……..他们在干什么?
躺在地上的少年一会儿看看傅骜一会儿看看白连城,一会儿听听周围的尖叫,高高瘦瘦的身体以一种极其奇怪的姿势蜷缩着,腿都伸不开了。
他尝试着起来,结果下一秒又被两位按了回去。
顾之洲:“……”
这是弄什么,你们含情脉脉可以,但不让我起来是为哪般?
是打算把我杀了,给你们助助兴?
顾妈妈无奈,轻轻的抓了抓傅骜的衣袖,小声道:“傅骜……”
正在与白连城对峙的傅骜瞬间微怔,似乎是顾之洲的这个动作取悦到了他,刚刚还剑拔弩张的神情稍显缓和,反手将顾之洲拉到了自己这边。
而白连城的脸色此时却是相当难看。
他眼睁睁的注视着身下的漂亮男孩,完全无视他般去抓另外一位男人的衣袖,像是撒娇的小白兔似的,有意无意的蹭/向了他。
白连城抓着傅骜衣领的手徒然缩紧。
顾之洲到底是从什么时候起对他变了样子。
明明以前那么的喜欢,总是跟在他的身后,体贴他关心他照顾他,怎么都不会离开。
只要他回头,就能看见顾之洲的身影。
从初中到大学,哪怕自己从未给过他答复,哪怕自己身边总是充满了莺莺燕燕,哪怕自己总是对他忽冷忽热……但漂亮的少年永远只会站在他的身后,不曾走远。
可是现在一切都变了,再也没有无时无刻的关心和呵护,再也没有一回头就能看见的身影,而他也再不会为自己出头,一次又一次。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白连城不知道,但是他知道他很讨厌这种感觉。
如此想着,本不娇弱的少年,娇弱的贴近了顾之洲。
顾之洲:“……”
没完了是吧,虽然眼前的画面是顾爸爸非常想看见的,但是你说你们谈恋爱,压着我干什么?
无奈,两人不撒手,顾爸爸只能靠自己,一个蹬腿,椅子嘶拉一声,伴着下课铃声与全班的尖叫从地上爬了起来,傅骜与白连城紧随其后。
直到老师拖完堂,顾之洲都在盯视着傅骜与白连城的唇部,肖想着刚才到底成功没成功。而旁边的两位也在看着他,各怀心思。
马克思老师大概托了十分钟左右,等老教授终于讲完的一刻,全班同学再也不敢好奇顾之洲他们的情况,生怕再依依不舍以后被老教授再拖堂。
麻溜的收拾东西,麻溜的撤离。
顾之洲跟着大部队往出走,被旁边恨不得立即冲出去的男生们挤到了中间,一会儿被挤到了这边,一会儿又被挤到了那边。傅骜蹙眉,将他拉到了自己的面前,护着他走了出去。
一开始,顾之洲被傅骜拉住还有些奇怪,等被护在身前的时候才发应过来。
哦!他的好大儿终于开始孝顺他了!
身后紧跟着的楚温、流枫:“……”
只有我们觉得不太对么…….可是哪里不对呢?
几人出了教室,不知为何却见门口围了一堆人,咸鱼本鱼顾之洲很少管闲事,正准备直接走出去,却见身旁的傅骜与白连城突然停下了。
他疑惑的抬头,见鹤冰诀大气凛凛的走了过来,黑风衣、白衫,脖颈的希腊纹身密密麻麻,压头的很。
“傅骜”鹤冰诀二话没说,直接冲着傅骜走了过来,逼到了他的面前,五官狰狞非常:“是不是你?”
傅骜睨他一眼,声音很冷:“你有病?说话不说完整,等着谁给你补充呢。”
鹤冰诀:“…….我问是不是你打了权逸!”
“谁是权逸?我还利益呢。”傅骜回道。
鹤冰诀:“…….你少不承认,权逸就是那天冲在第一个,踹了顾之洲的那个痞子。”
一旁的顾之洲想了想。
他好像有点印象,但是又对不上人。
白连城似乎是看状况不对,把顾之洲往后拉了拉,随即安抚道:“冰诀,怎么了?你干嘛这么凶啊,权逸怎么了么?”
“你应该问傅骜啊!他把权逸的腿都打断了,粉碎性骨折。”
白连城:“!!!”
顾之洲:“!!!”
他好像记得在那天被打以后,傅骜有私下问过他是谁踹得,但是当时情况太乱,护着傅乐的同时还在等天降神攻,所以顾之洲根本没注意,而且他也没必要注意,因为他都已经教训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