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砚抿了抿嘴唇,他唇线本来就薄,一抿整个人就显得颇具有侵略性了,他闭了闭眼,缓解了一下内心的燥热,眸色紧盯着洛时季半响都没有说话。
洛时季却轻轻的笑了,他挣脱开凌砚的力道,用眼神示意手中的纸巾忽然用暧昧的低音说,“我只是想帮哥哥擦擦汗水而已。”
凌砚唿吸都骤然一紧。
洛时季的一句哥哥,简简单单的两个字,极具杀伤力。
他只觉得浑身燥热的厉害,目光都极具侵略性的紧盯着洛时季。
洛时季调皮的眨眨眼睛笑着说,“身材很好,我很喜欢。”
“什么?”
凌砚只觉得自己出现了头晕耳鸣现象,根本听不清楚洛时季说的什么话。
“我说,你身材很好,我很喜欢。”
嘭。
凌砚只觉得脑海中有某根弦断了。
当他反应过来就是去抓洛时季的手腕,他目光凶狠,嘴唇紧抿,这一刻浑身那强悍而又危险的气势骤然散发出来,恨不得把洛时季整个人给吞入腹中。
甚至,连脑袋和血液里都在这么叫嚣着。
吃了他吃了他!
管他们之间还有没有合约关系,他只想把这个人压在身下狠狠的亲他,干他,让他眼睛只能看他,嘴里只能喊着他。
但洛时季却仿佛会了读心术一般,在凌砚还没有动作之前,他整个人快步的后退到了安全的位置,眨着调皮的眼睛轻笑,“凌总,时间很晚了,该睡觉了,拜拜。”
洛时季说完,转身毫不犹豫的,快速的离开。
可以说,他刚刚挑衅了一只野兽,把这只野兽挑衅的暴怒之后,就快速的离开,颇有一种摸了老虎的屁股,不给善后的无赖感。
凌砚一怔,看着洛时季的背影很快消失在门口,再低头一看下身某个高扬的部位,脸上的肌肉狠狠的**了几下,半响他一手抬起捂着眼睛发出了低沉而又愉悦的轻笑声。
如果说,他之前还不确定自己对洛时季为什么会那么的想念,那么这一刻,经过今晚,他彻底的明了了,他心底对洛时季有着最为强烈的渴望。
卫学跟着柳星乐来到他开的房间,许知打开门就看到柳星乐一脸尴尬,身后跟着一位长相很英俊的男人,只不过卫学的公司涉足的不是娱乐圈,所以许知不认识他。
“这位是?”许知一脸狐疑。
柳星乐讪讪的解释,“我朋友,不小心受伤了,我来帮他包扎一下。”
卫学听见柳星乐的解释,毫不客气的嗤笑了一声。
柳星乐尴尬的脸都红了,觉得他肯定是在笑话自己,明明他胳膊上的伤口是自己用牙咬的,现在去看,一排牙印还在上面呢。
许知狐疑的瞅瞅两人,总觉得两人之间的气氛似乎不太对,只不过之前没有见过卫学,所以他也没有多想。
柳星乐把人带进自己的房间里又去找了急救箱,许知要上手被柳星乐拒绝了,并且还把人给打发走了,开玩笑,一会伤口暴露,许知肯定会看出来的。
等许知离开之后,柳星乐坐在卫学的侧面说,“伸出胳膊来。”
卫学伸出了胳膊,柳星乐把他西装和衬衫往上挽了一圈,露出了他咬的伤口,他当时觉得自己咬的还挺重的,现在一看,就是很重,一圈牙齿的咬痕都露出了血迹,并且还有了想要肿起来的迹象。
卫学调笑着问,“我是不是应该去打个狂犬疫苗?”
柳星乐恶狠狠的瞪他一眼,抿了抿嘴唇没有说话,拿着棉签沾了沾消毒酒精,轻轻的帮他消毒,半响才小声说,“对不起。”
卫学正忍着胳膊上丝丝缕缕的疼意,骤然听到这句话愣了愣,眼眸垂下看了看,两人坐的极近,导致他能够清晰的看到他白皙的脸颊,皮肤吹弹可破,浓黑的睫毛因为之前哭过还带着微微潮湿,眼尾发红,好像刚刚被欺负了似的。
卫学只觉得自己心跳漏了一拍,就好像被一簇小火苗撩了一下似的。
他不动声色的看了半响,忽然声音微哑的问道,“你刚刚为什么哭?”
柳星乐动作顿了顿没说话。
卫学问道,“有人欺负你了?”
柳星乐继续手中的动作不搭理他。
卫学挑了挑眉调笑,“不跟我说话?”
柳星乐给他的胳膊消毒上药之后才抬起头说,“好了,你可以离开了。”
卫学看了一眼胳膊,然后又看了看根本不搭理他的柳星乐再次问道,“是段南安又欺负你了吗?”